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求他。你为此事怪我,恨我,我先前还大为不解,心有怨气,今日看来,还是你对了。早知天意难违,我又何必有自欺欺人,道什么天意难测,徒然为人驭使,杀人为恶?!那会死了,我们还能守在一起,却不象今天,我死得这般难受,这般不值,这般孤独了!”
文奇崛心肠揉碎,悔恨难当,只想一死。他涕泪横流,颤颤向池中爬去……文奇崛爬行之下,鲜血又出。他牙关紧咬,挣挣扎扎。
阵阵剧痛如蚁附蛆,亏得他一腔死念,方才没有昏去。
手触地水,文奇崛已气力尽失。他趴在池边,狂喘不止。眼前的死水,在他看来,却是比什么都诱人了。
他贪婪地望着水面,心下亦是奇怪:“活着,我何曾想到,眼下的我,竟是这般爱恋着死去!从前,我只知道活着宝贵,活着幸福,活着才有一切,岂不知这个世界之上,一切的痛苦和灾难,都是赏赐给活人的。我只感觉活的力量那么大,那么真,又哪知我的心底,死的向往也是这么强烈,这么纯洁!”
他似有所悟,心下却空空荡荡。水中的影子,竟冲他发出笑来。
他正痴迷,忽觉有人扒他的衣服。他不惊不但,只是看着地水。
来人翻过他的身子,他无意的一瞥,忽又从眼里榨出光亮:敢情替他解衣之人,竟是四个一丝不挂的少女!
他对死已无反应,面对她们,他却惊慌失措。他脸色红涨,心跳如鼓,有心斥责,竟是说不出话来!
四个少女无言扒着。恰似剥笋一般,不动声色。她们个个貌美如花,体态丰腴,那双双玉手,更是肤白如脂,柔若无骨。
她们将文奇崛扒得精光,托他人水,玉手搓来,不羞不臊,连那私处,亦是抓在手中,轻轻擦洗。
文奇崛身如过电,阵阵颤抖。他欲要挣脱,怎奈全无气力。他眼望四个少女,见她们毫无忸怩之态,平静的脸上,竟是静穆有加,令人不敢鄙视。
文奇崛骂之不出,又急又噪,惟有捱着。
池水荡荡,撩水哗哗。眷色无边,万籁俱静。
文奇崛久在水中,渐觉伤痛大减,气血舒畅。他一奇之下,忽道:“各位姑娘,小生……”
他有心欲问,只是太过紧张,羞愧不尽,话到嘴边,竟是舌头发硬,说将不出了。
四位少女相视一眼,咯咯一笑。中有一圆脸少女道:“公子,你好好的福气!这梨花水,可是只有两位夫人才能用的。”
文奇崛吃了一惊,望水一叹:“这水,竟都是梨花酿成?”
他惊奇之下,忘了愧羞,喃喃又道:“怪不得此水香软滑腻,沁人肌骨!”
他抬眼一望,目对四位少女,忽又低下头去,心道:“两位美妇如此待我,竟是为何?……四位姑娘定是迫于她们之命,才大失风雅,如此难堪,算来也是因我所致。我当向她们陪罪才是!”
他心感有罪,低声道:“各位姑娘,小生如此模样,竟劳各位姑娘…都是小生不好,小生特向各位姑娘请罪……”
他道过此语,心下又怜:“她们青春年少,竟投身为奴,作此下残,真是可惜了。”
文奇崛一番至诚之言,却又招来她们一阵轻笑。一方脸姑娘重重在他身上搓了一下,笑道:“公子说的哪里话来,夫人能将这等大事交给我们,自是对我们十分看重,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说得甜甜蜜蜜,毫不造作,文奇崛心下惊惊,一时难语。
一胖脸姑娘见他默不作声,竟是掐了一把他的羞处,仰脸道:“公子,你还不高兴吗?
这梨花水,治伤治病,最有奇效。你的伤好了,可别忘了我们呐!”
文奇崛被他一掐,身上立时大热。他心惊眼前姑娘,竟会如此大胆,噪动之下,他气血上撞,几难遏住。
胖脸姑娘见他面热体颤,竟是一笑,水下之手,又是掐来。
文奇崛欲火上窜,双目充血,怔怔之际,几欲搂她人怀。
此刻,但听一瘦脸姑娘莺莺呖呖;“公子,你的伤又痛了吗?”
听此声音,文奇崛骤然一醒,欲火下退,自道:“文奇崛啊,你怎会如此卑鄙,下流?
你旧伤未愈,就什么都忘了吗?…纤绣,我对不起你了…”
他自责之下,心下又气又恨。他瞪了胖脸姑娘一眼,暗自将她那手拿开。
文奇崛感激一瞥瘦脸姑娘,见她一副天真模样,尤是看着自己,忙道:“多谢姑娘关心,小生好多了。”
如此沐浴,至到夜静灯上。文奇崛惊惊惶惶,却喜身上之伤,竟是完好如初了。他只觉浑身酥软,骨散筋麻,没得气力。
四位少女托他出水,却不放他下来,径向厅中角门走去。文奇崛一惊之下,连道:“各位姑娘,且容小生穿衣不迟。”
四位少女咯咯又笑,自不理会。文奇崛精赤一身,又觉羞惭难言,把眼紧闭。
进得里间,文奇崛微启双目,一见红烛朦胧,锦帐高悬,兀自一怔:此中分明为闺女绣房,抬我到此,怎是妥当?四位少女将他放置床上,锦茵绣得,香气荡荡。
文奇崛急扯起被子,掩盖身上,口道:“各位姑娘,小生疲倦已极,却是要睡下了。”
四个少女赤身裸体,面对文奇崛。待听他下了逐客令,含笑之下,并不离去。
圆脸姑娘扭身上前,媚声道:“公子,你讨厌我们?…难倒我们还不漂亮,还不丰满吗?…”
文奇崛听她荡声荡调,心跳咯咯。他强忍心火,肃然道:“小生感激你们疗伤之情,各位若是不知羞耻,苦苦纠缠,小生只好恩将仇报了。”
他一语说罢,身子却是一动。他正当年少,面对如此诱惑,焉能无动于哀?只是他隐感此中大有阴谋,又一心系着花纤绣,纵是欲火燎天,自不能任其放纵。
上来的圆脸姑娘轻轻拉下蒙在他头上的锦被,含情脉脉,吐气如兰,娇声道:“公子,我们水中洗浴多时,裸裸相见,公子还羞吗?文奇崛欲火攻心,脑中嗡响,心中直道:“纤绣,我快挺不住了……纤绣,你快帮帮我呀”
圆脸姑娘看他目光呆呆,满脸赤红,自知他情欲已动,不禁脸上一喜。她玉手轻抬,放在文奇崛的身上,上下抚摩,娇喘道:“公子好白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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