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不停的受伤,所以就从来没有想过——”她抬起头看着朱邪,“是一件好恐怖的事。”
“恐怖?”朱邪干笑,“怎么会恐怖?”
“不像一个……正常人啊,”她笑了一下,“像怪物一样。”
“怪物?”朱邪的心寒了一下,绝对不能让小杏知道他会失去控制想要杀人这种事,“也不就是有特异功能的人嘛。”
“你竟然替天零说话,好奇怪。”白杏笑了。
她……竟然说是怪物!小杏不能接受,所以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果然还是单纯得无可救药的傻瓜——她可比他狡猾得多,小小的试探了一下,她就知道朱邪和天零之间果然有什么秘密,朱邪不说就是他绝对不肯说,她要问天零。
天零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问出来真相……她又想怎么样呢?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她其实只是不想……被他们排斥在他们的世界以外,想多了解他们,想永远都在一起而已。她真是个贪心的女人,心里认为最幸福的事,就是他们三个这样不变的住在学生公寓里,每天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至于是爱情还是友情,她自己都分不清楚——那种所谓的“喜欢”,究竟是什么东西?友情以上、爱情以下吧?对天零和朱邪都是的,介于友情和喜欢之间的、暧昧的感觉。
下课,十点四十五,距离吃饭还有十五分钟,所以说星期五是最令人讨厌的课,连下课时间都不好,这十五分钟走到饭堂还要等饭,走回宿舍再下饭堂保管已经陷入人民抢饭运动的汪洋大海,怎么算都不对。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做教室里自习十分钟,然后去吃饭,再回宿舍。
手机响——朱邪的手机铃声竟然用的机器猫的声音,白杏一听就想昏,见他拿起来脸色变了一下,不会是前女朋友打电话来说要割脉自杀吧?她好笑的想,既然朱邪在打电话,她过去找天零。
“天零。”走过去的时候天零果然在看书,看《理性主义和刑法模式》,果然是很适合天零的书。
“什么事?”他抬头。
“刚才那个转移——你已经会用你的奇怪的能力了?”她问,“喂,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上课不要走神。”他答,然后继续看书。
“喂!”她愣了一下,“什么上课不要走神!我在问你正经事。”
“嗯。”他淡淡的答,“知道的事情不要问我。”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她一个头变两个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朱邪不会瞒着我,连他都要瞒着我,肯定是很重要的事。”
“你想知道什么?”他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淡淡的,像看着陌生人。
“我想知道——那天晚上,朱邪拿着水果刀到你房间干什么?”她终于说出口,正色的眼睛看着天零,“还有关于你的能力。”
沉默、沉默了大概半分钟,他才回答,“你看见了?”
“我看见了。”她承认,“很可怕,吓得我不敢从房间里出来。”
“你问他自己。”他说。
“笨蛋如果还顽固起来是无药可救的。”她说,“我觉得他比你强,但是你比他……能够让人放心得下。”
天零缓缓移过目光又看了她一眼,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天零勾起嘴角似乎笑了一下,“过会儿一起吃饭吧。”他简单的说,继续低头看他的理性主义。
“好,那我回去告诉他。”白杏一回头,“诶?那笨蛋人呢?竟然不见了?”她诧异的环视教室,还真的不见了,连书包都拿走了,难道看见她和天零说话吃醋了?可是她明明有告诉他要问正经事,这笨蛋真是越来越笨不可理喻!
“去吃饭吧。”天零对朱邪的事置若寡闻,合起书本站起来,“他会回来的。”
饭堂、二楼、学生餐厅。
“你可以实现愿望?”白杏听完了天零三言两语简单说完的故事,喃喃自语,“骗人的吧,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太相信。不过真的是那样子的话,你……你打算怎么办?”她问,天零说他有实现愿望的能力,没告诉她朱邪会失去控制。
当然实现愿望要用生命去换天零没有告诉她。
她问“你打算怎么办?”天零一根眼睫都没有颤动一下,平静的一勺一勺吃饭,就像从来没有听见她问。
果然他——不会为了任何事改变自己的生活节奏,变成天使也好、变成恶魔也好,具有了奇怪的能力也好,无论发生过什么,他还是他。他不打算怎么样,只是按照他自己的意愿和安排,依然如此的活下去。
天零是一个顽固的存在。她突然极清晰的发觉,一直一直都是那样,他不管别人怎么说,都那样按照他自己的意思活着,独行独立,不与别人说话。“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问题。”她低声说,随后沉默,面对他,她终是无话可说的居多。
“我让你不高兴吗?”破天荒的,天零自己开口。
“啊?”她愣了一下,“没有啊,为什么这样问?”
“你不笑了。”他简单的说,眼睛没有看白杏,看他的汤匙,“每次——见到我你就不笑了。”
“哈哈哈——怎么会呢?”她第一反应是立刻笑了起来,“你记错了吧?我每天都很开心的,穷开心是我最阿q的优点了。”
“哦。”他淡淡的应了一声,没再说下去。
见到你——我当然本来是很高兴的,她在心里叹气,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高兴看见我啊。只是这一点不同,所以有很多很多事都不同,不能像对朱邪那样对你,不自然。
“哇——”饭堂门口那里传来一阵惊呼,“同学……”
“啊——”突然尖叫声四起,都是女生的尖叫,混合着男生奔跑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她蓦然回头,骤然看见一个人向她扑过来,“咚”的一声倒在她身上,用力抓住她的手,然后就不动了。
“同学……”追着过来的几个人围着她,七嘴八舌的说,“刚才新建的艺术中心上面钢筋掉下来,打在他背上了,我们要送他去医院但是他半路醒过来冲到这里来,是不是要找人?”
艺术中心?怀里的人微微抬起头睁开眼,“小杏……我被兄弟叫出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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