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差一点就杀了她。”
古秋萍道:“那怎么能说呢?我得为她着想,不能让她跟我们联通的事给人知道,假戏就得唱下去。”
梅姑道:“可是她还是沉不住气。”
瑛姑道:“不是都为了你吗?古大哥为了使你拿出杀人的勇气,宁可使自己陷入危境。”
梅姑不服道:“姐姐,你别说我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虽然你有杀人的经验了,勇气还是不够,我看你砍倒的那些人,没有一个能致命的。”
古秋萍道:“下杀手致人于死命是很难的,我也不想杀人,除非万不得已,瑛姑将那些人杀成重伤,使他无法去通风报讯,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不是为了保全花素秋,我并不打算要那些人的性命的。”
梅姑一叹道:“我虽然杀死了一个,那是情急之下,根本无暇考虑,现在叫我再杀一个人我仍然下不了手。”
古秋萍笑道:“这已经够了,我并不要你成为一个杀人成性的狂人,只要你能在必要时出手一击就够了。”
瑛姑忽又问道:“古大哥,你又叫花素秋做什么?”
古秋萍道:“一个解围的办法,不仅能解得今日之危,而且还能使得游仙谷暂时解困,至于如何进行,你们就不必问了,还是专心准备到玄真观去厮杀吧,那里都是些好手,可没有刚才那样轻松了。”
两个女孩子果然不再问了,倒是古秋萍反问道:“瑛姑,刚才你为什么不说出崇应彪的死讯呢?”
瑛姑道:“没什么,崇黑虎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想他对我们怨毒太深,这么说比较好一点!”
古秋萍道:“崇应彪是死在我手中的,让崇黑虎恨我好了,我不想推避这个责任。”
瑛姑道:“崇应彪应该说是他老于害死的,如果崇黑虎不倒行逆施,一切都不会发生的,但他自己绝不肯承认,我也不要大哥推诿责任,只是觉得不让他知道好一点,因为崇应彪也不愿他老子为他报仇。”
古秋萍只有付之默然,三个人的脚程却更加快了,走了一段路程,玄真观已遥遥在望,看来却似十分平静,门口也没有人在张望巡逻。
瑛姑急道:“爹跟俞伯伯他们已经遭到不幸了,要不怎会如此平静呢?”
古秋萍忙道:“不会的,否则我们就会碰到敌人了。”
虽然他口中这么说着,心里还是紧张的。
慢慢地摸近了玄真观,古秋萍才低声问道:“地窖在什么地方你们可知道?”
瑛姑摇摇头,梅姑却道:“在靠厨房的后面有一处地窖,是收藏米粮的地方,爹他们是否在这儿练剑就不知了。”
古秋萍想了一下道:“那就从这个地方找找看,玄真观的地方不大,总不会超出这个范围的。”
一边说一边取出个小瓷瓶,倒了三颗小药丸,自己含了一颗,叫她们姐妹也各含一颗道:“刘光远带了很多人来,我不得不使用一点诡计,你们含好那颗药,慢慢化成唾沫再咽下去,千万别吞得太快。”
梅姑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呢?”
古秋萍道:“是毒龙香的解药,毒龙香是一种迷药,制成香状,燃点后发出的香气有迷魂的作用,效果很大,但不会伤人,入迷后,一个时辰就会过来的。”
瑛姑道:“你打算使用毒龙香吗?”
古秋萍点点头,叫她们先掩住身形,他一个人翻上了墙头,悄悄摸进了玄真观的大殿,取出一包粉末,搀合在香炉内,那儿已经有人烧上了一炉檀香,加上毒龙香的粉末后,香味更浓了,慢慢飘散到四周。
古秋萍等了一阵,才与瑛姑姐妹会合了,道:“差不多了,观中即使有人,也多半失去知觉了。”
梅姑道:“毒龙香既然有这么灵验,刘光远与崇黑虎他们一定被迷昏了,我们还怕什么呢?”
古秋萍道:“毒龙香是一种很普通的迷药,刘光远与崇黑虎都是擅长用毒的行家,一定早有防备,预先服过了类似的解药,对他们是没有作用的。”
梅姑不解道:“难道他们早就想到我们会来突击吗?”
古秋萍一笑道:“他们不一定知道我们会来,但必定会做这种准备,不仅是防止迷魂香,还会防止其他各类的毒物,因为他们都是很谨慎的人,天魔毒经在我手中,他们绝不敢冒险的,必然做了许多防范的工作。”
说着,三人悄悄掩进厨房,走向储物的小屋时才看见有两个人提刀对立,好像在准备砍下来似的。
梅姑吓了一跳,正待拉剑厮杀,古秋萍连忙正住了,悄声道:“别紧张,他们已经失去知觉了。”
梅站见那两人形状凶恶,却是一动都不动,有如木偶,这才伸了伸舌头,觉得自己太沉不住气了。
储藏室的杂物都搬开了,地下一块方板也翻了起来,露出个黑洞,古秋萍提着剑,慢慢地走下去。
经过一条黑漆漆的通道,两边堆着许多米面的口袋,都是玄真观为游仙谷代购的粮食,地窖中的光线很微弱,但仍是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大约有五六个人,都是兵刃在手,做着许多姿势,却为毒龙香所迷,一动都不动。
古秋萍继续前进,终于来到一所较大的空洞,崇黑虎、刘光远与李光祖都是面贴着墙,很专心看着。
另外还有三四个人,包括两个女子,都呆呆地站在四周。
古秋萍轻轻地走进去,脚下仍然微有声息,刘光远连头都不转,朝后摇摇手,示意不得喧哗。
古秋萍一看就明白了,刘光远等人是来对付俞觉非与陆游仙的,但来到之后,发现里面在练剑,他们就改变了初衷,偷偷地在外面看开了,因为一路上都布下了岗哨,他们很放心.没想到古秋萍会用毒龙香的。
由此可知毒龙香对这三个老魔头并没有发生作用,只是他们把古秋萍等人当做自己人才未加戒备。
瑛姑忍不住想持剑冲上去突击,古秋萍忙又把她抓住了,用手指指前面。
那是一道板墙,用木板在地窖中隔出来的,墙上还透出一线亮光,可知俞觉非正在里面练剑。
三个人耐心等待着。
片刻后,只听墙内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颇似俞觉非的口音道:“陆老弟。这是七煞剑的最后一招了,演练纯熟后,就大功告成,我们再也不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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