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飘鹤道出此言,虽是激愤所为,亦是心下测度之余。
他见仇潇潇避而不答,又想那送茶送饭之人,乃是那蒙面人的看家之狗,仇潇潇既被国在这里,哪有不恨这些走狗之理?纵是我等全为魔鬼,她为了泄恨脱身,亦应让我们互相残杀,一石三鸟。再想其父仇潇潇,众人已然怀疑到他,仇潇潇这般举动,更是可疑。若不是仇潇潇已知真情,此乃是他们父女互相配合,假戏真作,又有何解?
文奇崛听云飘鹤道出此想,心下亦是一动,大声道:
“小姐,你执意不肯,只是言他一可是聪明过度,欲盖弥彰?仇潇潇自度将你安顿于此,自己诈死惑众,便可无所顾忌,暗中加紧行事为恶。却不想我们已知是他了,正要找他算帐。小姐,你若是深明大义,为天下武林着想,幡然回首,为时未晚……小姐,那伙潇潇现在何处,阴谋何在,你都要如实讲来!”
二人这番言语,说得激昂高越,铿锵有声,如弩连连而发,一一向的。
仇潇潇无声听罢,摇头自笑。她目光扫视二人,竟平平道:
“你们都说完了?那好,我且间问你们,我的爹爹可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竟惹得二位视其如虎,看若毒蝎,直欲杀之而后快?”
文奇崛、云飘鹤至此一顿,却是亚然。他们搜肚枯肠,竟是举不出仇潇潇的一桩罪状;连幸不羁有伺恶行,他们也只是想到他是“万神帮”主,惟此一点,且尚需佐证。至于他们有何图谋,到底怎样祸乱天下,如何攻杀武林正道人士,他们非但不知,却是全凭直觉猜测论之。仅管他们自认无误,当是如此,可无凭无证,焉能令人信服?
义奇崛难答之下,云飘鹤道:
“小姐,你口口声声骂我败类,可否也能一下列出在下的罪行?……我们正在深查他们,过不了多久,他们自会现出原形。到得那时,只怕他们的罪状太多太多,想要一一举出,也是整付难书了!”
云飘鹤重重道此,忽听洞中远处,有脚步声“鸣鸣”响起,向这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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