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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助兄脱困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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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多少伤,脸色惨白,以剑支地,摇摇欲坠。

    他显然也身受重伤!

    一剑之威,两败俱伤!

    秦遥吓得呆了,他几时见过这种血淋淋的场面?一呆之后,他惊叫一声:“左先生!”他快步奔了过来,扶住了左凤堂,“你怎么样?”

    左凤堂闷哼一声,秦遥才发现自己满手是血,显然刚才自己碰痛了他的伤处,他不由心惊胆颤。此时此刻,他满心满脑只是疯狂地想着——秦倦呢?他在哪里?现在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没有秦倦,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种场面!

    马蹄骤响!

    一辆马车自屋角转了出来!

    秦遥呆呆地看着马车朝他奔来,现在无论发生什么稀奇的事他都不会惊奇,刚才那暴戾的场面早让他整个人麻木了。

    马车在他面前停下,一个白衣女子自车上一跃而下!

    风姿飒爽,娇艳如花!

    她把左风堂自秦遥手中接了过去,疾声道:“大哥,快上车!”

    秦遥看着她因动作而晕红的脸,在这一刻,他真觉得她是他命中的救赎仙子!他的秦筝啊!

    秦筝和秦遥把左凤堂扶上了马车。马儿一声长嘶,拉着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这辆马车便是左凤堂和秦倦来时坐的那辆马车。左凤堂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这辆他亲手买来的车救了,他的命。

    秦倦依旧一身白衣,在前赶车。

    秦遥为左风堂草草包扎了伤口。

    “要紧么?”秦筝皱着眉,看着左风堂。

    “不要紧,”左凤堂苦笑,“我身强体壮,这一点皮肉伤要不了我的命,只是一时半刻动不了手了。”他满身剑伤,一动就会崩裂伤口。

    “我们要去哪里?”秦遥惊魂稍定,便想到此行危机重重。

    “不知道,公子心中有数,信他不会错的。”左凤堂答得干净利落,毫不迟疑。

    秦筝也点了点头。刚才左凤堂误伤敬王爷,她和秦倦瞧在眼中,悄悄自后门出去,弄了那辆马车,甚至还草草带了衣物银粮,这才驱车救人。她听着秦倦指挥,不由得不佩服他的冷静清醒、应变神速。

    马车奔驰如飞,径直奔出了京城,上了官道。

    ******************车子颠簸得很厉害,马是良马,但因奔得太快,整个马车摇摇欲散,人坐在里头东倒西歪。

    前头出现了两个分岔。

    秦倦似是想也未想,径自驱车往正前的道路过去。

    —连整夜,他们没有转任何一个弯,也未减速,就这么疯狂地往前奔。

    天色即明。

    马车止。

    车是渐渐停下来的。

    外面曙色微微,看得出是到了京城远郊,周围林木绕远,鸟鸣水声不绝于耳,尘土之气扑面而来,带着林木的清新。

    秦遥惶恐不已的心情亦渐渐宁定下来,撩开马车的帘子,跳下车去。

    秦筝也挑开帘子往外瞧了几眼。

    左凤堂被摇晃了一夜,早已昏昏睡去。

    秦遥四下看看,不可置信自己真的逃出来了。手抚着马车,他叹了一声。逃出来了,就这么简单地逃出来了,需要的只是勇气,只要敢逃,就一定能逃出来的,为什么自己却始终没有这个勇气?

    “你怎么了?”秦筝的声音传人耳中,却不是对他说话。

    秦遥回头,只见秦倦把额头抵在马车前的横杆上,一动不动。

    “二弟?”他吃了一惊,走过去轻轻拍了拍秦倦的肩,“怎么了?”

    秦倦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没事,让我休息一下,一会儿就好。”

    秦遥惊悸了一下,他没有忘记秦倦告诉他命不长久,只是秦倦一直好端端行若无事,他也从未真正往心里去,如今——他握了握秦倦的手,那手冷得像冰。该死!他怎能让秦倦在外头吹一夜的冷风,赶一夜的车?

    秦筝见秦遥乍然变了颜色,心下一怔,隐约掠过一阵不安。

    但此刻秦倦已抬起头来,笑了笑:“我们在这里休息—下,让马匹养足气力,我们吃点东西,然后再走。”他自驱车座上站起,下了马车,四下看了看,“我们找个地方——”话还没有说完,他微微失神,一个摇晃,几乎没跌倒在地。

    秦筝一把扶住了他,错愕地看着他。

    秦倦一手把她推出三步之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脚,一咬牙,他走出去三步。

    结果——他在第三步上跌了下去,扑倒在地,“砰”地一声,尘土飞扬。

    秦遥与秦筝呆呆地看着他。

    秦倦自地上坐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今生最狼狈的样子莫过于此,但他还笑得出来,摇了摇头。

    “二弟——”秦遥不知该开口说什么,心中一阵惶恐。

    “我走不了啦!”秦倦轻笑,他心里清楚,元气耗尽,先令他失去行走的能力,死亡——无论他愿与不愿,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秦筝皱起了眉:“你走不了了?什么意思?”

    秦倦笑笑:“我走不动了。”

    秦遥摇了摇头,打断秦筝的追问:“筝,你扶着二弟走,我去牵马。”他知道此时该轮到自己来主持这个场面,他们四人,一个重伤,二个重病,一个女子,自己若再畏畏缩缩,实在——连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

    秦筝扶着秦倦缓缓往林子里走。

    秦倦走得很辛苦。

    秦筝扶着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每走一步几乎都会失去平衡:“不是腿的问题,是么?”她低低地问。

    “不是腿的问题。”秦倦笑笑,当他发觉自己走不动之后,他就一直在笑,笑得很是耐人寻味,“是我头晕。”顿了一顿,他轻描淡写地道,“走路的时候晕得很厉害,所以站不稳。”

    秦筝听在耳中,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呆了呆:“那你笑什么?”她想也未想,冲口而出,无端端地觉得他那张笑脸分外刺眼。

    秦倦不答,四下环顾了一下,微微皱眉:“为什么这么黑?天色好暗。”

    “天色好暗?”秦筝呆若木鸡,现在天色放晴,四下明亮,他——在说什么?

    秦倦突然停了下来,听着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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