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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雨十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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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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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沈月红和耿四娘也交上了手。

    耿四娘练的是四部神功中的闪电剑法,沈月红如何是她的敌手,勉强支持了七八回合,便渐感不支。

    鹤鸣虽和陶奇又各自加紧攻势,但他已看出沈月红十分危殆,而且又脱不开耿四娘的纠缠,只得放下陶奇,回身出手相助。

    那知就在这微一分神之间,竟被陶奇一剑刺中左肩。

    沈月红见鹤鸣受了伤,心神越发慌乱,也被耿四娘飞起一脚,踢中侧腰,踢得她直抛出丈余之外。

    鹤鸣顾不得伤痛,腾身接住沈月红,陶奇和耿四娘早又跟了过来。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突闻两声嗖、嗖轻响,接着陶奇和耿四娘全都闷哼一声,各自退了回去。

    原来陶奇和耿四娘只顾追杀鹤鸣和沈月红,冷不防手臂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打得两人缓下了攻势。

    一条黑影,霎时来到跟前。

    这人一身黑衣,又用黑帕包住头脸,只露出两眼和嘴巴,手中握着一条晶晶发光的亮银软鞭。

    陶奇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笑道:“不要管我是什么人,你可是陶奇?”

    陶奇怔了怔道:“在下正是陶奇。陶奇两字,可是你随便叫的?”

    那人冷声道:“那个女的,必是你浑家耿四娘了?”

    耿四娘接道:“不错,老娘就是耿四娘,你是那个兔崽子,报上名来?”

    那人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你们两个的祖宗!”

    陶奇大怒,道:“好个狗娘养的上敢占我的便宜,想必活得不耐烦了!”猛然一剑,向那人砍去。

    陶奇刚才虽被什么东西击中手腕,痛过之后,并不影响功力,因之,一出手就想制对方于死地。

    那人身形一闪,抖开亮银软鞭迎了上去。

    虽在暗夜,仍能看出那人的鞭势奇诡莫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似乎满目都是鞭影。

    陶奇虽杀得性起,一时之间,竟也放不进去,始终被拒在鞭影之外。

    站在一旁的鹤鸣和沈月红,生恐耿四娘上前助阵,便又双双出手,合搏耿四娘。

    但因鹤鸣的左肩已有剑伤,身手失去原有的灵活,两人联手,依然无法取胜。

    却听陶奇大声道:“四娘快退,我要发梭了!”

    耿四娘应声向后跃出。

    陶奇也撇开那人,倒纵出两三丈远。

    鹤鸣知道陶奇要施放雷火梭,急急拉着沈月红向后跃退,一面大喊:“兄台快退,小心他们的雷火梭厉害!”

    那人吃了一惊,随即向后急纵。

    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之后,顿时火光四射,尘土迸飞,连地面都被炸开一个锅口大小的大洞。

    鹤呜、沈月红和那人虽然纵开数丈之后又快速的伏在地上,但身上仍中了不少飞沙走石,所幸并未击中要害。

    陶奇和耿四娘不知是否只带了一颗雷火梭,还是自感无法生擒对方三人,在扔出雷火梭后,趁尘沙弥空之际,人已失去所在。

    连方才出手相助鹤鸣和沈月红的那人,也不知去向。

    鹤鸣和沈月红直等尘埃落定之后,才站了起来。

    沈月红连忙撕开一件衣服,为鹤鸣包扎伤势,好在伤的不重,并无大碍。

    两人重新沿下山的路前进,为防仍有不测,边走边留神路旁动静。

    沈月红道:“奇怪,刚才那人为什么要救我们?”

    鹤鸣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沈月红心里一动,道:“好像声音有点熟悉。”

    鹤鸣道:“师妹听他的声音,像不像玉面公子花得芳?”

    沈月红恍然而悟道:“对,一定是他,可是他为什么深更半夜到这里来呢?”

    鹤鸣进:“这就不清楚了,反正回到徐州,必定还和他见面,倒要好好问问他。”

    “还有,他上次和你动手,用的是剑,这次用的又是鞭,怎么连兵器都换来换去?”

    “想来他必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他这人好奇怪,也不等我们,就一个人走了,看样子他必定跟了我们很久,我们却一直不曾发觉他。”

    鹤鸣笑道:“这也并不表示我们耳目不灵,陶奇和耿四娘,还不是照样被我们跟了一里多路才发觉。”

    沈月红道:“刚才听了陶奇和耿四娘的一番对话,我才知道花大侠当年声名不佳的真正原因,可见人长得太俊了,也会惹祸。不过他对我们却实在难得,刚才若不是他及时出手,后果实在很难想像。”

    鹤鸣道:“今后我倒要好好交上这位朋友,只要能经常保持来往,他定能成为我们最得力的帮手。”

    沈月红腼腆一笑道:“师兄是希望他在耿四娘和陶姗姗身上下工夫?”

    “这只能说必要的时候,我们不能为了报仇就不择手段。”

    “以耿四娘和陶姗姗对他的钟情来看,由他来对付这两个女人,事情的确好办得多,不过师兄说得对,只能用在必要的时候。”

    两人一路且行且谈,到达徐州,已是近午时分。

    略事休息,鹤鸣就于午后到高升客栈访晤玉面公子花得芳。

    据客栈的伙计说,他自昨日午后外出,至今不曾同来。

    鹤鸣怅然而返,晚饭后再去寻访,谁知店伙说人虽然已经回来了,却已匆匆退了上房,也不曾留下新的地址。鹤鸣只得再回三义客栈,心下却一直不解究竟怎么回事。

    他和沈月红昨晚折腾了一夜,都已感到十分困倦,到药铺里买了一些刀创药敷上左肩后,便提前就寝。

    一夜之内并无任何动静。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沈月红起身比鹤鸣早,来到他的房间,关心的询问伤势是否已经好些。

    鹤鸣笑笑说:“只是一点皮肉之伤,大约两三天内便可痊愈。”

    “陶奇和耿四娘回去后,今天必定派人到徐州来,师兄是否打算换家客栈?”

    “我也有这种顾虑,只是我们搬走后,若花大侠来找,不就完全失去连络了么?”

    “花大侠匆匆离开高升客栈,是否也在躲避天地教的追查?”

    鹤鸣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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