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总成习惯了,别介意,许翊中!”尧雨没有躲开他的眼睛。
许翊中有点失望,尧雨的眼睛平静不起丝毫波澜。他突然笑了:“也是,成朋友就习惯了,时间不早,看在今天当搬运工的份上,请我吃晚饭吧!”
他故意没说请尧雨吃饭,倒了位置。这么一说,尧雨哪怕是因为不好意思也不会拒绝他。
不管是今天许翊中帮她拿资料还是那天送她回公司,尧雨都应该请他吃饭,只是,她心里明白,她不能和许翊中走得太近,尧雨不愿意给许翊中错觉,更不想因为许翊中和杜蕾有什么交集。她慢吞吞地开了口:“先声明呵,大餐我请不起。”
许翊中爽快地说:“随便什么都成!”
尧雨拿了包:“我管饱!”
两人下了楼,许翊中要去开车,尧雨拦住了:“不用啦,就几步路,到时候找车位还麻烦。”
许翊中暗自盘算着吃饭时再和尧雨好好聊聊,他觉得和她在一起聊天很有趣。转过街角,尧雨径直把他带到了麦当劳。他给当场气笑了,她就这么不待见他?许翊中盯着麦当劳大叔的胡子想,自己要也有这么长的胡子,没准儿也气得翘起来了。
尧雨也在笑:“我特别爱吃麦当劳的吉士汉堡,在国外是垃圾食品,但我特别喜欢,你不会介意吧?”
许翊中的气瞬间消了,原来她爱吃吉士汉堡。走了麦当劳,许翊中自觉去排队,尧雨又拦住了他:“说好我请你的,你不用讲风度了,去,找个靠窗的位子坐着等我。”尧雨带着一种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话,她和千尘或慧安来这里,每次都是她抢着去排队,换了许翊中,这种带着命令的语气就自然带了出来。
许翊中想笑,转过了脸,走到窗边坐下看尧雨排队买餐。这时候麦当劳里的人很多,他看着尧雨一步步往前移动,情不自禁就笑了,他喜欢看她为他忙活。许翊中恍然大悟,原来,他对尧雨的兴趣就在于因为她不肯围着他转。
明白了之后许翊中暗骂自己在犯贱。他心里特别高兴,细细看尧雨,也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罢了。困扰他的疑惑一经解开,许翊中眉眼间又带出来一种轻松自如。
吃过汉堡,走回尧雨楼下,尧雨再次道过谢,许翊中利落地开着车走了。
杜蕾与李总监参与宴会。她进入嘉林集团两年多,在这行人脉关系渐渐建立起来,做许翊中助理后眼界更宽,应付这样的聚会轻车熟路。李总监和杜蕾一起出席也很高兴,杜蕾漂亮,八面玲珑,说话极有分寸。她一直跟着他见缝插针的说几句很到位的话,喝酒也不含糊。别家公司的老总直夸嘉林的杜小姐好,李总监觉得很有面子,一张脸乐开了花。
陪着李总监应付完一圈人,杜蕾看到了张林山站在大厅的一面在和两个人说着话,杜蕾想起许翊中的吩咐就端着酒杯走了过去:“张处长,又见面了,我们许总一再叮嘱见了面要敬你一杯酒的。”
慧安性格温和,性子慢,张林山是她的第一个正式的男朋友,结了婚,慧安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他身上。张林山应酬一多,慧安难免寂寞。这时候杜蕾不论是工作还是私心都想和慧安交好,慧安很是殷勤,找慧安玩总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几个月相处下来慧安对杜蕾也没了顾虑,两人逛街吃饭慧安十句话里有六句都在说张林山。
张林山心里明白原因,
他觉得杜蕾真不简单,明明是工作需要,
却处理得圆滑自如。
他很感激许翊中周到的安排。眼瞅着杜蕾来敬酒,张林山呵呵笑了:“许总就是客气,怎么能让杜小姐敬我酒呢。”说完很爽快的喝下了酒。
今天来敬他酒的人特别多,谁叫他在规划局掌握着开发商们的顶目报批审核权呢。张林山有了几分醉意。就在和杜蕾说话的时候,又有几拨人端着酒杯来了。
杜蕾聪明地发现了张林山的境况,她笑嘻嘻地帮张林山挡酒,也有酒喝多了存心为难她不买账的:“杜小姐怎么这么关心张处长啊?”
杜蕾眼波流转,嫣然一笑:“我姐夫能不关心吗?”
“哟,这层关系,我们咋不知道呢?”
张林山呵呵笑了:“我老婆的同班同学,死党来着,专门叮嘱小杜看好我不准我喝高了,我没法啊。”
来人也不是硬劝酒,打个招呼,场面上能应付就成了。听张林山这么一说,就改敬杜蕾酒去了。
杜蕾今天瞧着许翊中和尧雨在一起,心里本来就不痛快。眼下话已出口势成骑虎,来人敬酒杜蕾酒到杯干。她本来就漂亮,这一端杯喝酒惹来更多敬酒的。杜蕾已记不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就胸口一股气支撑着她。
张林山见杜蕾眼神开始迷离,皱了皱眉拦住众人:“得了吧你们,真当水喝啊!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老婆早打电话来催了,改天再聚呵。”
几句话打发掉众人,张林山便对杜蕾说:“你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
杜蕾的确也不能再喝,虽然她脚步还稳,说话也有分寸,她却知道自己今天是醉了。她没有坚持,这样的场合要再呆下去,没准儿会出丑丢脸。杜蕾看了看混乱的宴会大厅,一时半会儿也没瞧着李总监,就跟着张林山走了出去。
“张处长酒量真不错,刚才还看你有几分醉意,现在就清醒了。”杜蕾斜睨着张林山沉稳地开着车。
“习惯就好了,不然,天天都有应酬,我还不得天天被抬着回家?”张林山笑道。
杜蕾轻笑起来,她脑子有点发晕,强撑着指点回家的路。“听说你和我们许总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许总小时候淘气不?”
“翊中啊?”张林山呵呵笑了,“他小时候是跟屁虫,我走哪儿跟哪儿。都淘气着呢,那时候家里没人管,闹腾上天了。不过,他打小嘴甜,他老子的板子还没打下来,他就投降认错,半点亏都不肯吃,转过身就忘了。”
“张处长您呢?”
“叫我张哥好了,不在场面上叫什么处长啊,我小时候和他相反,我老子的竹条子抽断了也不认错。”张林山想起小时候就乐。
夜风吹来,杜蕾心里翻江倒海:“张,张哥,你停下车,我想吐!”
张林山赶紧刹车:“没事吧?杜蕾?”
杜蕾顾不上和他说话,头伸出窗外就吐。张林山赶紧下了车跑到街边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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