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舒啦刚掠出五里余,突听身前远处传来一阵衣衫破空声音,他立即放缓身子代头而行。
半晌之后,只见一顶豪华软轿在两名魁梧大汉开道及八名白衣妙龄少女扛中迅速的自远处掠来。
由于软轿布筛密布,无法瞧见坐在轿内的是何方神圣,舒啦匆匆的一瞥,立即迳自朝前行去。
突听右侧那名大汉喝道:“站住!”
舒啦突然止身,沉声道:“有何指教?”
“朋友,你是谁?”
“你要替我作媒呀?”
那位大汉当众受到顶撞,神色一变,喝声:“大胆!”右足一点,双掌一扬,就端扑来。
突听轿内传出一声娇脆的声音道:“邢宗!”
那名大汉突然止步转身拱手道:“邢宗听令!”
“问他有否看见当儿?”
“是!”
邢宗刚转过身,舒啦立即淡淡的道:“我不认识什么《当儿》、《卖女》的,我看见一个查某赤身裸体……”
邢宗立即喝道:“住口!”
舒啦冷哼一声,突然住口不语。
轿内立即又传出一阵略带焦急的娇脆声音道一“你看见谁?”
舒啦一听她无礼的直呼“你”,心中暗骂道:“哇操!轿内这名查某必是那名《恰》查某的长者,全是无礼之辈!”
他立即默然不语!
邢宗立即喝道:“夫人在问你,你怎么不答?”
舒啦瞥了一眼,道:“妈的!只有你这奴才才会任人指使呼唤,大爷不高兴回答,你能奈何我吗?”
邢宗暴吼一声,就端扑来。
“妈的!先请示一下,再打吧!”
轿内立即传出:“邢宗,教训他一顿,走……”
软轿立即再度前行。
邢宗急于表现,一道掌劲和身扑来,立即刮起一屑责挟者匀啸疾卷向舒啦。
舒啦一见轿中之人,如此瞧不起自己,暗骂一声:“老查某!”右掌一挥,八成掌力疾迎而去。
“轰!”一声,掌劲四溢!
邢宗却惨叫一声,似断线风筝般向后疾飞而去,立即迎向那顶软轿,逼得另外那名大汉慌忙掠身伸手一接。
那八名少女足下一紧,那顶软轿疾射出十余丈外。
舒啦不由暗道:“哇操!好身法!”
另外那名大汉接住邢宗之后,只觉一股潜劲疾勇而来,慌忙连翻三个筋斗,然后踉跄落地。
低头一见邢宗的双掌全折,鲜血自口中急喷而出,人已晕厥,他悲吼一声:“大哥!”立即探怀取药。
“妈的!没救了啦!留着你自己用吧!”
说完,迳自向前行去。
另外那名大汉正是邢宗之胞弟邢发,他将三粒药丸塞入邢宗的口中,一见它们随着一片片的碎肉喷出,不由神色一惨!
他知道邢宗的内腋已尽碎,即使是神仙下凡也是回生乏术,立即拔出背上的长剑,一武“星河旋转”疾攻而去。
舒啦向右一飘,暗道:“哇操!原来是梦幻的人!”
他立即又想起“杨花水性”的席绣绣,内心一阵绞涌,仰大厉啸一声之后,身似闪电般疾掠而去。
邢发尚欲追赶,突听轿内传出:“算啦!此人身手骇人,不知是何来历?还是快点去瞧当儿吧!”
邢发应声:“是!”挟起邢宗尾随而去。
他们抵达群熊木立或伏屐之处,一见到地上的破衣,只见轿前布廉一晃,一道青影已疾掠而出。
那是一位体熊礼腴,相貌妖治,一身锦服的中年美女,只见她拿起破衣一瞧,立即沉声道:“搜!”
那八名少女及邢发立即分头寻去。
这位中年美女正是梦幻岛总护法季天斌之妻裘依依,只见她双目含煞,立即闪身狂劈。
一阵阵惨豪道后,每头雪熊立即头破血流当场惨死。
突听一声,“夫人,找到姑娘了!”
她偏头一见,一名少女抱着浑身赤裸昏迷不醒的季叮当疾驰而来,不由身子一震,急问道:“当儿怎么啦?”
那位少女掠到近前,道:“夫人,据方护法表示姑娘被熊爪抓伤中毒,体内之毒虽已除净,仍需鞯养!”
“方护法呢?”
“正在二十余文外一株树旁调息!”
“嗯!先把姑娘送上轿穿妥衣衫。”
说完,她立即朝前掠去。
方志正在调息,突听有人掠近,心知必是夫人,立即收功踉跄起身道:“方志参见夫人,请夫人恕罪!”
裘依依瞄了他一眼,道:“方志,怎么回事?”
“夫人,小的与姑娘不幸被熊群围攻,是力乏之际,先后受伤,幸经一位神秘人物搭救,小的真是惭愧!”
“那人是何来历?”
“不详。他不愿意透露,亦无法由其武功瞧出来历。”
“以你们二人的武功怎会受困于这群畜生呢?”
“这……”
“哼!莫非另有隐情?”
“这……夫人,你是否可以直接向姑娘询问此事!”
“不行!你说!”
“这……夫人,小人不便明言!”
“胡说!此地另无他人,你直说无妨!”
“这……夫人,小的实在不便启齿!”
“哼!方志,你越来越放肆了!”
“夫人别误会,小的实在……唉!”
“哼!你到底说不说?”
方志低叹一声,立即掏出那面古玉,同时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立即低头不语。
裘依依听得惊喜万分,忖道:“当儿的主意实在不错!对了!我何不把方才那位神秘人物扯进此事呢?”
她立即不动声色的将那面古玉遁给方志,沉声道句:“方志,你在休息吧!我们先回岛去!”
说完,迳自掠去。
方志收妥那面古玉,心中一觉,立即开始调息。
半月之后,在东海梦幻岛“碧波楼”一问布置幽雅的房内,只见一身灰袍的“舒神医”云中龙站在塌前沉稳的将银针收入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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