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间藏在腰间,自动卷回收缩,不露形迹,使用时用手一抽,暗扣剑簧,剑身就挺直如刃,在日光之中,更有七色虹彩,彩虹剑客之名,也是因此而得的!”
刘真真肃然道:“谢老伯与先父一定交情很深厚,才能得知彩虹剑的原委,那对外是一项秘密!”
晏四道:“他们会晤的时间并不长,却已倾诚订交,这就是武林人士坦真率直的地方,生死抱颈的交情,往往只在三两语间建立起来的,不过那也仅指意气相投的人而言,有时终生相处,格格不久的情形也多得很!”
高人凤慨然道:“那我与大哥是两代的交清了,我初见大哥后,即为他浑厚慷慨的人格所感动,自然而然地想接近他,大哥对我则更不必说了!”
晏四笑道:“文龙的一切都象他老子,温和敦厚而热诚对人,你师父与谢老哥在片刻间建下深交,恐怕也是这个缘故吧!”
谢文龙微愕道:“爹怎么没跟我谈过这件事呢?”
晏四道:“这就是你老子为人值得尊敬的地方,他如果告诉你有这么个朋友,势必要告诉你彩虹剑的内情,对江湖而言,那是一个秘密,告诉一个小孩子太冒险了,万一你泄露出去,岂不是愧对老友,至于我,因为他相信我已经能守秘密,才肯告诉我!”
刘翩翩一伸舌头道:“幸亏我对谢大人没有藏私,把兵对亮了出来,否则倒显得我有私心了!”
高人凤道:“你只亮了一亮,马上又收了起来,那还是太小家子气,难道大哥还会泄露你的秘密不成!”
刘翩翩立刻道:“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晏四道:“这是对的,现在是在路上,难保不隔墙有耳,大小姐肯亮出兵器,已经很够交清了!”
刘翩翩道:“是的,如果是在屋子里,我一定会把剑给谢大人仔细赏鉴一下,奶娘再三关照说这对剑必须绝对守密,轻易不可承人,刚才谢大人问起,我只得亮了一亮,收起来绝不是为了怕谢大人看,虽然我们与谢大人只是初交,他端庄的人员使我觉得比师哥还值得尊敬一点!”
谢文龙嗫嚅地道:“大小姐太过奖了,谢某怎当得起!”
刘翩翩道:“大人不要过谦,我们姊妹虽然厕身梨园,却很爱惜自己,喝戏是为了工作没办法,私底下任何应酬都不参加,今天师哥叫我们客串那种角色时,如果不是有大人在场,别说我们不答应,奶娘就会给他一顿臭骂!”
高人凤耸耸肩道:“大哥,你听听,我是他们的师哥,而且还是为了恩师与师母的事,她们都不信任我!”
刘翩翩道:“那要问你自己,你在京师找到我们后,学会了一身流气,什么江湖下流玩意儿都有你的份,除了与谢大人结交这件事外,可以说一无可取!”
高人凤一叹道:“我知道我的习气很坏,所以跟大哥结交到现在,我都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世,就是怕给恩师丢人,可是我混迹江湖是不得已!”
刘真真比较温厚,连道:“妹姊,你别这么说,师哥也是为了我们的事,秦守经是个下流的江湖人,他必须混迹到下三流的江湖道中,才能知道他的消息!”
高人凤道:“而且秦守经一身功夫已臻上乘,恩师教给我的那点基础,实在不够对付他的,如果我不用各种方法充实自己,见到他后,还是无法叫他说出实话来!”
晏四忙问道:“秦守经的确是个人神共愤的淫徒,江湖上许多成名人物的妻女都受过他的诱惑,可是这个人在女人面前的确有一套,那些受害的女子居然还暗中帮着他,每次有人找他的麻烦时,都是那些女子先给他通风报信,使他能闻风先遁,这些年来,竟没有人能盯住他!”
高人凤道:“我打听的结果,他有一段时间潜居回疆,而且搭上了一个回族部落的公主,当了几年的驸马,改了个名字叫秦少游,可是我追到回疆,他又不见了,听说是上京师来了,但不知是否确实!”
晏四一动道:“那可能不会错,他的凤钗在罗上春的后人手中转赠给龙琦君,罗上春的后人与龙琦君在回疆时认识的,这一点绝无疑问,这些人都到京师来了,秦守经说不定也会跟着来……”
高人凤道:“小侄也这样想,所以才要找罗继春问问!”
谢文龙一叹道:“事情怎么挤在一堆去了!”
刘翩翩笑道:“谢大人放心好了,我们知道你的困难,更钦佩你为了报恩而任职公门,无论如何,我们一定会维持龙正堂的颜面,不把龙琦君的事情宣扬出去!”
谢文龙拱拱手道:“谢某深感盛情!”
高人凤笑道:“大哥,你老是不痛快,今天听四叔一说,大家还是两代交情,何况我们只找罗继春问风机的情形,并不想拆龙正堂的台,你又何必客气呢?”
刘真真道:“事生重于报死,为了谢大人,我们的事可以搁下暂缓,也得先顾全大人与龙府的恩情!”
高人凤笑道:“大哥,既然我们的上一代也有交情,你干脆多收两个妹妹吧,这样一个叫小姐,一个称大人,听起来多别扭!”
谢文龙连忙道:“这个大唐突了吧!”
刘翩翩道:“恐怕是我们高攀不上!”
晏四一笑道:“文龙就是太拘谨了,你是名正言顺的大哥,何必还客气呢?”
谢文龙还没有答话,刘真真已站住脚步,盈盈下拜道:“大哥!”
刘翩翩也跟着拜了下去,谢文龙只得道:“起来,起来,大家口头上改改称呼就是了,不必这么隆重!”
刘翩翩凄然道:“小妹等幼失庭训,沦落梨园,今后还望大哥不辞顽劣,多加教诲!”
谢文龙只得道:“大家既是一家人,何必还讲这些客套话,只要你们不嫌弃,我这个做大哥的总会尽力照顾你们,现在凤钗有了下落,你们也不必唱戏了,柳叶胡同更住不得,明天起还是搬到我家里吧!”
高人凤道:“那倒不必,为了大哥的官威,她们住过去的确不便,因为京师认识她们的人不少……”
谢文龙正色道:“兄弟,你说这话就没当我是大哥!”
高人凤也正色道:“大哥,兄弟这话绝没有别的意思,事实上的确有许多不便,这话等以后再慢慢向你解释,好在我们都不是京师的人,也不必打算在此落根,等大哥把飞贼的公案了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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