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展云弈在一起,也不会回头找你,你别忘记,宁氏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他手里。”
我在他张狂的笑声中跑离家,不敢再呆。他也没追出来。
今晚北京刮起大风。郁达夫形容北京的秋说,一层秋雨一层凉。这风过后北京最美的季节就结束了。
我从家里跑出来,身上穿得单薄。冷得发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外面黑漆漆一片。不见半个路人。路灯冷清清地投下一团团光晕。我往前走,一直往前走,希望找到个有电话的地方。可是我找不着,四处只有IC卡电话。我咬咬牙,拨打了110,只有麻烦警察帮忙了。
此时我觉得首都真好,110不到五分钟就来了。我知道自已看上去很狼狈,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半边脸肿着,手上已经起了点点淤青。我没有提展云弈,也没有提宁清,只是说和男友吵架,他打了我一巴掌走了,我忘带钱包云云。
那个110严肃地听完,做好笔录,没好气地说:“小两口吵完架就报警,你怎么没打119来灭火?”
我哀哀地说:“这不信任咱人民警察嘛,我不太麻烦的,能让我打个电话叫朋友来接我吗?”那警察真是个好警察,二话没说,掏出自已的手机给我。
我打奕的电话,他关机了。我没打大海的电话,顾及到他和小若的关系。我给郁儿打去。她好半天才接,睡意还浓:“谁啊?”
“我,子琦,郁儿……”我哇的大哭起来。说不出半句话。
110拿过手机,对电话那头的郁儿说了什么,然后说:“得,我送你过去吧。女孩子谈个恋爱怎么都这样要死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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