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情庄’后人呢?单凭‘无相指怯’,或是……?”
娟夫人道:“据妾身所知,‘斩情庄’立户百年,五易谷主,‘元相指法’向为不传之秘,所以……”
陆小郎接日道:“照夫人说来,最低限度,家师与‘斩情庄’是有关连的了!”
娟夫人点头道:“这是可以肯定的。”
陆小郎又同道:“柳逢春说,他握有在下身世之谜,此话可信不可信?”
娟夫人咯一思付道:“可信,也可不信!”
陆小郎大惑不解地问道:“此话怎讲?”
娟夫人道:“多年来,柳逢春一直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奸诈小人,二十年来他的行踪是一个迷,谁也不知道其做了些什么,是以他的话很难下真假的评断,”
陆小郎道:“聆听夫人一度话,使在下获益非浅,夫人行色匆促,不敢再作打扰,就此别过!”
娟夫人扬手呼止道:“相公慢行一步!”
陆小郎恭声道:“夫人还有教训?”
娟夫人笑道:“其实,事过境迁,本犯不着多费口舌,相公可知方才出身一拦,对相公,对妾身,甚至对整个武休有多大影响?”
陆小郎盛眉道:“有如此严重吗?”
娟夫人神色凝重地道:“妾身二十年前身受沉冤,经多年追查,与柳逢春有莫大关系,方才妾身一掌得手,闭其气海,封其命门,然后旋以分筋错骨之法,不难使其吐出真象,也可将实情告白于天下,相公这一拦,可说对妾身有莫大损害。”
陆小郎惶然道:“这点是在下非始料所及……”娟夫人插口道:“其实,柳逢春逃脱此劫,对相公危害更大。”
陆小郎惊道:“怎么呢?”
娟夫人不答反问道:“相公可知令师因何命你查访玉佩名剑之事?”
陆小郎道:“武林奇珍,谁不想得……”
娟夫人连连摆手道:“相公错了,因为二十年前‘斩情庄,曾失落一把名剑,令师即与‘斩情庄’有关系,他当然应该关心。”
陆小郎轻暗一声,未予答活。
娟夫人又道:“相公可知‘斩情庄”失落的是怎样的一把剑?”
陆小郎臆测道:“莫非是那把‘沧浪剑’?”
娟夫人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沧浪剑’,而当今武林盛传名剑王佩的事,也正是‘沧浪剑’!”
陆小郎道:“不瞒夫人说,那方玉佩已经在下手中,只等执剑之人出面!”
娟夫人喟然道:“执剑之人业已出面,可惜被你放过了。”
陆小郎蓦地一震,脱口道:“甚么,难道?”
娟夫人接口道:“方才柳逢春所亮出的就是那把双尖的‘沧浪剑’,因为妾身看见过那把剑,才不顾武林大忌,喝令霞儿联手围攻!”
陆小郎睚问道:“柳逢春手执名剑,应该声威大振才对,而他方才……”
娟夫人抢口道:“名剑固属名剑,但柳逢春似乎不熟悉‘沧浪剑’的特性,不能善加运用,再加上‘夺魂镖’的夹击,柳逢春自然要落败。”
陆小郎道:“除非他从此销声匿迹,不然,来日相遇在下有把握拿下他的剑来。”
娟夫人笑道:“相公尔后凡事不妨权衡利害,多加小心就是了!”
陆小郎一揖为礼道:“多承夫人指教!……”
语气微顿,复又问道:“夫人将往何处?”
娟夫人:“妾身前往沧州一行!”
陆小郎道:“请恕在下多口,路过沧州,切勿去那‘霸剑宫’中。”
娟夫人惊道:“妾身正是要去‘霸剑宫’呀!”
陆小郎神色凝重地道:“夫人最好打消此行,据在下所知,此去无异身入牢笼。”
娟夫人缓缓摇头,喃喃道:“妾身与那‘霸剑宫’从无过节,而且此行是宫主宇文康所邀……”
陆小郎正色道:“双剑霸王宇文康受销魂姐妹之托,要向夫人下手。娟夫人冷笑道:“她们?”陆小郎插口道:“据销魂姐妹说,她们与夫人有夺情之恨!”
娟夫人又是冷笑一声不语。
好半晌,娟夫人突然上前几分,低声道:“妾身发现一椿秘密,‘斩情庄’与‘天龙帮’‘霸剑宫’都有关系!”陆小郎惊道:“夫人有证据?”
娟夫人点点头道:“有!前往‘斩情庄’参加宴婚的人,所中之毒并非外传的“移魂迷香”,实际上全是被“销魂媚功”所惑,销魂姐妹一个在“天龙帮”护法,一个在“霸剑宫”担任授功教席,想一想,他们不是有关连么?”
陆小郎神情通地一反道:“干!对了!斩情庄庄主是伪的,而且身穿一件“隐形衣”,莫非他们是同一人?”
娟夫人目光一亮,振声道:“妾身让霞儿在‘斩情庄’臣底年余,妾身也曾暗中进庄几次,倒不曾发现这些,经相公一提,妾身倒想起一个人来了,这恐怕有一个人在扮演三个角色也说不定。”
陆小郎惊道:“夫人是说那‘双剑霸王’宇文康?”
娟夫人缓缓摇头道:“不一定是他,与‘血剑宫’却有关系。”
陆小郎睚沉吟道:“在下还有一事不队‘斩情庄’究竟居心何在?两个月前一鼓作气将赴宴之下于‘色之牢’内,如今既然俱已心神丧失,正好供驱使之际,反而无声无息起来,这真教人弄不明白。”
娟夫人轻声道:“这一点妾身倒很清楚!”
陆小郎恭声道:“愿聆教!”
娟夫人侃侃言道:“平十年前仲秋之夜,‘斩情谷’和‘七煞洞’同遭灭门之祸,动手者显然有其阴谋,但这黑白两大门派产未彻底被消灭,两大掌门因在黄连峰比武较量未遭罹难外,后辈也各以走脱,但这些人却从后销声匿迹,未在江湖中出现过。”
陆小郎全神凝听,娟夫人喘得一口气,又接道:“显而易见,这两派未死之人正是日夜寻访元凶,待机复仇,对方焉能不察,于是在黄连峰顶盖‘斩情庄’,不过占地势之便,藉以监视这两大门派的动静。”
陆小郎沉吟道:“夫人所言,不无道理,但仲秋之宴,又作何解释呢?”
娟夫人不假思索地道:“他们可能已有万全之策,所以想将‘七煞洞’与‘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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