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捆上了手脚,并头躺在一起,结果查出来女的是京兆尹方大人的千金,男的是方府的书童。
方小姐平素就跟这个书童有点不干不净,两个人大概是相约私奔,被人逮着了,双双捆放在先农坛上,人发现后送到提督衙门,龙锦涛附了一封便函将人送回方府,严斥方大人注重家教,京兆罗惹不起九门提督,虽然后来问清了不是那回事,但却也不放声张!
第二次事件发生在十天前,在猫儿胡同的燕子窝里多了一个妓女,陪着一个镖行伙计睡在床上,那个镖伙头那天晚上包了一个叫做月月娇的流莺,醒来时发现身畔换了人,而且是个很漂亮的大妞儿,认为艳福天来,正想再享受一下,幸而扫地的老妈子发现月月娇睡在大门口,叫唤起来,才打破了他的春梦。结果查出女的是御史王大人的千金小姐,被人用闷香迷住了,不知怎么移到此地来了!
同时月月娇如何被人由床上移到大门口的也无人知情,谢文龙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了,王御史家教极严,门中的女儿绝不会做出那种勾当,更不会偷跑到那种地方去!这一定是有着江湖人在中间弄鬼,同时王御史居官方正,朝中同寅开罪了很多,推断可能是有人主使其事以泄私榆,只好偷偷地把王小姐送回去,而且假造了一篇话,说是有江洋大盗夜入王府偷盗小姐,被提督衙门缉往送返,同时不还在死囚牢中处死一名待决的囚犯作为证据。
王御史为着门风,非常感谢他们隐瞒住这件事,而且王小姐被迷昏之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算不了了之,然而龙锦涛已经很注意这件事,叫谢文龙细心查访。
王家的事还没有弄明白,三天前又发生一件怪事,清早,谈待郎在上朝时偷偷告诉龙将军说家中丢了一个女人。
而提督衙门的捕快杜九却在巡夜时,在关帝庙后的广场上发现了一对男女相拥,男的是关帝庙的火工道人,女的却遍体罗衣,不知姓名,杜九喝间半天,二人仍是相拥不放,等地扯开时,才发现两人都被点了穴道。
杜九心切救人,连忙用推拿法解穴,可是那两人被点的穴道手法十分怪异,推拿的结果,男的变成了哑巴,女的成了瘫痪,同时因为解救不得法,把原有的制穴之处也弄乱了,查不出来龙去脉!
谈侍郎前来认人,顿时脸色大变,只说是家中的一个丫头,把人带了回去,没有继续追究,可是龙锦涛却认得是谈家的第五个女儿,相互为了脸面攸关,大家都装作了不知道,事情没闹大,龙锦涛却担了心!
一连串的事故都出在官府的闺女身上,有一个人不怕丢脸闹了出来,九门提督的担子就不轻!
谢文龙也知道情形越来越严重,更因为谈小姐是为点穴手法所制,绝非寻常江湖人所能为之,可是又摸不出一点头绪,只有回家请晏四出头探访一下,因为晏四是个老江湖,也许能摸出一点门径。
想不出晏四一口拒绝了,而且还说这是他得罪江湖朋友太多,人家是故意前来找麻烦,劝他急流勇退。
旧案未清,谢文龙怎么样也不好意思打退堂鼓,一面吩咐下人加意寻访,一面祈祷别再出事,想不到今天又发生了第四件案子!
他的大青骡是父亲的坐骑传下来的异种,脚程与耐力尤胜于骏马,谢万里的追风铁骑之名就是因此而得,放辔疾驰,把杜九远远地丢在后面,没有多大工夫,已经赶到了西直门外!
外班捕手刘得泰正焦急地位候在他的矮平房门口,见到谢文龙后,立刻赶上来,接住他的经绳道:“头儿!您可来了!这次闹得更不象活了!”
谢文龙急急地推门进屋问道:“人怎么样?”
刘得泰压低嗓子道:“绳子解开了,人还在一起,兄弟不取轻动,不过看情形不太对,好象有血……”
谢文龙不禁一怔,刘得泰用更低的声音道:“血是在他们下体流出来的,多半是那个男的,看来好象是断了气似助,以前还没有出过人命,这次……”
谢文龙急躁地道:“别费活了,人在哪里?”
刘得泰用手一指边屋道:“在里面!”
谢文龙正想掀开门帘进去,忽然又止步问道:“左邻右舍知道这件事吗?”
刘得泰笑着哈哈腰道:“头儿,咱们都是老公事了,还能这么不解事吗,清早时杜九哥来一叫门,兄弟知道就又有文章了,连兄弟的女人都没敢让她知道,就赶她到西城雇车去了,兄弟想不管死活,总得拖走的……”
谢文龙这才点点头道:“干得好!龙大人已经交代下来了,若是把这件事办出个眉目,每个人加发半年的薪俸,看在银子的份上,大家多留点心!”
刘得泰苦笑一声道:“头儿!这几年兄弟们跟着您,不知道沾了多少光,要是换在别人手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提督大人的顶子保不住,咱们的板子也挨不完,因此兄弟们倒不想贪图赏金,只希望您能早点找到线索,把这案子破了,免得大家老是提心吊胆的就够了!”
谢文龙一皱眉头道:“老刘!你的话太奇怪了,怎么是沾了我的光呢?”
刘得泰笑道:“头儿!您不知道,这提督衙门的差事,真不是人干的,京都地大人杂,出了事儿不管不行,管了又惹不起那些主儿,要不是您在外面的字号叫得开,弟兄们哪能如此太平,尤其是一月前出了方大人的那件事后,接二连三地发生这怪事,幸亏您处理得当,才没让事情闹开来,否则提督大人在皇上面前再红,只怕也是吃不了兜着走!难怪大人对您这么器重……”
谢文龙一肚子烦恼,实在懒橹听这些废话,乃一挥手道:“别混说了,在外面好好地守着!”
刘得泰哈腰答应,他才掀开帘子进了屋子。这是刘得泰夫妇俩的卧室,收拾得倒还齐整,大砖炕上用棉被盖着两个拥成一堆的人,露出了一绺乌黑的长发。
谢文龙将棉被揭开,眉头又是一皱。他今年三十一了,因为练武功的关系,还守着童身,从没有见过这种猥琐的情状,两个人赤条条地拥在一起,四腿交缠,那样子让人看了就会心头别别乱跳。
谢文龙却没有那些欲念,因为他鼻中嗅到了一股血腥味,榻上的垫褥也是一滩殷红。
由于上一次的教训,他也不敢轻易动手,首先按了一下两人的脉息,女的倒还正常,男的却已奄奄垂毙。
于是他迅速作了个决定,反正
-->>(第2/1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