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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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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的过去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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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祁书记。”司机打心眼里感激这位书记,他总是很关心在他手下工作的人,哪怕是一个清洁工。

    大十字下车后,他目送着自己的座车消失在了车流中之后才叫了一辆出租车,这时候他已戴上了水晶石墨镜,墨镜很大,几乎遮了他的半边脸。他必须这样做,要不然,出租车司机会认出他来的。

    自从电视机大量进入寻常百姓家之后,我们的党政领导都成了明星,开不完的大会小会,上不完的镜头。这家公司开业了,市上领导要去剪彩;那家企业出新产品了,市上领导照样得去祝贺。况且他分管的工作又是老百姓最关心的工作,什么反腐倡廉、社会治安、禁毒扫黄等等等等。这样,他就比其他领导上镜的机会多,所以,他就成了金州市最著名的“明星”了。

    车开到别墅区前的红绿灯下,杨小平还没有到,他就下车了。看看天阴沉沉的,四边都是黑白相间的云,这天气就是怪,旱了半年,一点雨都不下,老百姓的庄稼都晒到地里。这天一阴,人们就盼着下雨,可连阴了两三天了,连一个雨星星儿也没有盼来。

    “哥!”杨小平轻盈的身子像燕子一样扑了过来,挽住了祁富贵的胳膊。祁富贵很满意杨小平的表现,这种情景,再加上两个人年龄上的悬殊,任何一个人都会认为他们绝对是父女俩。

    “上车吧。”祁富贵替杨小平打开了车门。

    小车拐上一条大马路朝前驶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环球别墅区的前大门,两个保安拦住了车,祁富贵摇下窗户把头伸了出去,保安见是这里的住户,就放行了。

    杨小平脚踩着铺有红白相间梅花形地砖的院子,看看漂亮的两层戴帽小别墅,快活地问:“哥呀,你带我来这里干啥?”

    “进去再说。”祁富贵揽住杨小平的细腰,看了一眼她裙摆下的一双白白的小腿,身体微微一热,迅速地打开了门。上到二楼时,杨小平惊呆了,新的席梦思大床,新的大彩电,新的窗帘……一切都是新的,脚下的木地板很有弹性,踩上去双脚特别舒服。

    “哥呀,这是谁的房子?”

    “是你的。”

    “我……”杨小平惊讶的话才说出了一个字,早已脱光衣服的祁富贵就抱起了杨小平,杨小平大喊着撒娇:“不!不要……”

    祁富贵三下五除二脱掉了杨小平的裙子,见杨小平赤条条地躺在了床上,他又不急着上去了。他轻轻地抚摸着她那苗条的身体,虽然皮肤有点黑,可那高耸的、极富弹性的、不算太大的宝贝令他心动,那光滑的躯体,还有那高低不平的隐秘之处,把他的欲火点得更旺了。他摸着杨小平坚挺的胸脯的同时,想起了他生命中的另外两个女人。

    他妻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她为他们那个家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当年在农村种责任田,伺奉老人,抚养孩子,里里外外一把手。他从没有感到妻子不好,上床后灯一闭,努力把性事干得热火朝天,他这样做一来是尽丈夫的义务,二来是让妻子感到他对她还是很好的。

    另一个女人也是很出色的,别说跟妻子比,就是跟杨小平比也能比得过去。这个女人就是环球大酒店的女经理方丽丽。

    杨小平被祁富贵抚摸得兴起,一把拉过了沉思的祁富贵说:“在想什么呀?”

    祁富贵没有上去,他看着杨小平问:“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咋不记得?”杨小平慢慢坐起来靠到了床头上,和祁富贵依偎在了一起。

    十年前的事情像电影一样出现在了眼前……

    二

    走哩走哩着越远了,

    眼泪花花儿飘满了,

    把心淹过,

    眼泪花花儿把心淹过了。

    沙平镇镇长祁富贵独自到街上溜达,转进针织厂的大院子时,听到了悠扬动人的花儿,他径直走到了飘出歌声的窗前,一台织机前一位十五六岁很干散的小姑娘一边“咔嚓、咔嚓”织着毛衣,一边在放声歌唱:

    走哩走哩着越走越远了,

    褡裢里的锅盔也轻下了,

    心上的愁肠就重下了,

    穷光阴把我爹害苦了,

    爹爹他走到口外了,

    丢下呀母女俩受罪了。

    院里的迎春花开败了,

    我们把爹爹想坏了,

    清眼泪淌成个大海了。

    在“咔嚓、咔嚓”织机的响声中,祁富贵听出有人在哭泣。他循声望去,一位五十多岁的农妇在哭着,手里拿着织好的帽子,麻利地在帽子上扎着花蛋儿,想必她是小姑娘的母亲。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姑娘停下织机吃惊地望着他,祁富贵也望着小姑娘。她长得很清秀、漂亮,一件旧的短袖衫穿在她很单薄的身体上显得很宽大。一看就知道她家里不富裕,如果给这个很干散的女孩子穿上好衣服那肯定是很出色的。

    “哟,是祁镇长呀!”妇人认出了进来的人是这个镇上的镇长,忙擦去眼泪惊喜地说,“快坐、快坐。”

    祁富贵坐下问:“大娘,这是你女儿吧?”

    “嗯。”

    “人干散歌唱得也干散呀。”祁富贵接过小姑娘双手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说。喧了一阵,祁富贵就知道了她们家的大概。

    杨大娘见镇长一个劲夸女儿干散,说:“干散啥哩?把人的心都唱碎了。”

    她说她女儿叫杨小平,她家在镇附近的杨庄村,丈夫为给她治病,债借了个一屁股两肋巴,由于还不上针织厂杨老板的账,她娘俩就来给杨老板干活顶债。这两年厂子黄了,她娘俩更得赚点钱,一来还债,二来她小哥又考了个大学。本说不让他上大学了,可是庄邻们都说娃子能考上大学不容易,挖窟窿借债也得让上,她心一横就让上了。这不,旧账还未还上,又添上了新债,小平她爹到新疆去搞副业,出去几年了连一点音信也没有,她大哥在煤矿,也开不上钱。孤女寡母的,实在太不容易了……

    说着说着,杨大娘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扑噜噜流了下来。“怪就怪我不争气,前些年老害病,这下可好,老汉没有了,我这病也好了……”杨大娘擦了把眼泪说。

    “别这样说,”祁富贵宽慰道,“杨大叔肯定会回来的。你生活困难我们镇上来帮你,你放心。”

    第二天,祁富贵把自己存折上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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