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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出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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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0章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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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若吕将军败了,自当回归汤侯爷本部,胜了便于本王帐下听令!”若果重人格吕西只是纸上谈兵,回到汤和帐下,谈符合自然没面子会处置于她,若是胜了,自己手下又多一得力大将,何乐而不为。

    “好,吕西这便于王爷同立军令状!”锦曦贼笑,想起燕十七的话,败了就三十六计走为上。她险些笑出声来。

    两人在军令状上画押时,朱棣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愣了愣,香味又没了。他摇了摇头,只道自己感觉错了。

    吕西告退后,朱棣看着墨汁淋漓的军令状,总觉得有些不妥。

    “王爷,白衣这就遣人去汤侯爷处打探。”尹白衣微笑。

    “白衣,其实吕西说得第三策你也明白的,不是么?”朱棣淡淡地说道,回转身眼神锐利地看着白衣,“你只是对让本王亲自做表率犹豫不决,所以踌躇?”

    “王爷,其实您也早想到了,不过,吕西来的正是时候,让他做,比王爷自己做的好。”尹白衣没有否认。

    “去吧,早些探明回报,还有快两月了,十七没有消息来。”朱棣也没有回应白衣的话,眉心聚合一抹焦虑。

    “白衣明白,王爷请放心,若是十七白衣知道好、该怎么做。”

    朱棣负手静静的思考,白衣如果不是忠心耿耿,他没准儿会杀了他。三千军士对他而言治军不是难事。难得是若果得胜,又不让自己锋芒太过。有力吕西这只出头鸟朱棣凤目中闪过意味深长上网神色。

    随即眉宇间又笼上愁思,父王加强各王府亲卫,燕王府亲卫已达三千六百人。此时又分令六王凤阳治军,明摆着是要自己的儿子分掉开国诸将手中兵权,用自家人守卫江山。想起和太子争娶锦曦之事,将来就算远在封地,太子登基,他不会报复夺妻之恨?自己承诺安守本分,可是帝王心意难测还有个李景隆,深藏不露,他又帮哪方呢?朱棣想起太子讥讽母妃,目中涌出恨意。

    父皇一直宠他,只因为太子居长,便把江山给了他。六王治军均野心勃勃,争相想在父皇面前邀宠。事情明摆着,诸王分治一方,是否心中都服太子就说不准了,若此次得胜,朝中分权一事便占起手,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只能把能挣的兵权夺在手中方能安心。

    就算避安封地,也绝不任人宰割!他一圈狠狠击在书案上,下定了决心。

    第69章

    三月春至,杨柳技头上绽出万千绿枝。都说春意盎然,鳯阳这一年的春天格外知趣,早早的染绿了山野,草木蓬蓬勃勃地在水患後肆意生长。鳯阳的灾情已经过去,朝廷重赈着贪墨的查处一一落到实处,这让淮中淮南一带迅速恢复了生机。

    锦曦想起去年的鳯阳之行,处处惊险,步步惊心,不觉感叹。除了吕家庄吕太公父子莫名失踪,背负了最大的贪墨罪名,皇上只杀了朝中户部的一个待郎,罚扣运银粮的官员及鳯阳一带地方官的俸禄,倒是开国以来最大的贪墨案,惩治最轻的一回了。她自然想起太子担纲主事,李景隆与大哥从中倒卖获利一事。

    若是从李景隆口中吐露的事实让皇上知道……哪怕是让父亲,让朱棣知晓都又会卷起滔天巨浪吧?锦曦有些黯然,她还是自私地想维护大哥。李景隆没有错,得知秘密不能吐露才是最痛苦的一件事。

    中都皇城坐落在鳯凰山侧,景致悠然。绿意从林中琉璃瓦映射阳光,锦曦微微眯了下眼睛,避开刺眼的光芒。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朝廷接连三次拨银赈灾,来的时候刻意和燕十七走得缓慢,一路行来,庄稼地郁郁葱葱,心里也安慰不少。

    大哥绝对不是贪财之人,难道他是背着太子敛银,想为东宫做事?锦曦相信这个答案。大哥能把她的幸福都托付给太子,他对太子的忠心显而易见。虽然太子位置稳固,但诸王各领封地,将来坐大,太子还是早有防备的好。

    她想起当时父亲的叹息,道众人劝说皇上如此分封亲王,将来恐朝廷难以控制,皇上当廷发作,坚持己见。

    皇上终归是相信血浓於水,而忌功巨掌权的。锦曦下了结论,只盼父亲早日明白,不以战功与姻亲为傲,解甲归田安享天伦之乐才是最好。然而父亲本已有心,却因皇上主动开口提亲而感动莫名,若将来家中因此惹祸,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风朗朗吹来,隐约传来阵阵呼喝声。锦曦清醒过来,前面就是校场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将来的事现在想破头也没有办法。何况父亲征战本生,也非有勇无谋之辈,岂是自己的经历能及得上的。

    锦曦轻笑了声,觉得自己是祀人忧天了。

    她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向校场,里面练兵的声响大了起来,大地隐隐震动。锦曦情不自禁又想起李景隆来。他获取大笔银两就为了维持他手下人的开支?他不是培养着杀**手四处接活,难道他也另有所谋?

    李景隆是锦曦最看不透的一个人,他在她面前时而温柔缠绵,时而威胁相逼。她不懂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麽,也看不出来他相帮的人是谁。若是太子便也罢了,若是别的人呢?锦曦一凛,将来皇上大行,李景隆若不站在太子一面,以他的阴险狡猾,天下岂不大乱?

    “吕将军!”

    带着怒意的声音彻底拉回了锦曦的神智。她嘴角往上一扬,负手站立:“我知道军中是辰时点卯,现在是巳时末牌了。”

    燕九大怒,他随燕王来到鳯阳,特任命他为帐前禆将点卯官。今日燕王道要拜将授印,早早集合的军士在校场等候。眼见偌大的校场已被分成六块,别的王爷已整军操练,唯有黑色燕字旗下的营盘一片宁静,燕王不催,但他如何不急。

    锦曦已越过他,大步向帅帐行去。

    燕九愣了愣,赶紧跟上,心道,等进了帅帐,我就要请军棍立军威!

    朱棣高坐在上,两旁将士甲胄鲜明,眼观鼻站得纹丝不动,军容甚为整齐。

    锦曦进得帐来,左右一打量,见有精神者莫不是燕衞,而那三千军士中原有的统领站是站直了,却偷着懒。

    要说这站姿,若真是挺胸收腹并腿提气着实累人,锦曦听得父亲说过,军中的老兵自有办法,看似站得精神,其实早放松了腰腿,做个样子罢了。

    她笑了笑对燕王一揖:“末将见过燕王!恕末将有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朱棣等了这麽久,心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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