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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庆功之宴 蛛丝马迹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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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不知道该留在外面,会晤黄凤姑,还是应该按时限回武家堡去?

    正觉进退两难间,突然一声轻轻的叹息,传了过来。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人,卓立在身后四五尺处。

    这人来的无声无息,伍元超竟然不知何时已有人到了身后。

    那人长的很英俊,但神态却很轻松,笑一笑,道:“阁下可是姓伍吧!”

    伍元超心头一震,道:“不错,你朋友是……”

    青衫少年潇洒一笑道:“咱们见过一面,伍兄记不起了。”

    伍元超记起来了,这青衫人正是那日在酒楼上戏耍武家堡丁的青衣少年。定定神,伍元超拱手说道:“朋友,贵姓?”

    青衫人道:“兄弟白天平,家父白玉山……”

    伍元超啊了一声,道:“白兄,在下伍元超,巧得很啊!在这里竟然会碰到白兄。”

    白天平道:“这不是巧合,是家父苦心的安排。”

    伍元超道:“是的,天下事不可能这么巧,这盏灯是……”

    白天平接道:“故意的点起来,希望能引导伍兄到此。”

    伍元超怔了一怔,道:“白兄,你怎么知道在下今日会离开武家堡。”

    白天平道:“这地方,不是谈话所在,咱们到屋里谈吧!家父还在等候伍兄。”

    伍元超道:“白老前辈也来了?”

    白天平举手一挥,一股劲气涌了过去,熊熊的灯火,应手而熄。

    伍元超低声道:“白兄,令尊现在何处?”

    白天平道:“就在这茅舍之中。”

    就在两人说话的工夫,那茅舍木门,已然大开。灯光由洞开的门口透出来。

    白天平道:“兄弟带路。”转身行入茅舍。

    伍元超紧随身后面入。室中坐着很多人,白玉山外,还有黄凤姑母女也赫然在座。白天平顺手掩了房门。

    伍元超这才发觉窗内,门后,都挂着很厚的黑色垂帘,纵然室中灯火辉煌,灯光也不致外泄出去。

    黄凤姑第一个站起身子,裣衽一礼,道:“伍兄,辛苦了。”

    伍元超一抱拳,道:“姑娘几时到了此地?”

    黄凤姑道:“到了两天,如非白叔叔和天平兄弟,小妹只怕也早巳陷身武家堡了。”

    伍元超转身对白玉山一抱拳,道:“老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玉山微微一笑,道:“伍老弟你先坐下,咱们慢慢的谈。”

    伍元超一欠身坐了下去。

    白玉山道:“在下自从误伤了义兄之后,发誓今生一世,不再摸剑,也不和人动手,但只有一件例外,那就是和我义兄有关之事,需要我白玉山时,在下就重入江湖,所以,当两位和我贤侄女约定来鲁西武家堡时,在下也暗中追随到此,以便略效微劳……”目光一掠那青衣少年,接道:“适时,犬子刚好赶回,知晓内情,和在下同行来此。”轻轻的咳了一声,道:“天平,以后如何?你说给这位伍兄听听。”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在下奉父命,尾随两位,咱们在酒楼上会过一面。”

    伍元超道:“是的,白兄戏耍武家堡爪牙,在下记忆甚详。”

    白天平道:“区区暗中见两位被那笑里藏刀的张总管,带往武家堡,也决心混入堡中,暗查一下内情……”

    伍元超道:“武家堡防护森严。”

    白天平道:“不错,武家堡防护森严,在下运气不错,总算还未被发觉,而且,也暗中得知了他们准备伏击伯母和凤姐姐的事,因此,来不及救两位出堡,就退了出来,禀告家父……”

    黄凤姑道:“如若不是白叔父和白兄适时传警,我们母女,必然要陷于对方的阴谋之中。”

    白天平笑道:“凤姑娘武功高强,就算陷入了他们的埋伏,也不难破围而出,但如此一来,就泄露了咱们的行踪。”

    黄凤姑微微一笑,道:“他们布置得很严密,埋伏的人手很多,如若我们母女真的陷入埋伏,必得有一番苦战。”

    白玉山道:“贤侄女,我们父子,都是抱着赎罪心情而来,这等效劳,算得什么?”

    那一直很少开口的黄夫人,突然说道:“玉山,如若黄七不是杀死先夫的凶手……”

    白玉山欠欠身,接道:“嫂夫人放心,如若黄七不是凶手,小弟一定是凶手了。”

    黄凤姑道:“娘!咱们谈正事吧!”

    白天平俊秀的脸上,泛现出一股奇怪的神情,望了黄夫人一眼,默然不语。

    伍元超接道:“老前辈,那武家堡中,组织庞大,充满着诡异……”一面脱下了头上的毡帽。接道:“在下被他们在头上开了一刀。”

    黄夫人奇道:“开了一刀?”

    伍元超道:“不错,据张总管和那堡主说在我们脑袋中,放了一件东西。”

    任是那黄夫人、白玉山见多识广,也不禁听得一呆,道:“在脑袋里放一件东西?那怎么可能的?”

    伍元超笑一笑,道:“但这是事实,我们确被人在脑袋中放了东西,诸位不信,可以仔细的看看。”解开头上的纱布。

    黄凤姑取过案上的烛火,低头看去。白玉山、黄夫人,全都探首张望。果然发现了伍元超的玉枕骨下,有一个半寸长短的伤口。但伤口已经结疤,快要完全复元。

    黄凤姑长长吁一口气,道:“伍兄,如若真在脑袋里放一件东西,不论那东西多么细小,感受上定很痛苦。”

    伍元超道:“在下也这等想,但事实上,除了心理上的不安外,并无痛苦。”

    黄凤姑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站在一侧的白天平,一直保持着镇静的神情,对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没有一点惊讶的感觉。

    伍元超包好纱布,戴上毡帽,缓缓说道:“不论他们在我们脑袋里放的什么,人虽无不适之感,但它必有作用。”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如若伍兄的头上肌肤之中,果然放有什么,总应该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但伍兄既无感觉,神智也未受到影响,那就说明了一件事。”

    伍元超一怔道:“什么事?”

    白玉平道:“脑袋里根本没有放东西!”

    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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