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再来一客香蕉船。」沈鱼吩咐女侍应。
沈鱼吃完一客香蕉船,马乐还没有覆电话。沈鱼结了账,走出餐厅。
「小姐!」刚才那位女侍应追到餐厅外面找她,「你的电话。」
马乐的电话好像黑暗里的一线曙光,沈鱼飞奔到餐厅里接他的电话。
「喂,沈鱼,是不是你找我?」马乐那边厢很吵。
「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街上打电话给你,刚才在车上,你不用上班吗?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你不用上班吗?」
「我正要回去练习。」
「那没事了。」沈鱼沮丧地说。
「你来演奏厅找我好吗?只是练习,可以跟你谈一下的。」马乐说。
「我看看怎么样。」沈鱼挂线。
沈鱼走出餐厅,截了一辆计程车,来到翁信良诊所对面的公园里。她坐在花圃旁边,诊所还没有开门。
九时正,朱宁出现,负责开门,已经有人带着宠物来等候。九时十分,翁信良回来了,他看来很疲倦。沈鱼一直坐在公园里,望着诊所里的一举一动。午饭时间,翁信良并没有外出,到了下午,姓胡的女人没有出现。沈鱼终于明白自己在等什么,她等那个女人,下午四时,她的传呼机响起,是翁信良传呼她。
沈鱼跑到附近一间海鲜酒家借电话。
「喂,你找我?」沈鱼覆电话给翁信良,「什么事?」
「没……没什么,你在公司?」
沈鱼伸手到饲养海鲜的鱼缸里,用手去拨鱼缸里的水,发出水波荡漾的声音:「是呀,我就在水池旁边。」
就在这时,沈鱼看见胡小蝶走进诊所。
胡小蝶推开诊症室的门,把翁信良吓了一跳。
「不打扰你了。」沈鱼挂了线。
翁信良好生奇怪,沈鱼好像知道胡小蝶来了,那是不可能的。
「你今天早上答应不会走的。」胡小蝶说。
翁信良拉开百叶帘,看看街外,没有发现沈鱼的踪迹。
鱼使劲地用手去拨鱼缸里的水,水好像在怒吼,一尾油追游上来在她左手无名指的指头咬了一口,血一滴一滴在水里化开。她把手抽出来,指头上有明显的齿痕,想不到连鱼也咬她。
沈鱼截了一辆计程车到演奏厅。她用一条手帕将无名指的指头包裹着,伤口一直在流血。
演奏厅里,马乐和大提琴手、中提琴手在台上练习。沈鱼悄悄坐在后排,马乐看见她,放下小提琴,走到台下。
「你去了什么地方,到现在才出现?」
「你的手指有什么事?」马乐发现她的左手无名指用一条手帕包裹着,手帕染满鲜血。
「我给一条鱼咬伤了。」
「不是杀人鲸吧?」马乐惊愕。
「杀人鲸不是鱼,是动物。我给一条油追咬伤了。」
马乐一头雾水:「海洋公园也训练油追吗?」
沈鱼听后大笑:「马乐,我还未学会训练油追。」
「我去拿消毒药水和胶布来。」马乐走到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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