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惭愧,由于家父疏于管教,这些年来,小弟难免流入荒唐,娶亲后对贱内也甚少照顾,两人几乎等于貌合神离,彼此间从不过问对方的日常生活情形,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了。王兄,莫非你曾听到贱内有什么不轨行动?”
“卑职说句冒昧的话,侯爷失踪的事,尊夫人也必清楚。”
邱镇山有如焦雷击顶,啊了一声道:“有这种事?王兄,听你的语气,必定在她身上已经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方便的,快快对小弟讲明白!”
“昨晚卑职闷得无聊,到过了花园内的养心斋。”
“那正是小弟特意为王兄准备的,而且还是贱内主动带着下人去整理出来的。小弟昨晚不在舍下,王兄可是在花园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尊夫人。”
邱镇山对王刚的回答,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不动声色地说:“不错,我知道她常到花园散心,尤其我不在舍下时,她难免也闷得无聊,到花园走走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可是她和另外一个人走在一起,事情就大不寻常了!”
邱镇山终于有了警觉:“她跟谁在一起?”
“令弟镇海小侯爷。”
邱镇山先是一愣,继而又缓下神色道:“他们叔嫂在花园偶尔相遇,那可能是事有凑巧。”
王刚不由冷冷一笑道:“他们隐身在假山暗处密谈,不知也是否事有凑巧?”
邱镇山心头一震,急急问道:“原来有这种事?王兄可听到他们谈些什么?”
“卑职起初不知道是他们,但因觉得可疑,便施展轻功,躲在假山顶上偷听,这才知道是尊夫人和令弟镇海小侯爷。”
“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
“他们曾提到侯爷失踪的事。”
“家父失踪,是件大事,他们内心不安,难免要私下谈论。”
“可是他们不该又谈到百花门,更不该谈到侯爷是被百花门掳去!”
邱镇山迫不及待地问:“他们可曾谈到家父的下落?”
“卑职只听到了这些。”
邱镇山脸色霎时变得铁青,似乎头脑也有些昏昏沉沉,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地道:“好一个贱人,这样看来,说不定家父的失踪,与她还大有关连,难怪我总觉得这贱人有些鬼鬼祟祟,我现在马上找这贱人算账去!”
王刚此时反而沉住了气,淡淡一笑道:“大人最好冷静些,过于冲动反而容易误事。”
邱镇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依王兄之见呢?”
“大人必须暂时不动声色,暗中注意观察,说不定会因而查出候爷的下落,若过于冲动,就很可能演变出意外。”
邱镇山沉吟了一阵,似乎也颇有同感地道:“王兄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
王刚此来目的已达,正要告辞,却被邱镇山喊住道:“小弟还想请问一事,王见不必避讳,只管直言,反正已经家门不幸,小弟也就顾不得什么脸面了!”
王刚心里已经有了数,但还是故做不解地问道:“大人要问什么事?”
邱镇山别过头去道:“教小弟实在问不出口,昨夜在花园内,那贱人和舍弟之间,是否还有私情?”
“这个……”这种乱伦丑事,出在侯府,为了侯府颜面,王刚不能不有所顾忌:“府上内部的事,卑职不愿多谈,不过,还请大人今后多多留意的好!”
邱镇山咬住下唇,默然了许久,才挥挥手道:“多谢王兄提醒,小弟实在惭愧,舍下弄成这种样子,真不知今后如何见人,王兄暂时回去,有事彼此随时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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