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边:"我爱你的纯情,也爱你的淫荡,"他轻轻地吻她,低声道:"小乔小乔,我要和你做。"
他说得又轻又软又坚决,说得她心里微微一颤,身体明显地一阵发软,她忍不住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他用嘴唇轻轻地碰她的嘴唇,她觉得整个人都晕了起来,麻麻的酥痒从头皮开始往下延伸,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腰、她的腿,麻麻地酥痒着、眩晕着。
她也吻他,用嘴唇与他碰着,用舌头与他吮吸,尽量地轻,尽量地轻。
他的身体完全压着她,紧紧地贴着她,他吐出一口气,几乎是无力地倒在她的身上:"不,不能这样吻,太晕了。"
她的手轻轻抚摩他的头发,顺着生长的方向帮他梳理,她的手指梳得很慢很轻,很有耐心,一缕一缕,他一动不动,任她这样爱抚。
她低低地说:"我爱你。"
他把头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含糊不清地说:"我爱你。"
她想了想:"专爱你。"
他扑哧地笑了,却不抬头:"最爱你。"
她又想了想:"够爱你。"
他也想了想:"偏爱你。"
她不依不饶地:"是我爱你。"
他把头抬起来:"去你的,是我爱你。"
他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惊喜与爱意:"小乔,你知道吗?"
"什么?"
"你现在的脸色真漂亮,全是红晕。"
她抿着嘴笑了。他俯下身狠狠地吻她,嘴唇压着她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嘴里探索、吮吸,她几乎来不及回吻他,他把她的嘴唇与爱全部掌握了。
他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她用手挡他,这样的阻挡让他生气了,他把头抬起来,不满地问:"怎么啦?"
"今天不做了好不好?"她满面都是红晕,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为什么?"
"你需要休息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你昨天一夜没睡,你需要休息。"
他把她拥在怀里说:"你呀,太什么了。"
"什么?"
他笑了笑:"上次是我照顾你,这次是你照顾我,但是,我不想你照顾,"他看着她说:"现在就是死了,也值得。"
"方骆,"她欲言又止,再一次充满感激之情。
他脱去她的衣服,抚摩她的乳房,再顺着光滑的肌肤朝下,滑到她的腰、小腹,她任由他抚摩,两个人的嘴唇不时地轻碰,这样的碰撞让他们都止不住地眩晕。
"亲爱的,"他的声音完全颤抖了:"我爱你。"
他在她的身体之外探索着,磨擦着,他找到了她,吻着她,温柔而坚决地,进入了。
她觉得浑身一阵发紧,她紧紧地贴着他,幸福的然而忍不住地说了句:"疼。"
方骆也感觉到了,她的阴部饱满紧凑,充满了弹性,它有力地包裹着他,让他觉得又刺激又幸福,他看着她,她的眉毛微微皱起,牙齿轻轻咬住嘴唇,像是努力承受着。他又轻轻地进入了一些,问:"疼吗?"
"疼,"她说:"方骆,我爱你。"
"我爱你。"
他不可遏制,被湿润包围着。他被舒服击中了,更重要的,是她温热柔软的身体,温热柔软的嘴唇,还有她温热柔软的表达:"我爱你。"
"小乔,我爱你。"他知道她不痛了,他知道她舒服她幸福,这样的感觉有多美妙,他完全晕了,感觉灵魂被抽了出来,顺着他的身体运动,他不知道整个人在什么地方,他只知道他在做,他要做,哪怕现在有人用枪指着他,哪怕这地马上裂了,这天马上塌了,他也要做,要这样和她做下去。
"疼吗?"他问她。
她回答:"不疼,不疼。"
他吻她,他呼喊她:"我爱你,小乔。"
她回答他:"我爱你,方骆。"
这种感受是恒古以来,所有人都梦想的,爱与性,他们终于让它们合二为一,而且,他们越爱性就越美妙,性越美妙他们就越爱,因为他们的爱,他们让这种感受成为最值得拥有的东西,他们就这样得到了。
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这种感受,后来他们说"做爱"这个词,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因为它简洁明了,一语中的。
他终于忍受不住:"我好幸福啊,小乔。"
她回答他,说太幸福了,太幸福了。
什么死去活来,他们不知道,他们被打倒了,在我爱你的呼声中,他对她的,她对他的,他拼尽全力地进入她的身体,他们一起被幸福溶化了。
在此之前,他们只是知道他们彼此相爱,但这爱到底到了什么地步,他们不得而知,甚至,他们也心存疑惑,但是他们的身体代为回答了,也许可以说是因为想念、牵挂……可是他们的身体代为回答了,他们之间,只有爱,只有爱。
他们明白了,他们之前是不曾爱过的,那可以说只是各种各样的感情,男女的、夫妻的、恋人的、情人的,但那不是爱,他们的身体舒服过、刺激过、高潮过,但那决不是这样的做爱——越爱越做、越做越爱。
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意外在等着他,对于她的爱,对于和她的做,他搂着乔英伦,不知道如何来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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