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可是那个叫大木的人却道:“清水,我看我们也撤退了吧?对方的人多,我们是挡不住的,而且开火了这么久,一定会有人通知警方的,落在警察手中,我们也是不得了。”
“那要等社长的指示才行。”
“社长在楼上,半天都没发一枪,我看他多半也溜了。”
美子一听急了道:“骆,板山本义恐怕已经-了?”
“不可能吧,前面有人,后面有我们,他从那儿-?”
“很难说,他们在这儿设立秘密的巢穴,一定有条秘密的通路,作为紧急时撤退之用的。”
骆希真想想道:“没办法,假如他-了,现在也追不到他了,我们还是把屋子里的几个家伙解决,破了他这个根据地再说,你要破灭的是整个赤鲸组,板山本义只是里面的一个头目而已!-了就-了!”
“我们要争取时效,说不定还能找到板山,他是赤鲸组的要角,抓到他才能构成对赤鲸组的威胁,否则这儿是香港,就算破获了一个据点,对日本的赤鲸组还是没影响的,最多使他们受点损失而已。”
“这儿是赤鲸组的香港支部,犯罪的证据确实,怎么会没影响呢?”
“骆!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们知道这儿是赤鲸组的香港支部,但是却无法提出证明的,他们不会有直接的关系,我在日本就没有听过板山本义这个人,所以单凭这个地方是无法扳倒赤鲸组,除非是抓到一两个重要的人员,问出些重要的口供!”
“那我们就尽快地解决此地吧!耐心等一下,我想他们会过来的。”
前面的枪声又持续了几分钟。然后三个人都冲了过来,他们已射完了枪中最后一发子弹,所以手中虽端着枪,却已对人不生威胁。
第一个家伙冲进来,骆希真按例横砍出一掌,却没有那么理想,因为他手中端着枪,双手一举一拦,骆希真的掌砍在枪上,只把他打得退后几步,然后叫道:“后面有人进来了!”
骆希真冲了过去,那家伙举起手中的枪,用手砸了下来,徒手肉搏。骆希真可是大行家,他伸手轻轻一接一拉,握住了枪管,底下跟着一脚,踢在他的裆下,那家伙痛得弯腰倒在地下乱滚,另外还有两个人也都吼叫着要上来拼命,可是只听得别别两响,就倒了下去。
是外面饭田组的枪手攻了进来,老远就用灭音手枪把他们解决了。
千代美子怕他们会伤及骆希真,连忙挺身出来挡住了,而且用日语叫道:“这位骆君是自己人。”
对方有名枪手居然是华人,用广东话道:“我们知道,骆先生的大名我们是久仰了,二位真行,我们在外面驳火了半个小时都进不来,二位赤手空拳就把他们解决了。”
千代美子道:“你们怎么乱杀人呢?”
那人笑道:“千代小姐,我们不是警方,需要问口供,把我们咬了出来,我们也脱不了麻烦,还是杀了的好。”
千代美子也没办法,只有道:“那个板山本义在楼上,你们去把他抓下来,记住可别再杀人了,那是个重要的人质,可以问出许多口供的。”
这批攻进来的枪手有五个人,对千代美子的命令倒是不敢怠慢,立刻上楼去了。千代美子和骆希真立刻在屋中四处搜索着,却没有多大的收获,只有在两间像是宿舍的住屋中找到了一批蒸馏水,几小包海洛英,大概是他们自己注射的,为数并不多,骆希真道:“原来他们自己也是道友。”
千代美子一叹道:“黑社会中下级的人员差不多全是吸毒者,为了满足这种需要,他们才肯挺而走险来卖命,一个正常的人是不会如此的。”
“这些毒品实在是害人不浅。”
“是的,但更可恶的是贩毒者,国际警探的主要目标就是贩毒和军火的私行买卖,我们要极力对付赤鲸组也是为此,他们是最大的罪恶制造者!”
骆希真轻叹道:“有些国家公开地制造武器,贩卖给私人,那才是罪恶之源,像这种犀利的杀人武器,私人是无法制造的,他们都是合法地制造,非法地流通,你们该在这上面想办法才是。”
千代美子叹了口气:“骆!我们明白,但是没办法,我们的权力有限,无法去制裁那一个政权,只有在阻止私下的流通上努力,这个世界上就是缺少一个机构来制止国家犯罪!这是人类的不幸。”
骆希真也只有叹口气。他是个明理的人,知道有些事情是他们无能为力的。
上楼搜查的人空手下来了,报告道:“千代小姐,楼上没有人,一扇靠边的窗户打开了,一具秘密保险箱也开了,里面只有一些金条,其他的都被带走了,那个板山本义好像也跑了。”
“他是跳窗逃走的?”
“看来是如此,窗外十几公尺就是围墙,有一扇小门也开了,外面是树丛,可惜时间太匆促,我们来不及对地形多作了解,否则多派些人包围住这里,就不怕他逃了。”
“没关系,我会有办法找到他的,你们也快撤退吧!警方人员也快到了!”
“二位留下不要紧吗?”
“不要紧,骆君有个朋友是律师,我们已经在警方报过案了,他们已经有过几次暗杀我的记录,我们的行动只是出之自卫,解释得开的。”
“好!千代小姐,我们先走了,有事情请通知,我们随时都可以来支援的。”
后来又传来别别的两声枪响,千代美子脸色一变,那人却笑道:“是我们的同伴在清理善后,我们是不能留下活口来指认的,因为在警方,我们也是黑人!”
他礼貌地一鞠躬,招呼其他的人迅速地离去,把车子也开走了,千代美子却呆任了,她知道那个伤者和一名俘虏都被解决了,现场已没有了活口。
骆希真道:“算了,他们顾虑得也不错,留下一个活口,势必要咬出他们来,弄得他们在香港也不能安身了,何况如你所说,这些人俱非善类,除掉了也好。”
“可是自然有法律去制裁他们,这些人没权利去随便杀人的,为了自卫而杀人,情尚有可愿,那两个俘虏已经没有了抵抗能力。”
骆希真笑道:“美子,人是你找来的,你应该清楚他们的作风和手段,你要是怕杀人,该找你的警探同伴来。”
千代美子也没有话说了,两个人找上楼去,在间精致的书房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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