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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出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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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5章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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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棣怀中挣扎哪还忍得住,一掌切下,尹白衣没想到她这般忍无可忍,被岩石气派的一个趔趄后退几步,正要出掌。房门口竟走出锦曦和朱棣。

    朱棣手轻轻扶在锦曦腰间,今昔浅浅锝笑道:“十七,方才王爷的吩咐你听清了么?我还得加上一句,王爷谢他,我可不谢,你要查出这个人,也帮我废了他。”

    她扬起连对朱棣嗔道:“没有武功你开心啦?!咱们比箭去,谁说没武功我就不能赢你!师兄,你做中人,好生瞧瞧锦曦的箭技!”

    朱棣只含笑看着她,目中情意绵绵之极。

    燕十七带棱柱,转身就往外走,脸涨得通红,暗暗骂自己多管闲事,人家夫妻两调笑,你紧张什么?!一种尖锐的痛在心底泛开,等走出后院,四下无人时,燕十七蓦的一拳击出,院中一块太湖石应声碎。

    痛快之后又上随即涌来,燕十七足尖一点迅速奔出了燕王府。

    知道看不到眼十七的背影,锦曦才收了笑容,转身疲惫的走回房中。“王爷,你想怎么样?我没了武功,你觉得还不解恨么?我让你打回来可好?”

    从门口望过去,锦曦萎顿的坐在梳背椅上,冬日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却带不起丝毫暖意。朱棣心里说不出的郁闷,得意与兴奋消失无踪,他跺了跺脚走出房门,对尹白衣淡淡地说了句:“赵珍珠来陪她。”

    尹白衣叹了口气,等到朱棣作远了才来到房中温言道:“锦曦!”

    “师兄!”锦曦眼泪是不住往下落,睁大了眼睛满怀希望地说,“师傅肯定有法子的,是不是?师兄,我不会没有武功,不会……就这样呆在王府一辈子!”话才说完,已放声大哭起来。

    尹白衣不知如何回答,他瞧得清楚,燕王对锦曦有情,而眼下锦曦却怎么也不肯接受他。两个人一般骄傲,他甚是为难。看锦曦哭得厉害,心里有极是不忍,在房中转得几转,有了主意。

    “锦曦,王爷心高气傲,你屡次折磨他,你站他的角度想,你会如何?”

    锦曦委屈,从一开始明明是朱棣惹她,明明自己中毒没了内力,还要受气?她擦干眼泪扎起身道:“明朝回门,我自会求父亲便寻名医,我,我再也不会燕王府了!”

    这本是赌气之话,尹白衣听了案子心惊。劝慰几句叫来珍珠陪着锦曦,赶紧去禀报朱棣,走在路上尹白衣不住摇头,怎么成了说客呢?

    朱棣说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对锦曦,惹着她开心,惹哭了又心疼,听白衣说完,一拳打在桌上:“你要本王去陪小心?放眼王朝,此事传出,我燕王府盛名何在?本王颜面何存?”

    “王妃没了武功……王爷可知,习武之人若是没有武功事都么难受?她已有超出常人的忍耐力,王爷何苦在这当口还要出言刺激她?王爷三思,莫要中了别人的奸计,刺客为何对王妃下独憔悴?”尹白衣苦口婆心的劝到。

    朱棣一醒,是啊,为什么指示刺客之人会让锦曦武功尽失呢?他咬牙道:“好赌的计谋,好狠的手段!”

    “王爷,是否让王妃恢复武功呢?”

    “不!他迟早会出现的,明天去魏国公府,给我盯紧了,本王倒想知道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朱棣眸中闪过深思,站起身往后院走去。

    尹白衣见朱棣寒者脸,生怕他又与锦曦致气,小心道:“王妃她……”

    “她心气高,本王便与她打个赌,若是她赢了,本王马上还她武功!”朱棣对此事已想得明白,嘴角勾出一丝笑意。

    锦曦坐在绣棚前绣花,她画了幅自画像,像中女子明眸善睐,长发飘飘。她骑在马上张弓搭箭,跨下大黑马神骏扬蹄,风带起衣袂翻飞,眉间透出一股英气。

    如果没了武功,画幅像安慰下自己也好。锦曦唇边掠起似有似无的苦笑,将那股痛心与懊恼扔开,她想自已从来不是会受了打击一厥不振的人。短短时间里,她已想到父亲没有武功一样驰骋沙场,自己没有的是内力,武功底子还在,身体较常人不知灵活了多少。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锦曦喃喃自语,手飞针落,专心致志的锈着画像。

    珍珠有些撑不住,打了个呵欠劝道:“小姐,明日回门,今儿早些歇息吧。”

    “你先睡吧,我还不困,你再移个灯烛过来。”锦曦睡不着,也不敢睡,她怕停歇下来,那种悲伤与抑郁会像潮水将她淹没了。

    新房设在烟雨楼旁的来燕阁,朱棣本打定了主意去找锦曦,走到来燕阁外又打消了主意,他回到烟雨楼,推开了向西的轩窗,从这里整个后院尽收眼底,而来燕阁近在眼前。

    他就一直坐在轩窗旁安静地看着锦曦画画,然后坐在绣棚前绣花。

    她绣了一个下午,连端进房内的晚膳也没有动。等到晚来风起,来燕阁的窗户关上了,朦胧的灯影映出锦曦的身影,小三保看出了端倪,时不时进进出出,有意无意地说说打听到的情况。

    朱棣没有阻止,也没有询问,痴痴地瞧着,凤目中闪动着复杂的光。

    “主子,给你热了壶花雕。”小三保知道若叫朱棣关上窗是不可能的,体贴的烫了酒送来。

    朱棣端起酒杯,见正是青瓷,想起生辰时与李景隆饮酒,李景隆把青瓷喻作女人的肌肤,嘲弄的笑了。自己从何时为她心动的呢?在凤阳么?还是在城中第一次争斗给了她一巴掌时?

    “主子,想抚琴一曲么?”小三保机灵地提议。

    抚琴?朱棣眼晴眯了眯,侧过头饮下一杯酒:“我说三保啊,你主人岂是这等无用之人?要学那些酸腐以琴传情?”

    小三保低下头,心道你不屑学酸腐之人,看一晚上窗影了,还不酸?嘴里却道:“主子岂是那些酸人可比?奏出的琴音也是铿锵有力。”

    “呵呵!”朱棣不觉有些微醺,站起身来笑道,“取枪来!本王没抚琴的雅兴却有舞枪的兴致!”

    小三保嘿嘿摸着头笑了,王爷终于从那窗边离开了!

    朱棣一抖银枪,挑开朵朵银花,压地挥下,冬夜中扫起一片雪雾,身形矫健,枪如游蛇吞芒。

    “好!主人好枪法!”小三保兴奋的拍起掌来。

    “枪挑八方兮灵蛇,寸芒蔽日兮独锋!驱鞑虏兮驰骋,丈夫之志兮四海!”朱棣舞致兴头,枪尖急吐,扭腰回身蓦地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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