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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楼十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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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飞天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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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稀世难逢,人间珍品的灵蛇金虺子。”

    说到这里,仿佛还带了一份怀疑似地朝彭宗铭看了眼,又道:“铭儿,你真把这条灵蛇金虺子血吸下肚里了”彭宗铭瞠目诧异的应了声,不由惊奇问道:“老前辈,铭儿饮了金虺子血,是不对自己体质有所进益?”

    乙鸥子颔首缓缓道:“灵蛇金虺子乃是传颂武林的一种稀世珍物,而它珍异之处,就是它一身所藏的血,据说饮服它的血后,不但对体质有极大帮助,最主要的却是能启发人的颖慧明悟,对你说来,可以提早你成熟年龄。”

    二人在山野洞穴,宿过一晚后,翌晨还是朝向白云山方向赶程而来。

    这正若断腿老人乙鸥子,所说的一桩奇迹,就在彭宗铭背了乙鸥子,离开那处山野洞穴,仅乎数天内,彭宗铭自己感到,身体的各部分,都已起了极明显的变化。

    他一身的内家造诣,固然因着乙鸥子沿途上来,不断地运用本身内家精元,灌输在他身上,已与在云雾峰时前后判若二人。

    可是他自服下金虺子血后,自己感到体内孕蕴着一股不可思议的神力,对背在背上的断腿老人乙鸥子,几乎毫无感觉到有累赘之处。

    其中更令人惊奇的,就在仅仅来的这几天内,彭宗铭突然周身须毛,俱在慢慢茁长出来。

    至于在他本身意识、心里上,对某种事物,已起了注意与爱好,当他看到姣姣美妹时,会很自然地多看一眼。

    彭宗铭背了断腿老人乙鸥子,越过黔中,不多日,已抵黔南白云山麓的一处广顺集镇上,二人就在镇上小客店里歇下。

    这时,乙鸥子忽地想起一事,纳罕地问向彭宗铭,道:“铭儿,你说那位痴婆子薛玲玲,修真练功在此白云山,她有没留下白云山详细地点,否则要在偌大的白云山,寻找一个人的行踪落处,可不是一桩容易的事呢!”

    彭宗铭听他此说,亦不禁吟哦了半晌,突然推窗,向夜空如洗,圆月辉照的天色看了眼,道:“老前辈,今晚月色光圆,会不会是八月十五日?”

    乙鸥子稍加沉思,应声道:“照老夫算来,即使不是十五晚,前后相差亦不会有多天的。”

    彭宗铭点头道:“老前辈,咱们今晚就上白云山,寻找这位痴婆子薛老前辈。”

    说到这里,朝自己身藏的那支太玄银笛摸了下,接着道:“晚辈可以找着她老人家。”

    当晚,一缕咽呜、清酵的笛声,激荡在月华辉耀的夜空里。

    这缕笛声,虽然音律单纯而简促,却是显得异常和谐、柔美,使人听来,仿佛在啜饮着一杯甜醇的蜜露,而使其爱不释手。

    笛声越过幽溪山涧,穿过嶙峋山岩,在月华遍洒的白云山上,到处不停的游走。

    彭宗铭不断地运用琼楼十二曲中寅声阳春莺啼,反来复去的吹奏(事实上,他只能运用此曲,如果吹奏其他音曲,可能连背上的惭腿老人乙鸥子,亦会发生意外。

    这时,两人已抵白云山山腰处的一座悬立突岩处,乙鸥子不禁惊奇地问向彭宗铭,道:“铭儿,这么大的白云山,没有行踪去处,怎能找得着人呢?”

    彭宗铭放下太玄银笛,应声道:“痴婆子薛老前辈,她老人家听到铭儿吹奏笛的声音,她就会找来的。”

    彭宗铭因着跟断腿老人乙鸥子说话,无法再继续吹笛,两人正在谈话之际,宁静的山谷里,突然传来一缕大声唤叫的声音:“小娃子,你怎么吹了半截不吹啦,是不是摔进山坑里啦!”

    彭宗铭一听,心里大喜,侧首向乙鸥于道:“老前辈,痴婆子她老人家找来啦!”接着,大声朝向方才说话音源处,道:“薛老前辈,铭儿在这里呢!”

    就在彭宗铭应声回答时,在山天尽处,划出一声长啸,接着一头火红巨禽腾空扑来。眨眼刹那间,彭宗铭身跟前,站了一位满头霜雪白发,身穿大红衣裙的老婆子。

    彭宗铭急忙抱拳恭礼,道:“铭儿拜见薛老前辈。”

    痴婆子薛玲玲并不向彭宗铭答礼,-对怪眼向他身后缚着的断腿老人乙鸥子,滴溜溜的盯看了下,陡地向彭宗铭道:“小娃子,你哪里找来这么一个老娃娃,怪热呢的还把他背在背上?”

    彭宗铭听痴婆子薛玲玲叫乙鸥子老娃娃,不由啼笑皆非,俊脸红红急忙分辩似地向她道:“:薛老前辈,铭儿背背的,乃是乙鸥子老前辈?”

    痴婆子薛玲玲突然听到乙鸥子名号,似乎怔了半晌,喃喃沉思似地自语道:“乙鸥子失踪武林算来有三四十年。”

    痴婆子薛玲玲正在自语时,断腿老人乙鸥子颔首朗爽的笑答道:“老夫与世隔绝三十余年,薛道长居然还追忆起乙鸥子的残号,难得,难得……”

    这时痴婆子薛玲玲瞠目看着彭宗铭,深感意外的道:“小娃子,你背了这断腿老娃娃,到白云山干啥?”

    说到这里,转首向彭宗铭身后看了看,轻哦了声,道:“小娃儿,梁上客廖清这小偷儿,怎的没有跟你一同来白云山?”

    彭宗铭听痴婆子薛玲玲问起这事,他就将自豫地外方山鹿鸣峰,别离后的一段经过情形说了一遍。

    他们说话时,辰光悄悄溜过,不知不觉已是晨曦吐署,东方吐白了。

    三人谈谈说说下,已越过丛林尽处,在一座凹壁立岩的隐蔽处,露出几栋草扉茅屋,痴婆子薛玲玲指了茅屋,大声道:“到啦!”

    接着,朝向彭宗铭背上的乙鸥子,咧嘴笑了下,道:“老娃娃,咱老婆子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可要委屈你啦!”

    乙鸥子抚须笑容道:“老夫已是无处可投,无家可归的老要饭,难得你薛道友此番心意。”

    谈说之际,痴婆子薛玲玲伴同他们进入茅屋。屋里虽然陈设简陋,却是明窗净几,一尘不染。

    彭宗铭进屋,将背上的乙鸥子安坐下来后,似乎含着某种惊奇的意识,星眸睁睁,四下张望。

    痴婆子薛玲玲看得不乐意似的大声道:“小娃子,才进屋里,睁了眼就想找吃的啦。”

    彭宗铭听得不由俊脸一红,嗫嚅分辩似地道:“铭儿肚子还没有饿呢。薛老前辈,怎地没见尚可卿师兄,他出去啦?”

    痴婆子薛玲玲听彭宗铭问起玉郎君尚可卿,脸肤突然显出一层忧郁、黯淡之色,喟然轻吁了口气,道:“可卿叛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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