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穷到出不起一个人机票钱的地步吧,于总那里她更是求之不得了,珍珍去走亲戚,看女儿,她会高兴的。”
“这……”汪吉元看看妻子。
张珍珍说:“我看于书记说的也对,但是,机票钱我们自己出,不麻烦市里。”
“这就对了,去一趟吧,不过机票钱也不让你出……这事儿就这样定了。”
汪吉元这才端起了碗,把剩下的几口面扒拉到了嘴里。
于江波喝完了几口面汤,用餐巾纸擦了一下嘴说:“出去后,一定要小心,不像在国内,凡事多和公安部的同志商量。千万要注意身体。”
“放心吧,于书记,我会小心的。”
他们说着话来到了客厅。“我该走了。”于江波说:“我还有点事儿需要下乡一趟。”
“是到大平县吧?”
“是的,哎,吉元,在大平查地下烟厂的事儿,真的是没有一点线索吗?”
“没错,于书记,我想,这个地下烟厂应该不在大平县,我们已经侦察了好几次了,不过,我倒是发现大平的银矿有点问题。”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的问题?”
“腐败问题。”
“腐败?……”
大平县县委书记毛二升、县长强永泰是原金州市委副书记祁富贵按职论价提起的七十多名县级干部中的两名。因为他们的政绩突出,故在处理那批干部时市里没有动他们。
“你说说,你究竟掌握了他们什么证据?”
“这不是公安局的工作范围,所以只能是道听途说。听说大平县银矿的经理石金山每年要给毛二升等人送大量的贿金。近来,又听说矿上死了人。死了多少不知道,据说死者的赔偿金都是政府给出的。”
“‘政府的债务火车拉,教师的工资贷款发’这个事儿你知道多少?”
“好像也跟银矿有关系,至于什么关系,到目前,还不知道。”于江波起身对汪吉元说:“你讲的这些都很重要,要保密……我该走了。”
“我知道,于书记。”
张珍珍接着汪吉元的话说:“书记,你小心点。”
“没事的。你们休息吧。”于江波说着和汪吉元夫妻俩都握了握手。
夫妻俩把于江波送上了小车,于江波打开车窗说:“我这就给市经贸委打电话,让他们明天就给小张补办手续。”
“谢谢于书记。”汪吉元和妻子感激地送于江波的小车开出了院子。
二
于江波终于在一个月之后的一天,秘密地来到了大平县。
到大平县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在大平宾馆里,于江波把司机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于江波交代说,他来大平县的事说啥也不能告诉任何人。见司机点头答应后,他又安顿说,包括程忠杰市长也不能告诉,一问三不知,你最好把车停在车库里,悄悄地在家里休息,等我的电话。
司机点点头后,离开了宾馆,他连夜回到了金州市,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车锁进了车库,然后回家休息去了。
于江波一觉睡到早上九点才醒来,拉开窗户,外面正下着雪。
风吼叫着卷着白雪在大院里打着旋儿,一阵阵的。他起床洗漱后回到了一楼餐厅,牛肉面的味道不错,一顿早餐他吃得很是舒心。饭后来到房间,他用手机给程忠杰打了电话,他告诉程忠杰在一周之内别找他,他有要紧的事儿要办,程忠杰以为他又和梁艳芳闹矛盾了,就说:“你可千万要想得开,弟妹也是为你好呀。”于江波说:“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出来是因为工作上的事,跟梁艳芳没有关系。”程忠杰问他,他究竟在哪里?他说,等回来再告诉吧。程忠杰说,他也要去趟北京,这两个人都不在家,有没有问题。于江波说:“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我走了,市委、政府的车轮照转,天不会因为你我走了而塌下来。”说着两人就笑了起来。
关上手机后,于江波从包里掏出了陈作家的采访笔记,他想,今天上午这么大的风雪不能出去办事,正好看看,这钟祥元后院的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钟祥元陪妻子刘洁回家后,真心实意地伺候起妻子来了,刘洁也拿出了浑身的解数爱钟祥元,她决心把丈夫从任小凡那个狐狸精手里拉回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没有几天,意想不到的事情便发生了。这一天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是钟祥元出门的话,也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了,然而恰恰却是刘洁出的门,她要出去倒垃圾,刚走出门她就愣住了,发现是狐狸精任小凡站在门口,起初刘洁连倒垃圾都忘了。
但她明白过来是咋回事时,气自然不打一处来,她想,这个狐狸精真不要脸,想男人想疯了,居然到人家门上来了。她这样想着,噔噔噔走到垃圾口边,边倒垃圾边骂道:“真他妈的厚脸皮,我让你脸皮厚!厚!厚!”倒完垃圾回身后,任小凡还是站在那里没有走,她准备进门狠狠摔上门,再掏根剜实地骂这个不要脸的几句。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有了新的发展,就在刘洁进门后想摔门的当儿,任小凡使了浑身的劲推门进来了。进门来的任小凡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钟祥元。钟祥元愣了一下没说话,刘洁却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只母老虎,她从脚上脱下鞋子来劈头盖脸就朝任小凡身上打去,任小凡没有还手,只是招架、躲闪着,门就在她躲闪时被重重地关上了。
刘洁在使劲地打着任小凡,嘴巴也在骂着“你个狐狸精,勾引男人勾引到我们家里来了”等等难听的话,任小凡的手让刘洁高跟鞋底上的钉子打破了,刘洁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钟祥元没有见到任小凡时虽然偶尔也在心里想,当考虑到这个家也就耐住性子不去想任小凡,今天面对她的大胆举动,开始心里暗暗一震:小凡呀小凡,你不该这样呀!他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怎么处理面前的这一切。
后来,刘洁越来越过分了。又见任小凡在忍受着刘洁的痛打时,双眼求救似的望着他。钟祥元不能再沉默了,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刘洁!别再打了!”刘洁根本不理他,还打着任小凡。
他生气了,你就是再有理打几下就行了,还要往死里打人不成?
钟祥元大声喝道:“住手!”
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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