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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上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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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我很小,可是我不怕?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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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操在谁的手里?

    ——新加坡为什么扮演了它现在扮演的角色?它的殖民历史是不是同时塑造了并且窄化了它的西方观?

    ——自由与安全是否绝对矛盾?

    ——在西方与新加坡的频发争执的表面底下,究竟流动着什么较深层的因素?国家主权与文化冲突是否足以解释一切?

    Lingle(林格尔)的事件与我的文章所引起的风波几乎发生在同时(我可是在今天,10月24日,才看见Lingle的文章),我所看到的典型新加坡反应是:“我很小,可是我不怕。”多几个人聚在一起,大声多说几次“我很小,可是我不怕”,敌忾同仇的激情就要出来了,激情掩盖了真正的题目,也淹没了真诚但是冷静的讨论。

    如TheStraitsTimes(《海峡时报》)所说的,新加坡可以没有我这种台湾人,我同意;但是,新加坡可以没有诚实的知识分子,对自己作真诚、冷静、尖锐的讨论吗?

    1994年10月24日

    龙应台文章引起的五个问题

    ——柯清泉

    细读龙应台的两篇文章之后,我认为其中的确有些令人不满之处,我要提出以下的疑问:

    一、尖锐批评说不过去

    龙应台对中国大陆与台湾的批评不需要婉转与客气,原因有二:追根究底龙应台毕竟与中国大陆和台湾有脱离不了的渊源是其一;中国大陆经历多次重大的政治变动,开放后产生种种社会问题,以及台湾的政治和社会发展无法与经济强势并行前进导致许多的社会弊端是其二。

    由于情况不同,对新加坡提出尖锐的批评是不恰当的,除了从龙应台的行文中得知她对新加坡只有片面了解,但却提出不客观的议论。新加坡目前在各个领域所取得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不足之处虽然存在,但已成为许多国家学习的典范。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人民安居乐业也要受到“尖锐的批评”,这似乎说不过去。龙应台若是禀着高级知识分子的真诚与冷静,应该是以较负责任、较有善意的态度提出意见,不应该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手法来引人注意。

    二、伤了新加坡人的感情

    龙应台行文中特别强调“给我再高的经济成长,再好的治安,再效率十足的政府,对不起,我也不愿意放弃我那一点点的个人自由与尊严”。

    文章的含义很清楚,即新加坡人在目前的政府治理下,生活得连“那一点点的个人自由与尊严”也没有。

    龙应台下笔时缺乏谨慎,伤了新加坡人的自尊。龙应台把上述的言论当成“关心”新加坡人是我们所无法接受的。

    三、为什么枪口一致向外

    新加坡人对政府的批评与政府的自我批评时常能在舆论上见到,只不过龙应台在这方面不甚清楚和没有适当的了解。“统一的护国之声”会令龙应台感到惊讶是十分正常的,若不是龙应台行文上的鲁莽和与观实不符。新加坡人又怎会如此的气愤呢?

    新加坡人一向老爱在嘴里批评政府的各种严厉的政策,一旦从国外旅游或公干回家,或从新闻报道中得知世界许多地方纷乱不安,大家都觉得新加坡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国家。一个移民组成的小国能在短时间里培养国人的归属感与自豪感,确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

    枪口向外是绝对正常的。

    四、龙应台的文章有没有值得我们关心的东西?

    详细分析龙应台的文章,可证明她并不是一个负责任、真诚且冷静的知识分子。首先,她在答覆回应时,提出了六七个她认为值得我们关心的东西,而事实上,涉及范围这么广的论题,并不是三言两语便能得到结论的,况且在她千多个字的行文中,内容完全没有针对值得关心的东西发表意见。譬如,她并没有谈及亚洲与欧洲文化的差异;其次,她在文章中说:“我不赞成将死刑犯五花大绑拍照……”我自新加坡独立以来,便在这里生长,从没听过死刑犯要被五花大绑拍照。龙应台信口开河,大胆假设,不是负责任的高级知识分子应有的作风;再者,我们的警察并没有当众羞辱丢纸屑的人的权力,龙应台的文章似乎有意在制造某种错觉,令人以为新加坡是个警察国家,警察拥有不受管制的权力,这并不符合事实;最后,龙应台在答覆回应时说:“惊讶的是,反驳我的人如此不假思索地与政府认同,作出统一阵线的反应……”她会作出那么肤浅的结论,实在令人十分纳闷。龙应台在答覆时是否有重读自己的文章,是否知道自己在行文中犯了什么错误。若不是行文中有无中生有、夸大其辞、甚至恶意中伤的情形,又怎会反应是百分之百一面倒的护国之声呢?

    五、我很小,可是我不怕!

    龙应台既然感觉到新加坡一贯的作风是:“我很小,可是我不怕!”从这点就可以很清楚地说明新加坡这么一个小国,在国际间还拥有一份不可轻易被羞辱的尊严。龙应台喜欢强调尊严,一个小国在国际间能像新加坡一样拥有这样的尊严,是不多见的。

    新加坡常在受批评与自我批评中不断求取进步,对于错误的政策,也能及时地纠正,这是我们重要的成功因素,国家如此,个人也是如此。对龙应台的批评,我们也应采取同样的态度。

    我们厌恶不负责任的批评

    ——陈敏明

    东南亚并非蛮荒之地;东南亚广大的华文爱好者也欣赏唐诗宋词、鲁迅、巴金、金庸等名家作品,只要作品严谨有理性。查良镛先生年前来新加坡所受到的欢迎可见一斑。

    从龙应台女士对《联合早报》读者批评的反应,我发觉她很容易凭直觉堕入她自己一厢情愿的结论里——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联合早报》读者对她的反驳是“不假思索地与政府认同,作出统一阵线的反应”,她可以批评反驳文章的文句不通,欠缺条理,但她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假思索地作出反应呢?

    我是花了整整两天时间细读、分析、研究及思考《还好》一文,才执笔写出我的个人感受,我不是作家,而且我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写过一篇中文文章,回应《还好》一文是我中学毕业以来的第一篇中文作文,我能不思索吗?在龙女士的回应中她说在写《还好》的时候,她的直觉是政府是政府,人民是人民,两码事;又说她批评的对象不是新加坡人,而是新加坡政府。可是又是谁说“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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