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金天妮已经知道你怀疑她是地心人了?”
“这倒还没有,这部份构想我只对你一个人透露,对别人,我只说她行迳怪异,居心叵测……”
“好了,王子,只要不引起她的警觉,我总是会尽心尽力的,因为我对这件事也很有兴趣,我留在这儿工作,也是想了解她在做些什么!”
两个人只能谈到这儿,因为金天妮又回来了,她在这段时间,大概去喝了一点酒,脸上红红的。
阿里王子笑着道:“该是我把他还给你的时候了?”
金天妮笑道:“阿里,你挖角失败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挖人呢?”
“因为你有这个习惯,一发现人才就拼命挖了去,你从我这儿已经挖了好几个人去了!”
阿里苦笑道:“那几个地质学家虚有其名,到了我那儿,连一个正确的油井地点都戡察不准,害我花了不少的冤枉钱。”
金天妮大笑道:“那几个专家的地理智识还不如我,所以我才放手的,至于骆,我有把握你挖不走。”
阿里道:“你凭什么有把握呢?”
“什么也不凭,因为我也没把握留住他,我提出了十分优惠的条件,甚至于请他做金氏企业的总裁,都无法使他点个头,相信你不会有更好的条件了。”
阿里颇为惊诧地道:
“你要请他担任金氏企业的总裁?”
“你吃惊了吗?那自然包括我下嫁的条件在内,但是骆居然拒绝了,他对我没兴趣。”
骆希真一笑道:“我对你有兴趣,对金氏企业的总裁却没兴趣,但你们两者是连在一起的,我只有一起放弃了。”
金天妮白了他一眼道:“骆,你别骗我,你明明在日本有个未婚妻了!”
“你错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她却不是我的未婚妻,她心目中另有爱人。”
“胡说,据我所知,绝对没有,美子小姐是个很称职的女警探,忙得连交男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她的工作就是她的爱人,她不能为我放弃她的工作,我也不肯为了地而加入国际警探,所以我们只有做两个好朋友而不谈婚姻了。”
“是暂时不谈,还是永远不谈?”
“她说过等她退休后,如果我还是单身,她就嫁给我,所以这不是一种约束。”
“你的婚姻必须和事业在一起吗?”
“正好相反,我的婚姻必须和事业分开,我要娶个妻子,就必须要她完全属于我,不能让事业分掉一半去。”
“哼,大男人主义,自私自利!”
“天妮,男女相悦,不一定非成为夫妻不可,我十分欣赏你,却不想娶你做妻子,凭良心说,你不会做任何一个男人的好妻子的,你为什么不现实一点?”
金天妮有点感概,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是的,骆,至少有十个以上的男人向我求过婚。但没有一个人是真正为了要我做妻子的,我很高兴你对我说了实话,我们还是做朋友。”
她又倒在骆希真的怀中,阿里王子悄悄地离开了,骆希真则拥着她轻轻起舞。
那是抒情的勃鲁思舞曲,大家都在暗暗的灯光下相偎相依,这是情人的舞,跳不出什么技巧,却极饶情调。
音乐轻柔,舞步轻盈,金天妮整个地陶醉了,骆希真是个很懂得调情的男人,知道这是带她进房间的时候了。
他们没有浪费时间,很快就脱去了衣服,相拥上床。
金天妮不是第一次和骆希真幽会了,以前她表现得很生涩,这次却一反常态,不但热情,而且还相当地具有技巧,这使骆希真的激情更高扬了,他也运用着自己所知的技巧去配合她。
在数度的高潮后,两个人都在极度的满足后感到十分疲累,骆希真居然睡着了。
他是被一阵水声吵醒的,那是金天妮在淋浴,骆希真也想上厕所方便,但是浴室的门却被扣得紧紧的。
骆希真不禁很奇怪了,金天妮在他面前喜欢裸体,因为她那玲珑的曲线不仅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炫耀。
既是如此,她就没有必要关了门而就浴呀,骆希真记得她还上厕所去小便两次,也没有关门,那使骆希真对她的淑女印象又打了点折扣。
为什么要关门呢?
骆希真做了件很不君子的事,他趴在地上,从门上那条窄缝中望进去。
里面的形象使他大为吃惊,他看见了一个光光的大美人,所谓光光,不是没穿衣服,而是一种真正的光,光得没有一点毛发!
光秃秃的头,光秃秃的身子,不见寸毫。
她的毛发全在梳-上,假发、腋毛、阴毛,全是人工的,她刚擦掉身子,把这些毛发,一块块地贴回去。
这实在使骆希真难以理解,有人是因为体质特殊而致全身寸毫不生,一切要靠人工的。
但金天妮是连身上的汗毛都没有,她的皮肤光滑得就像是由瓷器烧成的釉,难道她的身体结构真与人不同吗?
□□□□□□□□金天妮浴罢出来了,仍是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
最让骆希真感到不解的就是她手臂上的金色柔毛,细而柔曲,长在她那白瓷的手臂上,别增一种妩媚之态。
然而骆希真刚才的确看见她光洁的手臂上没有一点毛的。
头发、阴阜、甚至于腋下,都可以用伪装的毛发,用来掩饰某些不足,但是在手臂上去伪装毛发却是过份了,除非是去伪装什么?
骆希真尽量地回亿了一下,终于想起了她要伪装的是什么了。
她要掩饰的是她那一身肌肤,由于太完美了,美得不像是人类所有,所以才要加以伪饰,装上一点瑕疵。
先前在门缝上,看她贴上了阴毛和腋毛,骆希真就有一种不调和的感觉,那些毛发的增加真是破坏了美感。
阿里王子的资料中缺了这一项,那不是普通人所能搜集得到的,这个女人的确有异于常人,非我族类之感。
金天妮见他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的身上,也微有不安地道:
“骆,你看什么?我身上有什么好看的?”
“我只是发现有点不同!”
“哦!什么地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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