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的,却是他与伊朗学者亚罕的一小段对话:
亚罕:你认为当今哲学家的任务是什么?
柏林:我不认为哲学家有什么特别任务,哲学家的任务就是研究哲学……提出这一问题本身就是对哲学目的的一种误解……就如同你问我当今艺术的任务是什么,爱的作用是什么一样。艺术的目的就是艺术本身。同样,爱的目的就是爱。生活的目的就是生活
亚罕:那么哲学的目的呢?
柏林:哲学的目的就是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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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繁星万点,人啊,怎能不觉悟自己的渺小,相对宇宙的无限;是对那宇宙的激动和探索使人的渺小进入无限。“日安不到?烛龙何照?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何所冬暖?何所夏寒?焉有石林?何兽能言?”星空下脱口而出的天问,是知识的开始,可是,得为了天问而天问,才可能真正地认识星空吧,不管是透过诗的美学还是天文科学。
(原载1998年1月7日《文汇报·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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