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能拦住我,你们这五个人行吗?”
秦怀玉的脸上显出了薄怒,沉声道:“张士远,我这四个人只是来掌灯的,就凭我一枝剑斗你。因为你是辅公的家将,我不想公开了结,也是为辅公留一份情面。难道你真想我带了大批人马,公开擒下你?”
对于这一点,张士远倒是没话说了,自己虽然不在乎此身安危,但是对李靖,他却有一份亏欠的!
因此,他朝秦怀玉一拱手道:“驸马这份心,张某十分感激,张某并非贪生怕死,所以委屈求全,也是为了怕累及辅国公,否则我放手大杀一通,宫中不会只死这几个人,当然,我不会杀女人,但宫中的那批侍卫,我可真没放在心上,你这四个人靠得住吗?”
秦怀玉一笑道:“你可以放心,这四个人是我的心腹家将,亲如手足.你即使杀了我,他们也不会泄露今天的事,更不会说出你张士远的名字!”
“那我就放心与附马一搏了,即使死在附马剑下,我也会感激附马的!”
“我倒不要杀你,只要你剑下受缚,挑断你的双手经络,让你今后无法使剑,仅此而已。你如此胆大妄为,就是仗着你的武功,我使你失去了凭仗,今后会安份些!”
张士远有点忿然道:“驸马,我行事或有不是之处,但我认识武媚儿在皇帝之前,是他抢了我的女人,可不是我胆大妄为!”
秦怀玉怔了一怔道:“武媚儿可是自愿入宫的!”
“皇帝下话要人,还有人敢说不愿吗?附马,他是你的老丈人,你也不敢说他的不是,因此我也不跟你谈是非,我们这就开始吧!”
谈到皇帝的行事,秦怀玉也感到很为难,只有道:“你乔装入宫,私会宫妃,冒犯帝室权威,这不可轻恕!”
张士远大笑道:“帝室的尊严,只有你们这些大唐的臣民才把它看成回事,却不能来要求我!”
“什么!难道你不是大唐的子民?”
张土远不耐烦地道:“我是什么人不必对你说,我对大唐的皇帝也不必如些尊敬,我们来决斗吧!”
皇帝是秦怀玉的老丈人,听见有人对皇帝不敬,总是令人难堪的,秦怀玉也生气了,呛然出剑,两个人搭上手,就这次的比斗跟上次在校场交手又不同了,那一次他们是比武,讲究的是气度,用的都是堂堂正正的招式,没有诡计,没有虚式,有时还带着点礼让,一招过后,总要等对方喘过气来,再进行第二招。
这一次却不同了,大家都在决心求胜,虽然双方都不想杀死对方,但出手不再留情,也不再避忌去作害对方,本来张士远以为这种战法自己会占先的,可是交手之后才发现秦怀玉的招势极稳,身法的轻灵也不在他之下,张士远连用了多次精招,都被秦怀玉化解开了,不禁十分惊奇,他没想到养尊处优,公子哥儿出身的秦怀玉,剑术造诣也能精,这可不是凭侥幸而致,要下很多的苦功去锻练的。
张仲坚为了作成这个儿子,从六岁开始就施以最严格的训练,并不因为他是王子而稍假宽怠,十五年的苦磨,才造成他一身骄人的技业。
秦怀玉也是一样,他出身膏粱,但秦琼却一直对他的武技训练很严格,使他在小一辈中出类拔萃,成为附马之后,他也没有荒驰下练武,一直在苦练中鞭策自己,所以才能年年拿到竞技冠军,那不是靠附马的尊贵而得来的,是他自己仗真本事取来的。
在竞技场上,他没有拿出全力,一则是对方比自己年轻了十岁,有点惺惺相惜,二则是自己连拿了两届冠军,引起了许多大宅第的不满嫉视,他是个很谦虚的人,不想自己成为大家嫉愤的对象,才相让一二,打成平手,让人分占了一半的荣誉,也减少一点嫉妒。
今天在正式的交手下,他发现自己的确很难胜过这小伙子,惊奇之余,爱才之念顿生,边战边道:“张士远,以你的年纪,把武功练到这个程度真是不容易,我也不想伤你了,你走吧,但是你得保证以后不再去找武媚儿!”
这已经是很大的态度了,可是却触发了张士远的傲性,他禀承父亲虬髯客那种不羁的性格,让出了中原的江山,是不愿破坏他与李靖的友情,对大唐皇帝,他并没有太多的敬意。
张士远在父亲的熏陶下,也具有了这股傲性,怎么肯接受这种怜悯性的宽恕呢!
因此,他愤怒地叫道:“做梦!武媚儿与我定情在先,是你们的大唐皇帝硬抢了我的女人,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发誓必定要夺回武媚儿,皇帝若不放手,我就宰了他!”
秦怀玉是真正地生气了,沉声道:“混帐东西,你竟敢说出这种无君无父的话,我拼着得罪辅公,也不能再放过你这个狂徒!”
张士远更为发狂似的叫道:“什么君父,你们秦家父子才把他当成人君,在我眼中,他却只是老淫棍,是夺我妇的仇人,我绝不放过他!”
秦怀玉十分震怒,手下加劲,剑发如雷霆,他拿出了十分的劲力,勇猛地采取了一连串的攻击。
张士远毕竟是经过一场血战,大内侍卫全是高手,他在重重包围中杀出来,还是很耗力的,虽经一度休息,无如身在险地,到底不能完全放松,体力已先吃了亏,再者他和武媚儿在宫中狂热了三天,漫无限制的纵欲,对体能也打个大折扣,再加上跟秦怀玉力拼了两百多个回合,耗力更巨,对这一连几下猛击,有点招架不住了。
但是他不肯认输,咬牙劈出了一剑,竟是不顾性命的打法,存心与对方同归于尽了。
秦怀玉的战斗经验丰富,自然不会在乎他这一手,剑器反撩,当的一声,首先将他的长剑击脱手,跟着想去制服他时,张士远忽地扬手,射出了一枝匕首,那是他藏在胸前的一枝防身宝刀。
秦怀玉只想用剑比住他,因为对方武器已脱手,不虞反击,他也没有杀人之心,所以出剑较慢,也没防备,匕首射来的速度奇快,百忙中他侧身避开要害,匕首射在他的肋下不致命之处!
这次秦怀玉的怒气更深,厉声道:“我对你手下留情,你出手却如此狠毒,实在容你不得!”
举起长剑欲待劈,张士远也闭目待死,忽而旁边飘来一道白影,轻轻地一伸手,就从秦怀玉的手中夺下了长剑,同时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道:“附马手下留情!”
秦怀玉骇然后退,虽是出其不意,但来人能夺去他手中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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