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太迟了!”
海东阳却诧然问道;“你没有得到这件衣服,自然也没有得到芝娘的信,你怎会得知只有修罗刀法才是我唯一的克星呢?”
海西日想想道:“我是从李圣扬那儿知道的!”
海东阳眉头一挑道:“李圣扬又怎么知道呢?”
花珍忽然道:“李菲菲与李圣扬都姓李,他们是否有关系呢?”
海西日恍然道:“对了!李菲菲是苗疆青石寨的人,与李圣扬同乡同村,他们一定是有着亲戚的关系……”
海东阳呆了一呆道:“大概就是这么一会事吧,李菲菲也一定知道那个苗女迟早会对她不利,所以偷偷地把这个秘密传出去!”
海西日却道:“你快说我的换名改姓与芝娘有什么关系?”
海东阳苦笑一声道:“芝娘在十年前盼望着你能学成武功来救她,最近十年她却不存那个希望了,她的武功已经超过了我……”
海西日一怔道:“这怎么可能呢?”
海东阳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这个地方原是一个名叫一尘子的武林异人修真之所,一尘子武功盖世,他将毕生武功分为四部藏在四个隐僻的地方,一尘子弃世之后,那个苗女找到了两部,即已练成了旷世无敌,我杀死了那个苗女后,又找到了第三部,可是芝娘不知在那里找到了第四部!”
海西日怔然道:“这么说来,她的武功已高出你很多了……”
海东阳苦笑道:“是的!她要杀死我也是举手之劳,可是她没有那么做,她把我禁锢在黑风洞中,对我施出了一种最厉害的惩罚!”
海西日连忙问道:“什么惩罚?”
海东阳苦笑道:“你都看见了,何必多间呢?”
海西日一怔道:“那些狼……”
海东阳黯然点头道:“是的!一尘子第四部武功记录完全是最高深的制人心神的玄功,芝娘学成之后,首先在我身上施为!”
海平候不解道:“倒底是怎么施为呢?”
海东阳长叹一声道:“她说我人面兽心,只配与狼为伍,所以在我身上加了一层厉害的禁制,使我离开了狼群,便无法生活!”
海平候呆了一呆道:“这……母亲的手段似乎太过份了!”
海东阳长叹道:“这不能怪她,想想我对她的种种陷害,真是罪有应得,所以我并不恨她,心甘情愿地受着她的折磨!”
海平候连忙道:“她在那里?我找她去!”
海东阳苦笑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她在黑风洞后另外辟了一个静室居住,经常一出去两三个月不回来,我也不敢去找她……”
海西日一怔道:“你是说她已经出去过?”
海东阳道:“是的!她在三年前已经成功,自由出入了,所以我说她要见你们的话,不会要你们找到这儿来了……”
大家都听得呆了!
好不容易抽丝剥茧,将一个个的谜底揭开了,可是海东阳的一句话,又将大家引入一个新的谜中!
晏美芝早已脱离了海东阳的-绊,而且还练成了一身惊人的武功,更早在三年前恢复了自由行动!
最不能相信的是海西日,他几乎失声叫了起来道:“芝娘若是能自由行动,她会不去看我?”
海东阳叹了一声道:“大哥!她也许已经见过你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海西日摇头道:“不可能,只要她走到我身边,不必见到她的面,光是闻闻她身上的气味,我也能认出来!”
海东阳却摇头道:“大哥!你以为她还是从前的芝娘吗?”
海西日一怔道:“她有什么改变?”
海东阳苦笑一声道:“她不但武功卓绝,更学会了你那千变易容的绝技,有一次我趁她出去的时候,偷偷溜到她的静室之中……”
海西日忙问道:“你找到了什么?”
海东阳笑了一下道:“人皮面具,制做的比你的还要精巧!”
海西日又是一怔道:“她也学会了这一套?”
海东阳点点头。
海平候却惊然道:“伯父!也许她已用别的身分与您见过面了?”
海西日摇头道:“不可能!我从黄河之畔跟你分手之后,一直没有见过别人,你知道我有心痛的旧疾,那天突然发作了……”
海平候一惊道:“您有没有再见过我?”
海西日道:“没有!我躲在一个老朋友家中养病,整整呆了一年多,直到几个月前我的病好一点,听说你已经闯得很不错!”
海平候更惊道:“您一直没有见过我?”
海西日道:“没有!我病好之后,才想来找你,那个老肋友告诉我你到长白山去了,我追到那儿,只碰见了向飞……”
海平候道:“您又追到这儿来了?”
海西日摇头道:“那倒不是,我在雪峰山中才追上了你,见你从金缕衣中搜出芝娘给我的信,为了想早一点见她,就直接赶了来!”
海平候摇摇头道:“不对!那您怎么知道修罗双扇的呢?”
海西日道:“那是我托一个老朋友交给你的,我得到雄扇之后,因为扇中的功夫全是刀法,我自己无法练,只好交给你,并且我还告诉那个老朋友说雌扇落在济南城中一个姓陶的人家,叫他想法子一并取到交给你!”
海平候神色大变道:“您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海西日怔然道:“他叫乔凤栖,难道你没有见过他吗?”
海平候呆了半晌才道:“见过了!不过他……”
海西日连忙道:“这个人贪念很重,我怕他会中途见利昧心,对他并不太放心,所以在他身上用了一种手法,直到我见你与叶青交手时,使出了修罗刀法的精华,我才知道他果然没有昧心,才替他解了禁制!”
海平候长叹一声道:“伯父!您被他骗了!”
海西日怔然道:“骗了?难道他没有把扇子交给你?”
海平候摇头道:“修罗雌雄双扇倒是交给我了,不过不是他交给我的?”
海西日神色微变道:“这家伙我知道他没安着好心,他怎么样了?”
海平候摇头叹道:“乔凤栖的事暂且不忙,侄儿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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