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心接纳。
当时盛名的文士如陈炯、卢照城、王勃、骆宾王等四杰,跟他私交极佳,时相来往。
徐敬业在国公中的地位,仅次于翼国公秦氏,但秦家因为仍是老元戎秦叔宝在当家,跟年轻一代的国公们已有隔核,往来并不如他密切了。
每年,他在扬州督军一段时间,在京师述职一段时间,也是个很活跃的人。
武氏临朝,他是继秦府之后,第二个上表拥戴称臣的,正因为他的态度恭顺,所以武则天没有注意到他。
这次武则天授意张昌家去遍访国公时,交代了一番话:“平时那些不太恭顺的国公们你都经过访查了,找不到一丝痕迹,你就该上那些不受人注意的地方去!”
根据这一个灵感,他选择了最没嫌疑的吴国公开始,在门口一通报,徐敬业立刻迎了出来,到了客厅中分宾主坐下后,张昌宗开门见山地道:“国公,今日冒昧造访,是为了元夜时的两个刺客而来!”
徐敬业喔了一声道:“听说刺客是一僧一道,大将军已经抓到了?”
张昌宗道:“若是抓到了,今天就不会麻烦国公了,那两名刺客都是很有名的江湖人,一去全无踪影,所以在下特来麻烦国公一下!”
徐敬业道:“若有小弟可尽力之处,将军尽管吩咐!”
“吩咐是不敢当,圣上判断那两名刺客必定藏在那一家大宅第中,要在下逐宅搜查!”
“原来大将军是来搜查的!”
张昌宗道:“圣旨尚未下来,在下只是预知将有此事,先来打招呼,也请国公注意一下!”
“大将军此话怎讲,本爵不太明白!”
“圣上指定了三家大宅第,国公府排在第一!”
徐敬业悻然变色道:“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国公宅中客最多,而且待那些门客十分优厚,在下知道国公忠心皇室,必不会窝藏凶手,但是恐怕国公的门客中,有人循于江湖义气而私加匿藏……”
“在本宅中不会有这种情形!”
张昌宗一笑道:“国公也别太大意了,圣旨也许明日即下,国公还是先清查一下,万一到了明日,被人发现了,岂非太冤枉,圣驾谕命这次搜查,将十分彻底,即使有人化装易容,也不易逃过!”
徐敬业道:“承情,承情,本爵在今天就通知大家一声,要他们充分合作,同时也查问一下,因为本爵对来自湖海的朋友,一向采取放任的态度,让他们自由活动,万一真有人藏匿了,本爵自会找到他们!”
张昌宗忙道:“国公不必采取行动,否则坏了国公好客之名,只要国公悄悄知会他们离开,在下自会找到他们!”
徐敬业道:“好,本爵对将军和秦兄今日惠顾知会,十分感激,明日本爵当寒宅恭候大驾!”
两人告辞出门,秦汉问道:“下一家我们上那儿?”
张昌宗微笑道:“那儿也不去了,就是这一家!”
“怎么,刺客当真匿藏在这儿?”
“我想差不多,虽不是藏匿在此,但是跟他多半有关系,秦兄可记得那天刺客行凶是什么行藏?”
“是个胖大会使飞钹的和尚!”
“不错,实际行凶的飞钹禅师,但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铁板道人,这些天我们四处缉凶,也是追问一个和尚而已,可是徐敬业却说是一僧一道!”
“那是张兄自己说有两名凶手!”
“我是那么说了,但我从未说另一名凶手是什么,他却立刻知道是一僧一道,可见他大有问题!”
秦汉摇头叹道:“真想不到他会做这种事!”
张昌宗道:“真想一下,他的嫌疑最大,年轻一辈的国公群中,他承爵最早,最有实力,家中养士最多,最不安份,而且为人又最好大喜功,不以祖业为重,常想要地超越先人,圣驾要我特别注意此人,想不到还真找对了,秦兄最好立刻准备一下,擒治凶人,还要素兄大力协助。”
秦汉听张昌宗要他帮忙,不禁眉头微皱道:“张兄,擒治凶徒,小弟责无旁贷,但若是要对付吴国公,小弟的立场就较为为难了,因为小弟与徐敬业是三代交情,再者他在一般的国公群中人缘极佳,小弟若参与其事,恐怕难以获取大家的谅解,小弟以往的努力就白费了,小弟凭家祖的渊源,在国公群中能建立良好的关系,对朝廷而言,多少有点好处的!”
张昌宗笑道:“秦兄误会小弟的意思的,小弟也不要对付吴国公,所以只用话挤他一下,叫他将两名凶徒逐出府外,给他一些警告而已,若是小弟要对付他,应该不声不响,回去派重兵包围吴国公府了,大唐的军力有一半是掌握在国公手中,徐敬业坐镇扬州实力不可轻视,他的富贵得之于唐,忠于李氏也无可厚非,小弟只希望他能知难而退,别再萌异志而已!”
秦汉欣慰地道:“张兄能如此想,小弟就没有什么可为难的了,但有所命,小弟无不尽力!”
张昌宗道:“家父命小弟协助媚姑,完全是私人的感情,小弟在扶余有现成的基业,也并不恋栈中原富贵,婚姑虽是女流,她确有治国之才!”
秦汉道:“这一点寒家都认识,所以寒家极力支持太后亲政,也是为国事着眼!”
张昌宗道:“所以小弟希望泰兄能归禀老公爷,让他亲自出马去劝谕吴国公一声,小弟敢保证,媚姑主政,不过是及身而止,以后必将还政于李氏,国号也一定会改回来的,劝吴国公何妨稍忍一下!”
秦汉道:“还政李氏,又交给谁呢?”
“多半还是庐陵王,他们母子闹的是家务,若论正统,庐陵工是唯一正统!”
秦叹道:“但这位正统传人实非其选!”
张昌家笑道:“大唐的政统好在皇帝不必管太多的事,文有阁台,武有国公可分劳,太能干的皇帝反而会多事,庐陵王不会有多大的作为,上有他的妃子韦氏太不安份,只要大家共同努力,压制住韦氏复起,就可保平安一生了!”
“问题就在这里,庐陵王耳根子太软,除了老婆的话,他谁的也不听,在他登基时,宠韦士贞就不像话了。”
“那还不容易,把韦家的人清除光,甚至于在听政之前,先易韦妃,彻底消除韦氏的势力!”
“庐陵王伉俪情深,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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