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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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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初会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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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香甜,久木不忍心,一个人下了床,穿上白色的睡衣,走到窗前。

    打开窗帘,漆黑的夜空下面,隐约浮现出一缕微光,黎明即将来临。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久木又回到床上,拍着凛子的肩头小声说:“六点半了。”

    凛子没理他,想继续睡,很快又扭过头来,半醒半睡地闭着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已经六点半了。”

    凛子这才睁开眼睛,问:“真的?”

    “你昨天不是说要早回去吗?”

    “哦,我给忘了……”

    她自己又看了一下电表,叫道:“麻烦了,我忘记上表了。”

    昨晚的两度昂奋之后,凛子昏沉沉地睡去,难免会忘记的。

    “外面很黑吧?”凛子不安地看着窗户。

    “开始放亮了。”

    “我该回去了。”

    “等一下。”久木慌忙捉住了正要起床的凛子的手。

    “这会儿回去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想趁天黑回去,天一亮的话,会遇见熟人的。”

    穿着和服回去的确太显眼了。

    “可是,现在回去已经迟了。”

    日出一般在六点四、五十分左右,紧赶也得天快亮才能到家。

    “不如十点或十一点的时候再回去为好。”

    “那哪儿行啊。”

    久木从背后摁住了凛子的肩头,把她拉到身边。

    “不要这样……”

    “现在走和呆会儿走是一样的。”

    “可是……”

    “不要紧的。”

    在久木的拥抱下,凛子又一次沉入了床榻之中。

    远处地平线上的那一缕微光,现在越来越亮,中央开始发红,太阳就要喷薄而出了。

    “天快亮了。”

    “我得回去……”凛子还在咕哝着。

    渐渐发白的天空,是最适于这种时候的光线了。

    凛子已不再反抗,甚至主动配合起来,男人每动一下,女人就起伏一次,从窗户射入的光线,越来越清晰地照出了凛子那起伏不停的肉体。

    燃烧中的凛子早已忘却了太阳正在升起,天色逐渐放亮。

    不久,太阳出来了,窗外红彤彤一片时,两人与日出的同时共同结束了一切。

    与升起的太阳背道而驰,久木耗完了精力,木头人一样趴在床上。

    外面已开始了忙碌的一天,房间里却鸦雀无声,久木的腿和凛子的膝盖挨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血脉的流动。

    两人就这样沉浸在瘫软的感觉之中,凛子悄悄靠过来说:“你也彻底了结吧?”

    “这回没忍住吧?”

    望着笑眯眯的凛子,久木再次品尝了失败的滋味。

    从昨晚到今早,久木一直竭力控制住了自己,这次遭到了女人的反击,被彻底打败了。

    “太好了。”凛子得意地说。“这么一来,你也不想动了吧。”

    真的,现在就是叫他起来回去,也倦懒得不想动窝。

    “我也不走了。”凛子说完,像只小猫钻进了久木的怀里。感受着凛子那温暖的身体,久木又发现了她的新变化。

    虽然凛子没说出来,但久木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似乎不允许男人只让女人前行,自己后退一步欣赏,这样冷静的自我陶醉。

    凛子是在宣告,要由以前的被动的性变为主动的性了。

    他们又双双沉入了梦乡。

    久木再次睁开眼睛时窗户大亮了,床边的表是九点半,刚才睡的时候是七点多,差不多睡了两个小时。

    现在做什么好呢,久木正发呆时,凛子也醒来了。

    “现在几点了?”

    久木告诉她时间后,凛子望着窗户说道“这可怎么办哪。”

    本想在天没亮时回去,现在日头这么高了,更回不去了。

    “你怎么打算?”

    “我正琢磨呐。”久木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家。

    昨天晚上跟妻子说去董事长家拜年,晚点儿回来,却没说在外面过夜。久木心里有数,一晚上去向不明,妻子不至于兴师问罪,不过,多少有些惴惴不安,不知回去怎么解释为好。

    “我还得回去。”

    凛子对自己说着,坐起身来。

    “硬把你留下,是我不好。”

    “没错,是你不好。”凛子说完,转过身来,“不过,很高兴能见到你……”

    “你那边没事吧?”

    “不知道。你也不好办吧?”

    久木暖昧地点点头,凛子朗声说道:“不光是我,你也一块儿为难,所以这回就饶了你吧。”

    “一块儿为难?”

    “是啊,你也不好交代吧。这不就和我一样了,所以我也能忍受了。”

    凛子说着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飨餍之后便是空虚。

    久木和凛子结束了一夜之宴,快乐越深,其后袭来的空虚感愈甚。欢爱之后,除了感官的满足外,一无所得,留下的只有懊悔。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应该适可而止的,久木反省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同时又庆幸有凛子和自己作伴。

    仔细想来,现在他们作为同谋者已被驱赶到了同一个苦海之中了。

    只有女人或男人某一方苦恼,另一方与己无关,悠然自得的时候早已过去了。

    女人的苦恼也即是男人的苦恼,反之亦然。

    这时,凛子从浴室出来,开始穿和服。一边对久木说:“热水放好了,你去洗吧。”

    久木正要进浴室,凛子系着腰带说道:“我下决心了,以后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理睬。”

    久木不解地问:“你指家里人?”

    “是我丈夫。”

    凛子简洁地答道。“不然,就不能和你见面了呀。你也把家里的事忘掉吧……”

    女人的态度如此坚决,叫人无法反驳。

    “从今往后,我就只想你一个人了。”

    从年底到正月,男人一再强迫女人做这做那,他已满足于女人服从他了,可是不知从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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