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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出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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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5章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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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11章燕王寿宴(三)

    李景隆打马飞奔入城,直奔燕王府而去。银蝶紧随其后快入城时忍不住唤道:“公子!”

    “嗯?”

    银蝶随手抛来一件绣花锦袍,李景隆一怔,已接在手中,他心里长叹一声。

    今天去赴钟山之约,他已换上没有熏香的外袍,一袭缫丝白衫尽显清流无华,没想到鸽哨传讯说锦曦去了燕王府赴宴。他心里再清楚不过燕王将要立妃,皇后遍邀百官适龄闺秀赴宴实为选妃的目的,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

    李景隆在马上换好锦衣,只觉得心慌。想起锦曦美丽的样子,血液贲张,生怕来不及。“锦曦,锦曦!”他喃喃喊着她的名字,返手一鞭狠狠抽下,坐下马匹四蹄如飞直直冲向燕王府邸。

    李景隆刚进王府,朱棣正好送客出来,眉梢一扬,含笑招呼道:“景隆怎会这么急?”

    “府中丫头不懂事今日竟纷缠着景隆描眉,景隆好不容易才脱身,殿下恕罪!”李景隆长叹一声,狼狈地接过小厮递过的热面巾擦着脸。

    朱棣与他从小长大,知他最是怜惜红粉,也不着恼,反而拉着他道:“不迟不迟,正好与本王痛快饮酒。”

    李景隆诧异地看他一眼,低声道:“娘娘回宫了?”

    “嗯,被魏国公之女败了兴致,早摆驾回宫了。”朱棣摇头好笑。

    李景隆心中惴惴不安,好奇地问道:“殿下何出此言?”

    “总之言过其实。”朱棣不肯多言,携着李景隆的手步入花厅。

    朱守谦尚在饮酒,瞧见李景隆进来当没看到。倒是李景隆抢上一步行礼:“王爷安好!今儿兴致高啊!景隆先祝王爷即将大婚。”

    朱守谦没见着锦曦,心里本已放下一块大石,又最听不得大婚二字,烦躁地摆摆手:“行了,行了。”

    “谢公子回了凤阳老家,不能前来赴宴,本王遗憾。”朱棣叹息道。

    李景隆一下子眉开眼笑,看来锦曦今日是没让朱棣认出来了。他心里放松,嬉笑着对朱棣也是一礼:“殿下好事也近了,景隆羡慕啊!”

    朱棣没好气的端着酒道:“好什么啊好,没一个中意的。”

    “哦?前些日子听闻皇上有意在百官中为殿下选妃,今日前来佳丽众多,殿下就没一个入眼的?”

    “与母后站在烟雨楼上,还隔着帘子,看上去都差不多,随便吧。”朱棣想起立妃心里就有点烦。那些莺莺燕燕实在不为他所好,偏生又非得从中选一个。

    “呵呵!”李景隆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半是好笑朱棣犯愁的样子,另一半着实心喜朱棣尚不识锦曦真面目。

    “景隆哥哥!”他还没回过神,一粉衣女子已行至他身旁,伸手就拉住了他腰间的荷包,嚷道:“这个好看!景隆哥哥送我!”

    李景隆觉得头一下子大了,想也不想解下三个荷包齐齐奉上:“公主喜欢,景隆当双手奉上。”

    粉衣女子愣了愣,不接荷包:“这么干脆啊?我不要了!”

    “阳成!”朱棣皱皱眉,不欲妹妹嬉闹。

    阳成公主不过十四岁,见四皇兄脸一沉,心里已委屈起来,怒火便冲着李景隆而去:“我只要你一只荷包,你取下三只做甚?成心取笑本公主是么?”

    李景隆早知是这结果,但是他一遇到这位阳成公主就觉得麻烦巴不得早打发了,根本没去细想阳成的心思。只得嬉笑着说:“公主是只想要一只荷包,可是景隆却巴不得每一只都送与公主才好,臣那敢取笑公主!”

    阳成脸色阴转晴,冲朱棣一笑:“四皇兄,阳成没有胡闹。”

    朱棣叹了口气,微笑着说:“你从景隆那里要的荷包怕是把宫里的花树都快熏死了吧?”

    朱守谦一口酒喷出来,哈哈大笑:“没关系,等到李景隆娶了公主,公主不要荷包,宫里的花树也一样被熏死!”

    阳成却不恼,只羞得一跺脚:“守谦哥哥嘴真坏,我告给母后听去!”

    一转身,一阵风似的跑了。

    李景隆这才长舒口气对朱守谦道:“王爷以后切莫再开这样的玩笑,景隆从此不用荷包便是。”

    朱棣忍不住也笑了,目光看着阳成的背影禁不住也有了心思。阳成慢慢长大了,她最缠李景隆,这丫头怕是对李景隆起了心。他目光一转落在李景隆身上:“景隆,喝酒罢!”

    他与李景隆两人避开众人来到后院烟雨楼。

    “殿下不理会客人了?”

    “厅中俱是军中之人,靖江王自有乐子,不必理会。我兄弟在此好好喝一杯!”朱棣进了烟雨楼,拎起一坛酒拍开泥封,醇烈酒香便溢了出来。

    他仰首大饮一口递给李景隆,李景隆接过酒坛四处瞧瞧,却没见着酒杯。望向朱棣,只见那细长凤眼里露出促狭之意,叹了口气说:“原来殿下是故意让景隆手足无措来着!”

    “哈哈!”朱棣斜靠在阑干上看着李景隆拎着酒坛不知如何下口的狼狈样。

    李景隆捧着酒坛摇了摇头,双手举高,小心地喝了一口,滴酒未溅出来,方满足的叹息:“好酒!”

    “行了行了,我看你走哪儿都舍不得你那风度翩翩。”朱棣摇摇头,走过来取走那坛酒,拿出一只瓷碗放在桌上,又拍开一坛酒无奈地说道:“我用坛,你用碗,同样的酒,同样喝。”

    “哟,殿下,这可是宋朝湖田窑的青白瓷啊!啧啧,如冰似玉,清素淡雅,摸在手里如同摸着一位色泽莹润冰肌玉骨的美人!”李景隆眼中露出浓浓的欣赏,小心地倒了一碗酒,瞧了片刻方才饮下:“还是殿下解臣之意,酒是用来品的,不是灌的。同样的酒,同样喝。”

    两人一人安坐于锦凳,一人倚靠着阑干开始拼起酒来。

    “景隆,你就打算吃喝玩乐过一生?”朱棣不经意地问道。

    李景隆晃着脑袋笑道:“能吃喝玩乐一生是景隆的福气,景隆可不喜欢战场厮杀……袍子容易脏!”

    朱棣“扑哧”笑了:“也罢,人各有志,我看你老子可气得很。”

    “是啊,小时候我一看兵书就睡觉,晚上没脂粉香就睡不着,没少挨打。”

    “那也不见你娶妻?”

    李景隆面带无赖的笑容,轻声说:“娶妻那有现在软玉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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