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有些同志呀,就拿兰强来说吧,他工作做得确实不错,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会推荐他的。可他的心术不正,要不是你让我别说,我早就在会上点他的名了……”
“你看,你看,于书记,这是何苦呢?有人说,发脾气、生气,是拿别人的毛病惩罚自己。你想想,你生人家的气人家又看不见,你在会上发脾气,就会得罪人,小人可是万万得罪不得的呀!”
“拿别人的毛病惩罚自己,好,这话说得好。好,我不生气了,我就把这句话牢记在心里,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刘晓妍把削好了的苹果递给了于江波。
于江波咬了一口水果说:“哎,小刘,你刚才的话我咋听着这么耳熟呀……想起来了,程市长说的,他说过小人可是万万得罪不得的呀。我听了反驳他说,那就让小人为所欲为?还要给他升官,还要给他谋私开绿灯?”
“话不是这么讲的。”刘晓妍的话就像大热天吹过的丝丝凉风,把于江波的心吹得特别的舒服。
于江波夸张地把耳朵掏了一下说:“我洗耳恭听。”
“请客送礼、行贿受贿,这在某些情况下已经成了一种社会风气。尤其咱们金州市,三年前,那就不是什么行和受的问题了,而是明目张胆的索贿,赤裸裸的按‘官’论价。你和程书记主持市委、市政府工作以来,这种情况已经很少很少了。可是,你要根除也得一步一步来,改变这种状况也得循序渐进。……”
于江波一个劲地点着头:“说下去。”
“一口吃不成胖子,一锨也不可能挖开一口井。明白吗?你犯不着得罪那么多的人,尤其是那些小人!”
刘晓妍的话像涓涓泉水,一点一滴地渗进了他那将要干涸了的心灵。说实话,一讲搞关系送礼,他就来气。他认为,党风就是让这些送礼者给搞坏的。祁富贵过去是多么能干的干部,让衣环球给拉下了水,如今被送上了断头台,这教训是多么深刻、多么惨重啊。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一个人能说服他,连妻子梁艳芳、市长程忠杰都说服不了他。说实话,刘晓妍也没有全说服他。他只是觉着刘晓妍的话非常有道理。尤其是收点烟酒之类的事,她说这是人之常情。人家没有什么动机,只是拎了两条烟、两瓶酒来看你,让你弄得下不了台,这又何苦来哉?她还帮他订了个三不收的规矩:被提拔者的礼不收,被审查者的礼不收,求情办事者的礼不收,其他人的礼仅限于烟酒之类的东西,钱是万万不能收的。
其实,在内心,于江波还是不想收任何人的礼物的。只不过刘晓妍的话实在是太入耳顺心了。他也知道,梁艳芳在他不在家的时候,肯定有因打不破情面而收人家礼的情况,从今往后只好睁一眼闭一眼了,免得再跟她吵呀吵的,闹得不可开交。
他知道“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这个道理,所以,在他于江波面前,任何人也不许违反原则。这个时候,他想起了雍正皇帝手下一个当官的人,这个人叫李卫,不识字,却深得雍正皇帝的赏识。李卫在当扬州知府前,连续三个知府都因为受盐商的贿而被杀了头,李卫当上扬州知府后,首先从拒贿开始做起,包括小小的礼物都不收,害得全家人跟着李卫吃了三年白菜豆腐。因为李卫确实做到了两袖清风,所以他的扬州知府当得就好,没出任何事儿。于江波上任前虽然没有把金州市当成雍正皇帝时的扬州,可他把李卫拒贿的形象当成了自己的榜样。他深知“廉生明,公生威”这句话的道理,所以,在刘晓妍一系列好听的话语之后,他不得不违心地说了句“我今后一定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正说着话,于江波的手机响了。
刘晓妍拿过了于江波的电话,递到了于江波的手上说:“接电话吧……”
电话是省里打来的,于江波认真地接上了:“你好!……”
二
在麻斯里达的办公室里,麻斯里达像困兽一样焦躁地在地毯上踱着步,情人沃丝坐在沙发边上不安地盯着他。麻斯里达长得人高马大,是那种精力特别充沛的W国人,要不是衣环球家小被绑匪绑票,此刻他定在情人沃丝身上发泄他那过剩的精力。沃丝是W国最为漂亮的女人之一,亮晶晶的蓝眼睛,小巧的个子,两个宝贝像充上气的气球一样挂在胸前,领口很低,多一半胸脯露在外边。她是麻斯里达情人中最受宠爱的一个,眼看着麻斯里达着急上火的样子,她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挡在了麻斯里达的面前。麻斯里达冒火的眼神紧紧盯住了她那胀鼓鼓颤悠悠的胸脯时,心里的烦躁渐重了。沃丝乘势钩住了麻斯里达的脖子,麻斯里达像疯了似的,立刻把沃丝放倒在了地毯上,三下五除二扒完了她的衣服,一具性感、晃眼的躯体出现在了眼前。
在麻斯里达快速脱衣服时,电话铃响了,电话屏幕上出现了刑侦队长索克的头部。
索克说:“报告局长,下一步?”
“混蛋!”麻斯里达大声吼道:“马上到衣环球那里去,在他雇用过的下人身上突破!”
未等索克回答,麻斯里达重重地摔下了电话。麻斯里达没有因为索克不合时宜的电话而影响他的欲望,相反的,想发泄的念头反而加重了。他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衣裤,骑在了沃丝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一对宝贝……
麻斯里达使出了浑身的劲在沃丝身上冲撞,沃丝欢愉的呻吟声响彻整个房间。女人的叫声仿佛是兴奋剂,麻斯里达越发冲撞得厉害了,几次电话铃声响起,都没有打断他那强有力的进攻,直到女人的呻吟声渐渐隐去,他已是满头大汗了。他突然大叫了一声,停止了动作,但抓着她的一双大手却没有停止用劲,疼得沃丝大声讨饶。在女人的讨饶声中,麻斯里达像中了枪弹一样,轰然倒地,附在了女人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那电话铃声也不知响了多少遍了,麻斯里达才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此刻,他的精气神又回到了身上。麻斯里达穿好衣服后,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对沃丝说就端坐在了办公桌前。沃丝可能是早已习惯了他的这种粗暴和暴风雨过后的视而不见。
她穿起衣裙,脸上还留着极度兴奋过后的红晕,她瞅了男人一眼后钻进了麻斯里达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麻斯里达透过口里呼出的烟雾,见休息室的门紧紧关上了,才摁了一下桌上的按钮,随即,刑侦队长索克和几位警官应声而来,站在了麻斯里达的办公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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