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子道:“我知道,你解开她的穴道。”
白天平无可奈伺,举手一掌拍活了金萍右臂的穴道。但右手五指一合,立刻又抓住了金萍的腕穴,道:“姑娘,交出解药。”
金萍道:“什么解药?”
白天平道:“刚才你给我的解药。”
金萍笑一笑,道:“你自己取吧!”
白天平怔了一怔,怒道,“姑娘,你当真要在下动手吗?”
金萍道:“不错。”
白天平道:“我要用长剑挑破你身上的衣服,我会招呼别的人,来取出你身上药物。”
金萍道:“你自己不是取过了吗?”
白天平道:“那是情非得已。”
无名子道:“天平,我要你解开金姑娘的穴道。”
白天平道:“弟子知道。”
挥手两掌,拍活了金萍的穴道,道:“姑娘,希望你别耍出什么花招来。”
金萍道:“你师父比你明白多了,他知道,我如不用出三日醉仙散,无法解他之危。”
白天平望望金萍,冷冷说道:“姑娘,不可得寸进尺。”
金萍微微一笑,站起身子,弹弹身上的灰尘,笑道:“白天平,你师父在这里,似乎没有你讲话的余地了。”
白天平冷哼一声,但却忍下未言。
无名子淡淡一笑,道:“姑娘可以说了。”
金萍忽然流下泪来,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些年来,我受了无数的委屈,无数的屈辱,人人都把我看成下流女子。”
无名子笑一笑,道:“不要哭,你受了什么委屈,说出来就是。”
白天平看愣了,呆呆的站在一侧,说不出一句话来。
金萍道:“就拿你这位徒弟说吧!他从来也没有把我当作一个朋友看待……”
白天平道:“咱们本来就不是朋友。”
金萍道:“你听听,这就是你徒弟对我态度。”
无名子叹息一声,道:“天平,不可对金萍姑娘无礼。”
白天平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无名子道:“能有今日这样一个局面,全是金萍姑娘之功。”
白天平哦了一声,道:“这个……”
无名子道:“她不但救了为师的性命,而且,也救了你父亲的性命。”
白天平道:“弟子知道了。”
无名子道:“好吧!快去向金萍姑娘致歉。”站起身子,行向洞外。
白天平望着无名子的背影,欲言又止。
回头望去,只见金萍脸上是一股很奇异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白天平轻轻吁一口气,道:“姑娘,在下有些迷惑了。”
金萍道:“为什么不问我?”
白天子道:“在下向姑娘请教了。”
金萍道:“请教?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白天平道:“那要如何?”
金萍正容说道:“白天平,你看我是不是淫荡下流那一等人?”
白天平道:“在下瞧不出来。”
金萍脸色微变,道:“以你师父对我的态度吗?”
白天平点点头。
金萍道:“以你师父在武林中地位身份,他怎会对我如此?”
白天平道:“这正是在下不解之处。”
金萍道:“想知道吗?”
白天平又再点点头。他对金萍,已有些莫测高深,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但闻金萍说道:“你师父对我亏欠的太多了……”
白天平接道:“我师父怎么会亏欠你很多呢?”
金萍叹道:“白天平,你如果想知道内情,为什么不肯说几句好听的话呢?”
白天平道:“要我如何求你?”
金萍道:“讲几句好听的话。”
白天平摇摇头,道:“要我讲什么好听的话?”
金萍道:“这些话,你自己不会想吗?难道,这些事情也要我教你不成?”
白天平苦笑一下,道:“姑娘,矫情作伪的事,在下做不出来,姑娘如是想要在下说些敬佩之言,那姑娘必须先要做一些叫在下敬佩的事。”
金萍道:“好!我告诉你几件事,你听听看,是否值得敬佩!”
白天平道:“在下洗耳恭听。”
金萍道:“我牺牲了自己,为武林争得了天皇教中的隐秘,这是不是值得叫人敬重的事?”
白天平道:“姑娘牺牲了什么?”
金萍道:“牺牲了一个女儿家清白的身躯,才获得这些隐秘。”
白天平怔了一怔,道:“牺牲了清白身躯,这真是一个很大的牺牲。”
金萍道:“值得吗?”两行清泪,顺腮而下。
白天平叹息一声,道:“姑娘,你为什么不早讲出来呢?”
金萍拭去了脸上的泪水,道:“早讲出来,我讲给什么人听?”
白天平道:“这个……”
金萍冷冷接道:“我一个女孩子,总不能见人就说我牺牲了清白的躯体,要人家怜悯我同情我。”
白天平道:“这话也对。”
金萍道:“所以,我只有哑子吃黄连,苦在心中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一个女孩子家,如是身躯不清白了,还有何颜生于人世?”
白天平道:“那要看她是为什么牺牲的。”
心中一动,忖道:“她是不是处子之身,关我什么事情?”
金萍缓缓接道:“白天平,你当真不在乎吗?”
白天平道:“在下之意是说,整个的武林同道,都会为姑娘这份牺牲,而感到敬佩。”
金萍道:“咱们不要谈别人,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白天平道:“我们有什么谈的?”
金萍道:“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你已经明白了。”
白天平道:“嗯!”
全萍道:“我问你,现在,你会不会娶我呢?”
白天平道:“如若这是条件,在下很难答应。”
金萍叹息一声,道:“白天平,你不是不在乎我是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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