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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宠爱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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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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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怔了一怔,“天零也许你其实很善良。”

    他唇角微翘,“嘿!”这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冷笑。

    “你不温柔,但是也许你比很多人都善良。”她慢慢的说,随后抬起头来一笑,“你不自私。”

    “人还是自私点好。”他不置可否,淡淡的说,“差不多中午了。”

    她抬起头来,不知不觉已经下了十三层楼,门外初秋的阳光灿烂,“这种天气如果能去逛街多好。”她甩甩头,笑了起来,“走,我们去买汉堡。”

    “嗯。”他仍然不多说什么,但乌黑的眼瞳深处所透出的淡淡温暖之色,她已经渐渐看见了。

    整个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视十三楼如蛇蝎。

    昨天晚饭时分,被关在现在十三楼特护病房昨天是普通病房的某个病人突然发狂,用玻璃杯的碎片割断了同病房病人的喉咙。

    朱邪在病房里等得都要睡着了,不知道白杏和天零是不是跑到西天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以后才给他买饭,肚子饿得咕咕叫,让他想睡又睡不着,无聊得在病床上东张西望。突然摸到一个东西,拿在手上一看是昨天白杏给他的报纸,昨天他对这个东西猛翻白眼,现在如获至宝翻起来看——不看他就闷死在这张病床上。

    “xxx地方又发现高致病性禽流感……”朱邪看得直打哈欠,倒过报纸来看,娱乐版说的新闻他三天前就在网上看过了,更加无聊到极点。

    白杏和天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对着报纸打哈欠的模样,一看到白杏回来,朱邪大乐:“小杏,快过来快过来,我告诉你新闻。”

    “先吃饭吧。”她不知不觉柔声说,把一袋麦当劳汉堡放在他床边的桌上。

    “鸡腿汉堡?”朱邪怪叫,“你们想要毒死我?报纸上都说现在鸡肉是不能吃的……”

    白杏一怔,抄起报纸“啪”的一记打在他头上,“你吃了得了禽流感,证明你就和那些鸡阿鸭阿鹅阿同类。”

    “报纸上说……”朱邪还要争辩。

    “高温会杀死病毒,完全熟的鸡肉不会有禽流感。”天零淡淡的说。

    “那些我都知道!你以为只有你知道啊?我三天前就已经知道了……”

    “好了不许吵架!”她连连敲朱邪的头,“背后伤得那么重还有精神胡说八道!”

    “小杏我不是捣乱,我告诉你有个消息真的很好玩,有一只猫和一只老鼠是朋友,你看这张照片……”

    “好了!这张报纸是我给你看的难道我还不知道?”

    “但是真的很奇怪……”

    “你给我安静一点!一只猫和一只老鼠做朋友我每天都看见有什么稀奇。”她指着天零“猫”,指着朱邪“老鼠”。

    “谁和他是朋友!”两个人同时脱口而出。

    她翻白眼,摊手:“默契。”

    边说边笑,不知不觉朱邪忘了“昨天他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这种疑问,笑眯眯的吃着白杏给他买回来的汉堡,直喊为啥没多买两个?

    像这样的傻瓜,你怎么忍心说他杀人?她目光温柔的凝视着朱邪。

    天零看在眼里:她一直看着朱邪,目光温柔得像初秋从枝头很轻柔翩跹下来的花瓣。

    那种温柔他没有,那是所谓的……爱情吗?

    可以原谅对方所有缺点的爱情?

    心头突然猛烈跳了一下,像是惊跳,让他手心出汗。

    白杏她……喜欢朱邪。

    (删去一段)

    “哈哈哈!你竟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吹黑卷!”朱邪突然像听见了什么世纪笑话,拍桌子大笑,“小杏你果然是小女孩子!”

    “我又不是你吃喝嫖赌的那帮狐朋狗友,我怎么知道你那些流氓话?”

    “什么流氓?吹黑卷就是一口喝完一瓶啤酒,那是什么流氓?那叫本事!”

    “酒精中毒的本事。”

    “老大、英雄的本事!”

    朱邪和白杏各自拍着桌子相互瞪眼,就像两只谁也不服谁的斗鸡。

    天零仍旧看着,过了一会儿他静静的转身打开门,静静的走了,而那边还在吵喝酒有多少好处和害处的两个人懵然没有发觉。

    他去太平间。

    昨天被朱邪割断脖子的病人暂时停尸在那里,也许过一会儿就会有法医过来,他避开了医务人员静静的走进来。这地方的确有些恐怖,但并不比禽流感或者疯牛病所给天零的感觉恐怖多少。

    白说天是没有眼睛的,这种事发生了没有意义。谁也不想承担杀戮和死亡这种夸张的事。

    那么就让它没有发生吧。

    天零揭开死尸身上的遮盖物。

    天零走后。

    吵了一阵的两个人才发现他不见了,朱邪大乐,因为白杏竟然把天零忘记了,证明她比较重视他。白杏却很茫然:他为什么要走?

    他是……那么不为人所动的坚定也坚忍的男人,应该不会因为她和朱邪打情骂俏而刻意避开。

    但是他却走了。(删去一段)

    天零他在想什么从来不说,她什么也不知道,但是……

    但是也许只有朱邪能逗她笑,只有天零能让她笑不出来。

    那个人……那个人总是在做一些不为人所知的、很美丽也无法让人介入的事情。在淡淡初秋的光线和风里弹琴,在暖暖橘色的夕阳下作画,一杯咖啡和一本她看不懂的书,或者还有在别人都匆匆回家的时候一个人走着和人流完全相反的方向,缓缓散步。

    想起天零,什么都笑不出来,鼻子微酸眼眶也许微红,但没有眼泪……

    那是一种……欲说还休……纠缠不清的心情。

    是爱情吗?如果爱情就是这种滋味,那么别人恋爱的那种快乐在哪里?和天零在一起的时候不快乐,想哭……哭不出来。

    “小杏?”朱邪本来很高兴,却见发现天零不见了以后白杏在发呆,免不了整个人颓废沮丧了三千倍,“你担心那个家伙?”

    担心?她悚然一惊,她甚至根本不知道她在“担心”天零啊!不过她的确在担心,“我在想他一个人到哪里去了?”

    我靠!朱邪心里暗骂,抓了抓头皮,“你担心就去找找吧。”

    “啊?”她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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