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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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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上)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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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了。」

    「怎么个不同法?」

    「那些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辇,怎肯让我白白看他们的地方?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们打服了。」

    「什么!要动手打架?」

    「不仅是打架,是动手搏命,生死凭本事。」

    孔金花张大了嘴:「我的天哪,刚才你倒还笑哈哈的。」

    「这就是江湖生涯,江湖人笑的后面往往藏着一把刀。」司马月第一次发出了他的叹息。

    孔金花看着这个美名遍传的男子汉,目中闪现着一丝同情道:「司马大侠,你也是一天到晚带着笑的,难道你也是笑里藏刀吗?」

    「我?」司马月流露了一丝苦笑:「我的笑后藏着一柄刀,一柄只伤害我自己的刀。」

    「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是说我把悲哀藏在笑的底下,我把微笑送给每一个女孩子,只把悲哀留给自己。」

    「你也有悲哀的时候?」

    「是人都有悲哀,只是有人很幸运,可以把悲哀毫无拘束地表现在别人面前,有的人却很不幸,只能以笑脸对人,却不能随心所欲地表示悲哀。」

    「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是的,我就这样的一个人。」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这么苦自己呢?」

    「因为是有一个女孩子要我这样的;我小的时候很苦,给人家帮佣,做小厮,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一个很善良、仁慈的女孩子,她的父亲是个武林大豪,我就是在她家里帮佣,那里每一个人都欺负我,只有她同情我,安慰我,鼓励我,要我上进、奋发,我在那种环境下,当然整天都是愁眉苦脸的,她要我学欢笑,在她的鼓励下,我上了少林,在山门外跪了两天两夜,受了不知多少痛苦的折磨与考验,好容易才通过了考睑,准我投入少林门下,习艺七年,又通过了考核下山行道,可是那女孩子已经死了!」

    「死了?好好儿的,怎么死了呢?」

    「一个很平常的悲剧,她的父亲为她择配,她却守着我的誓盟,等着我回来,她父亲不答应,硬逼着她嫁人,她就用一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留给我的是一把七色的丝带,跟三个铜手镯,原本那是我送给她的,因为我当小厮,很穷,没有钱,只能买这些卑微的礼物。」

    「所以你把那三个铜环镶在剑上,把彩带送给很多女孩子,为的是纪令她?」

    「是的,我谨记着她的鼓励,脸上永远要带着笑,我也谨记着她的仁慈,希望把她的仁慈分给每一个女孩子。」

    孔金花忍不住唏嘘地这:「美,美极了!这是一个令人心碎的故事,美得使人心碎!」

    司马月好奇地望着她:「七夫人,你是第一个说它美的人,你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样。」

    「你把这故事告诉过很多人吗?」

    「是的,很多的人,每一个跟我谈过话的女孩子,我都告诉她,每个向我表示过好感的女孩子,我必须告诉她,让她明白我不能接受第二份感情的原因。」

    「奇怪了,怎么从来也没人说出来呢?」

    司马月又恢复了他潇洒的笑:「那是我要求的,要求她们别告诉人,因为这不是一个令人开心的故事。」

    孔金花突然笑了起来:「谁说女人守不住秘密的,以后再有人说这句话时,我就打他的嘴巴,有这么多的女人为大情人司马月守住了恋爱的秘密。」

    司马月笑笑道:「七夫人,假如我也要求你守住这个秘密,别告诉人,你肯答应吗?」

    「为什么昵?我认为这根本不是秘密。」

    「对很多女孩子说来,这是个秘密,我告诉她们这个故事时,她们并不知道我告诉过很多人,只以为她是唯一知道这秘密的人。」

    「这并没有什么好瞒人的。」

    「是的,可是对一个女孩子而言,能够单独拥有一个秘密是很美丽的事,我又何必去伤她们的心呢?」

    孔金花笑了起来:「司马大侠,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孩子为你醉心了,你的确懂得女人。」

    「这对大家都没有害处,反而能使世界变得更美,有很多女孩子叹息着自己的不幸,但是跟我的遭遇一比,她们自觉幸福多了,有的女孩子身世很悲惨,听了我的故事后,她们知道世上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悲哀。」

    「好,司马大侠,我可以答应你不告诉人,可是我还想问你一句话,一个问题,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千真万确的事!」

    「那个女孩子是谁?」

    司马月沉思片刻后才道:「以前有很多人问过这个问题,我都没有答覆,今天,我破例可以告诉你。」

    「为什么呢?是因为我很特别吗?」

    「是的!你能把一个悲惨的故事当作美,因此我相信你可以为我的故事作个见证,证明我没有骗人,她叫郑小芬,在洛阳,也是我师兄郑天涛的妹妹。」

    「什么!就是你来为他讨取失镖的郑天涛?」

    「是的,他不知道我就是以前在他家里作小厮的小顺子,他离家学艺时,我还很小,他艺成下山时,我已离开他家了,有十几年没见过面,所以他并不认识我。」

    「为什么呢?他家里那样对你,你还要冒着性命来为他讨镖,你知道猛虎庄上多危险!」

    「知道,所以他没敢冒然前来,正在计划着约齐帮手同门前来声讨,可是很多人都知道猛虎庄的势力太大,表现得不太热心,他到少林求援去了,但是我知道这不能耽误,等那些饷银被销化了,那铸成银锭就没有证据了。」

    「我是说你为什么冒着性命的危险,来为郑家的人拼命?他们那样对你………」

    司马月笑了一笑:「他们那样对我并没有什么不对,以前我只是个没出息的小厮,谁也不愿意把女儿许配给这样一个人的;我之有今日,完全是小芬的鼓励,现在她哥哥有了困难,我能不管吗?」

    孔金花沉吟片刘:「你能确定那批银子在这儿吗?」

    「能,那个白眼狼手中的银锭就是证据,他是在收藏银子时顺手偷了两块出去赌博的,我是从他的一个赌友口中听说的,可惜我想进一步追问时,他却被暗杀了。」

    「你认为是庄里的人杀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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