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身体。
江湖醉客一见,内心大骇,原来来人竟是长白山主欧阳海。
在长白山主身边站看一个身材瘦小的人,脸色苍白,穿看一件青布长衫,头惊文士
巾,持一把拂尘,看上去大约有七十开外的样子。
江湖醉客已认出此人是当今名满中原的川西神儒福尔,此人不但武功精博,且心思
灵活计谋百出。
江湖醉客知道今天难讨公道,但脸上仍不露声色,打□哈哈说道:“我当是谁,原
来是白山的老瓢把子驾到,酒鬼失礼得很。”
说罢,做了个长揖。
此时,玉面郎君和玉河仙子已向前参见,奇怪的是浪的玉河仙子也装了一本正经的
模样见。
长白山主欧阳海正想把水小华放下,不想他身子一挺,已站了起来,好像一点未受
伤似的。
水小华站在地上,朝长白山主深施一礼,道:“谢谢老前辈搭救之恩。”
说罢,转身向江湖醉客走去。
玉面郎君正想阻拦,被长白山主用眼色止住。
江湖醉客看水小华步覆稳健,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不由大感怀疑,说:“孩子,
你没有受伤么?”
水小华道:“没有,救我的那个人长长白山主么?”
江湖醉客疑惑的点点头,忖道:这孩子真有点邪门,对方功力如此深厚,挨了一掌,
竟像无事人一般。
其实他那里知道,水小华身上穿看神算子给他的蝮皮宝衣,护住了内腑,掌力根本
伤不了他。
否则,水小华还能这么勇么?
长白山主欧阳海也觉奇怪,但他为人深沉,城府极深,一点不露声色,笑看对江湖
醉客道:“将近二十年不见,舒兄还是硬朗得很,欧阳海在此重见故人至感荣幸。”
此时,玉面郎君恭谨的凑上去,和长白山主低语了几句,又退向一旁,垂手而立。
江湖醉客不知对方怀什么鬼胎,也干笑看道:“老瓢子此次驾临中原,江湖同道定
获益非浅,实是武林一大快事。长白山主哈大笑,道:“欧阳某人才疏学浅,那敢来中
原献丑,适才看这位叫侠和犬子动手的几招绝学,倒是武林罕见,如果在下猜得不错,
他一定是天心派已故掌门人之子,“青衫客焦一闵兄的门下了。”
武功之高,实不可测,如果传说是真,当年天心派真是他摧毁的,今天我们两个人
就别想生离此地了。
他知道不承认是不行了,只好说:“老瓢把子的眼力果真厉害,他正是当年天心派
堂门人水金泽儿的哲嗣,青衫客焦一闵酸老头子的徒弟。”
长白山主突然神色黯然,无限感慨地道:“水掌门人不幸罹难,知者莫不痛惜,幸
而上天有眼,使他没有绝后,若刚才这位水小侠的武功,将来定能继绝兴衰,光大门户,
老朽心中实感欣慰。”
说的跟真的一样呢!
江湖醉客在心里暗暗骂道:猫哭耗子假慈悲,装的倒还真像,我倒要看看你在耍什
么歪把戏?
于是,他哈哈一笑,道:“老瓢把子能念念不忘故人,水金泽死而有知,一定会感
激你这份盛情。”
长白山主带看回忆的口吻说:“我知道舒兄言不由衷,话中带刺,这也难怪,中原
武林人士,都以为暗算天心派是我下的毒手,自兄弟接掌山务以来,琐事系重,也末抽
暇来中原澄清此事,益使一般人深信不疑了。”
江湖醉客没想到他自己会提出这个问题,暗忖:就算别人说的是谣言,你义子和玉
河仙子的话可不会假吧?
江湖醉客乃不惯做假之人,此时气愤之情,已形之于色,冷冷地道:“要想入不知,
除非已莫为,巴掌再大,总遮不过天来,酒鬼如果不死,总有一天会知道真凶是谁。”
长白山主精神一振,豪壮地接道:“舒兄之言,正合在下心意,兄弟此次亲临中原,
就是想把此事弄个水落石出。”
说罢,又突然叹息一声,接道:“也许长白山乃化外之民,也许我欧阳某人不会接
待朋友,因此一行一动,必遭人异议,定有人谣言中伤,兄弟刚入关不久,竟有人造谣,
说四龙帮也是我下的毒手,连小儿田其英都几乎被骗住了,唉,这是从那儿说起。”
江湖醉客见他说话的表情非常认真,心里也不由疑惑起来,但继而一想,玉面郎君
和玉河仙子的谈话是自己亲耳听到的,难道还能假的了么?
江湖醉客环视目前的形势,暗忖:以自己和水小华之力,今天决逃不出对方的毒手,
何必拖延时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驼脆说开算了。
心念已决,江湖醉客便正色地道:“老瓢把子不必再和酒鬼演戏,有什么手段要对
我们施展,就请快一点,在光天化日之下,睁看眼说假话,我酒鬼实在是不想听了。”
站在一旁的川西神儒一直都沉默不语,此时突然向前半步,对江湖醉客拱拱手,笑
道:“我们老山主之言难怪舒大侠不信,但老山主为人耿直,心胸宽大,正想尽全力消
除彼此之间的误会,怎会对舒大侠和水小侠怀有恶意呢!”
江湖醉客冷哼一声,道:“这些话在今天之前,也许我能信一半,可惜你们少山主
和玉河仙子的谈话我全都听见了,你们怎样追杀焦一闵师徒,怎样夜间偷袭四龙帮,难
道这都是假的么?你们少山主就是想杀我灭口,这可不是我酒鬼瞎扯,不信你可问问他
们。”
川西神儒若无其事地笑道:“此中误会,一时难以解释透彻,等舒大侠见到人证之
后,也许会相信在下之言并无虚假。”
江湖醉客一怔,道:“什么人证?”
长白山主掀动嘴角,苦笑道:“此处不是谈话之所,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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