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啊”了一声。
他笑得有点腼腆,仿佛那个大学时代在操场上等她的大男生,数载光阴,流年轻浅,重新又站在了她眼前,让人恍惚而迷离。她听见他说:“后来我又回去电梯找了一次,最后终于在地毯缝里找着了。”
一瞬间她几乎不知所措,想了半晌却问了他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上海已经是夏天,你很久之前的签名,那是什么意思?”
他怔了怔,最后笑:“这城市的春天特别短,我以为春天已经过去了。”
爱情何尝不是如此,稍纵即逝。
幸好还有机会再来一次。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想休假吗?”
“嗯?”
他说:“我想休假了。”
颖隽微笑。
为什么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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