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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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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赏花宴醉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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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露,比起干镖师这一行,还要危险,总镖头的打算不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黑眼珠,实难见得白银子……”

    但闻佩环叮咚,传了进来,打断了苏百魁未完之言。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粉红罗裙,粉红衫美丽的少女,当先行进了二堂。在她身后,鱼贯相随着三个人。

    第二个穿的一身白,白裙白衫,自乡鞋,大概为了证明她不是穿孝,白乡鞋上乡了两朵红花儿。要想俏,三分孝,白衫白裙托衬得她一脸妖媚劲儿。第三个,穿的是一身绿得像绿叶托褂的一朵红花,看起来特别耀眼。第四个一身黑,黑衫黑初,手衬着雪肤玉貌,说不出那一股娇媚味道。

    林成方只看得暗暗点头道:“无怪这地方银子化得多,单看她们这身衣着,就化了不少心机、本钱。”

    人要衣裳,马要鞍装,都有几分人才,加上那合身的衣服,精巧打份,看上去就有些艳光照人。

    第一个领头的,莲步细碎,晃着腰摆着臀行了过来,直到苏百魁的身侧,才笑一笑道:“苏大爷,劳你久候了/

    苏百魁早被那一阵香气,吹散了心中大部分怒火,但他仍然拉长着脸,冷冷道:

    “兰姑娘,红得发紫了,还认得我苏某人……”

    兰姑娘启唇微笑,露出来一口细小的白牙儿,接道:“苏大爷,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姑得罪你,我小兰花可没胡得罪你呀!”

    丫头传了话,我这就梳妆打扮,紧赶急赶的赶了来,听说你还带一位朋友,立刻拖着三位妹妹一同来,苏大爷,你这是拿人心当作驴肝肺呀……”

    一面说话一面转头望了林成方一眼。

    兰姑娘一番话,像一股泉水,浇息了苏百魁一头怒火。

    苏百魁轻轻咳了一声,道:“兰姑娘,你刚才不在这里,没有看到你妈妈那一股气焰,我苏某人花银子又受气,那股窝囊,实叫人受不了。”

    兰姑娘道:“苏大爷,这一点,你不明白,妈妈这几日,心里有事情,可能是性子急了一些,得罪你的地方,希望你苏爷多多原谅。”

    苏百魁道:“她有事,什么事?”

    兰姑娘道:“什么事我不知道,反正,这几天,她一直闷闷不乐。”

    苏百魁道:“这就不对了,我刚进门时,他还有说有笑,以后,才发了脾气。”

    兰姑娘道:“苏大爷,她总不能见你之面,就把脸打长三尺,那岂不是更惹你苏大爷生气吗?”

    苏百魁道:“有这等事。”

    兰姑娘道:“苏爷,你不妨闭上眼睛想一想,你妈妈是什么人,她老人家可以和任何人生气,但却不会和银子生气,如非她心中实在有事,说什么,也不会和你苏大爷闹啊!”

    苏百魁轻轻吁一口气道:“这话说的也是,王妈妈一向是见钱眼开。”

    兰姑娘三言五语,训消了苏百魁一腔怒火,就作了主、分配三位同来的姑娘入座酒菜接着送上来。酒是女儿红,菜是色色精巧。

    这地方虽然是化的银子,但吃喝上是极为享受。佳肴美酒,玉人在抱,香风和酒气,薰得人陶陶欲醉。林成方尽量放开了拘谨,但还是不够放荡。

    那一身黑的俏姑娘,加上身白的妖媚丫头,两个人对付林成方。

    林成方虽然被化装得很难看,但他还保持着端正的轮廓。看久了,发觉他还是有些可爱,至少,比苏百魁可爱得多。尤其是他牙齿细白轮廓端庄,看上去,颇有一股男人味道。

    这味道,大概就是所谓气质了,要天赋和好的家教,在自然中熏陶出来,装不来,学不像。不是人人都有。

    不知那白衣姑娘是有意,还是无心,端起一杯酒,去敬林成方,一下子把衣袖擦在林成方的脸上。

    白雪一般的衣服,立刻黑了一片。林成方的黑脸上,却忽然间白了一片。

    苏百魁正在和兰儿碰杯,见状立刻放下了酒杯子。

    林成方笑一笑站起身子,道:“在下脸上有些不舒服,涂了一点药物……”

    白衣姑娘很警觉,也跟着站了起来,道:“走!我带你去,重新敷药……”

    两个就这样离开了二堂。

    苏百魁有意阻止,但话到了口边,又忍了下去。

    白衣姑娘带着林成方穿庭过院,到了一座布置得很雅致的地方。

    房间里有着淡淡的幽香,还有一个放衣服的大木柜。

    但最惹眼的还是那一张大木床,鸯帐分钧,这是女人住的闺房。

    林成方回顾了一眼道:“这是你姑娘的闺房?”

    白衣姑娘笑一笑,道:“自然是我的闺房,我总不能带个大男人,跑到别人的闺房去吧!”

    林成方道:“水在何处,在下要……”

    白衣姑娘接道:“我去打面水,妆台上面有铜镜,我看你不像是受了伤。”

    林成方道:“不像受了伤,那像什么?”

    白衣姑娘没有再说话,转身行了出去。

    林成方对境一照,发觉在颊上被她擦下了铜钱一样大小的一片,露出了白嫩的皮肤。

    这样一片完全不同的颜色白皮肤,混在一张黑脸上,看起来很不调和。

    林成方细查那脸上,未见伤痕,运气一试,也未中毒,心中宽了不少。

    片刻后,那白衣姑娘端了一面盆水行进来,水中还冒着热气。

    白衣姑娘脸上泛起了娇媚的笑容,道:“好英俊的一张脸,为什么要涂上一层黑炭。”

    林成方道:“因为我怕自己的脸皮薄,所以,涂上遮丑。”

    白衣姑娘道:“这么说来,你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了。”

    林成方笑一笑,道:“反正是不太熟悉。”

    他答覆得很含糊,白衣姑娘也就未再多问,端起面盆行出去。

    望着白衣姑娘的背影,林成方暗自忖道:“这丫头用心何在?怎会瞧出我经过易容,看来,这地方不单是风月所在,要得留心一些才行,心有所疑,暗地里提高了警觉。”

    白衣姑娘很快又回来,笑一笑,道:“你至少该知道,这是我住的闺房。”

    林成方道:“这一点我看得出来?”

    白衣姑娘道:“女人的闺房像一道幕,进来了,就算是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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