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罗西也说你是他最好的学生,我们其余的人难讨这家伙的欢心。”
“罗西!”
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父亲在吃点心,他不安地瞥了我一眼。
“那么你知道你父亲辉煌的学术生涯啦,小姐?”马西莫的嘴里被巧克力塞得鼓鼓的。
父亲又瞟了我一眼。“我跟她讲过以前的一点点事,”他说。我听懂了他话里隐含的警告。不过,才过一会儿,我觉得那警告更可能是说给马西莫听的。因为马西莫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脊椎凉嗖嗖的,父亲连忙去谈政治了。
“可怜的罗西,”马西莫说。“一个悲壮,完美的人。想到自己认识的人就那样———呼地———失踪了,真是奇怪。”
第二天上午,我们站在一个沐浴着阳光的广场上,那也是全镇的最高点。
“你有问题要问我吗?”父亲说。
“不,我只是想知道罗西教授。”我把吸管插进橙汁里。
“我想是的。马西莫太不注意了,竟然说起这个。”
我害怕知道答案,但还是要问。“罗西教授死了吗?马西莫说他失踪了就是说他死了吗?”
父亲的目光越过阳光照耀的广场,望到对面的咖啡馆和肉店。“是也不是。呃,说起来令人心碎。你真的想听?”
我点头称是。父亲飞快地朝我们周围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好吧。”父亲终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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