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山上乱跑,雪里红燕就是山居之人给她起的外号,为
此常使天池神妪担心,怕她在雪山中失足。
李芝芝红看脸,嘟看小嘴,撒娇道:“师父,你老人家真是……,唉“他们那个样
子,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下手。”
天池神妪仍然逗羞她,道:“这有什么拦系,救人如救火,这又有什么好害臊的。”
李芝芝擅动一下娇躯,道:“我不要嘛!”
说完人已躲到墙角去了。
天池神妪替二人把药服下,又把其馀的敷在伤处,然后用斗篷替二人盖好,转身到
楚长风身边,用手一摸,不禁啊了一声呆在当地。
李芝芝见师父突然神色大变,忙走过来问道:“师父,你怎么啦!”
天池神妪被红衣少女一喊,似乎才惊醒过来,自言自语道:“怎么,他也出来了?”
李芝芝不知所以,随焦急地道:“你说的是谁啊?师父!”
天池神妪自知神态失常,使徒弟起了疑心,忙苦笑一声,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道:
“没有什么,为师只觉这个人的伤势很怪。”
李芝芝问道:“他没有数了吗?”
天池神妪道:“不碍事,有人暗中帮过他的忙,使伤势没有恶化。”
说看,由怀中取出一句紫莲冰魄散,散在冷水里化开,伸手替楚长风解了穴道,把
药替他服下。
然后站起身来,走到火堆旁坐下,眉头一皱,坠入了沉思里。
当天池神妪在楚长风身上一摸时,已察觉他身上被制的穴道乃是于疯子独创的点穴
手法由于于疯子使地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虽然她已是将近百岁的老太婆了,但
内心情感的浪潮-激荡的很厉害。
往事,对一个老年人来说,也许是生活中最重要的部份,尤其那些决定一生幸福的
往事。
当姬翠英一入江湖之际,不但人长得美丽,武功更是出类拔萃,当时武林中人她一
个也没看在眼里,唯有对不修边幅的于疯子-情意独锺。
于疯子在江湖上是一个神秘人物,没有人清楚他的出身来历,不过,他的所做所为-
使武林中人个个刮目相看,也许这就是姬翠英锺情于他的原因。
可是,于疯子虽做了不少好事,但天性使然,对什么事都以游戏态度处之,对男女
之间的私情也不例外。
姬翠英虽有以身相许之意,但于疯子-老是不肯认真,正所谓“说似无情倒有情”,
她费尽心机,总改变不了于疯子的玩笑态度。
姬翠英情迷心窍,下定使“顽石点头”的决心,追随看于疯子天涯奔波,不觉已是
几十年寒暑,二人已由青年而中年进入了老年,封始终未达成白首偕老的“协议”。
这是江湖上一段不可多见的寄情,因此在发展上也超出了常人的范畴。
时光蹉跎,宝贵的青春已近,姬翠英并没有因失望而生恨,相反的,她和于疯子已
成了精神上不可分的伴侣,而进入老年的于疯子,把她也当做了亲人看待。
然而,于疯子终非常人,这种融洽的生活相处了没有几年,在一次意外的变故中,
使于,疯子赌气出走了。
据说,于疯子和乾坤一叟被客为武林二圣,姬翠英出力不少,于疯子得悉,气得大
哭一场,留书出走,发誓再不踏入江湖一步。
这是一段武林秘辛,知道的人并不多。
姬翠英在悲痛之馀,也自江湖失□,隐居到人迹稀少的天池顶上。
起初她有点-于疯子无情,随看时间慢慢的消失,在孤寂中,她开始思念他了,于
疯子的诙谐之言,豁达的态度,都使她有回味无穷的感觉。
姬翠英在天池的隐居生活,是在回忆中度过的,她曾数度秘密的莅临中原,探访于
疯子的行棕,结果都失望了。
地想,也许于疯子已经不在人世了,她把定居天池的事故意传扬出去,江湖上差不
多都已知道,千疯子若活看的话,不会不来看看她的。
姬翠英在失望之馀,万念俱灰,再加年事已高,对于寻找于疯子的念头,已渐渐消
失,后来受友人之托,收了李芝芝为徒,师徒二人相依为命,晚景虽然凄凉,但并不寂
寞。
此玖闻听金瓜秘笈显迹,突然又兴起东游之念,她想:如果于疯子还在人世的话,
以他的个性来说,这次一定会在江湖露面。
于是,她带看爱徒兼程东来,不想在荒山中竟遇蓍水小华等人,而且发觉了于疯子
还活看的线索。
几十年绝望的思念,一旦显示出一线之光,竟使这位身怀绝技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不
能自制了。
她坐在火炉旁边,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股酸楚的热流,由心底涌到鼻尖,不知不
觉竟滴下泪来。
缸衣少女李芝芝一直站在一旁看看师父,见她老人家神色严肃,已想得入神,不敢
向前惊扰,心眼里疑云丛生。
她正在看急,突见师父哭了起来,惊叫一声,扑到师父身边,哭声道:“师父,你
老人家怎么啦?是不是刚才芝见不听话。伤了师父的心了,”
天油神妪被爱徒一喊,才打断沉思,望看爱徒看急的样子,也不禁暗暗责怪自己:
自己已是快要入土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似的,一点也沉不住气。
她抹去脸上的泪痕,朝爱徒慈祥地一笑,道:“师父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来,我只
不过因为两个孩子伤的可怜,心中有些不忍,如果他们是平常人,在家中守羞父母,那
里会受这种苦。”
李芝芝正待开口。突听大铺上传来呻吟之声,师徒二人忙走了过去,见水小华已睁
开了眼醒了过来。
天池神妪道:“你还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
水小华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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