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拐弯抹角,来到了一间宽敞的石瀑。
陆小郎不由得一叹!他虽然用心力去记忆那些岔道,默察方位,但是,转得太多也是太复杂,他已无从记起了。陆小郎知道自己已经身入迷阵,只要对方起了坏心眼,他是绝对难以逃出这地下密室的,陆小郎后悔自己太孟浪了,如果当初在谷口多考虑一下。或者少逞几分英雄气概,省不省了许多麻烦!
陆小郎一面思付,一面向那石门内望去……。室内四壁光滑,松炬辉煌,室中石桌石凳,摆列得井井有条,当中一张巨型的花岗石桌面上,已堆满的酒菜,热气蒸腾,酒香四溢!
只见桌面上摆好了七副牙箸,陆小郎暗中一算,那位看不见的帮主在内一共是七个人。销魂娘子挽着陆小郎,侍候他在上桌坐下,须臾,座次排定.陆小郎与“天龙帮”带主并坐上席,副带主南宫小玄则独站对席,四位护祛分坐两侧,销魂娘子在桌角和陆小郎斜斜相对。
这时,帮主的话声也随之响起来:“来!水酒不成敬意,多干几杯!”当下,他也端起了酒杯说:“在下敬领!”说着,暗运三分内功,将手中的酒杯,朝那只凌空的酒杯碰去,“当”地一声脆响,陆小郎杯中酒微微一晃。险些溢出,而那只虚空飘忽的酒杯却信风不动,这一来,陆小郎大惊,他想,既然对方哪一方面都胜过自己,不如泰然处之,痛饮一番,想到这里,杯一接唇,尽饮一番。半响,帮主不再说话、陆小郎索性侧过头去,安详地端详起销魂娘子来,想是要看一看她哪一点销魂,销魂娘子大约三十不到的年纪,和南宫小玄不相上下,一眼望去,也难分娇娆,但是销魂娘子却更见几分娆妖妖媚,她左腮上一粒黑痣.约有米粒大小,那就是销魂痣,如果销魂娘子是因这痣而得名的话,那就未免有点“虚有其表”了。
销魂娘子见他一直盯着她看,不禁对她嫣然一笑,这一笑,确实有点令人销魂,可是,陆小郎并未动心,就在此时,帮主又说话了:“销魂娘子,那妞调教好了没有?”“还不坏,那妞儿聪颖过人,又肯卖力学,进境很快,”又听帮主说:“相必是得到了你的真传了?”“虽未得到真传,倒也有七八分”,“今日难得嘉宾来临,何不教她出来一舞,以娱嘉宾?”听到这里陆小郎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因为擅长销魂舞绝技而许名的,这时,销魂娘子说:“早已妥了,只等帮主吩咐”,帮主哈哈大笑说:“真难为你,现在开始吧!销魂娘子双手过头,合掌一击,发出一声脆响,脆响一落,一者发誓应挽,身着彩服的绝色女人鱼贯而出,这些女子,怀中抱着乐器,每人一件,或筝,或笙,或笛……。女娘分站两旁,销魂娘子复又双掌一击,音乐即起,一时丝竹交错,陆小郎心中一动,暗喊一声.不妙!不好玩的事又来啦!习武之人对音律有基本的认识,乐声一响,陆小郎就听得出来,是最能惑人心志的“销魂曲”。乐声方起,一个水蛇般身躯的女人也问了出来。陆小郎心里明白,这就是那妞,他抬眼望去;使他面上一热,心中“突突”跳个不停,原来那妞儿身罩一件如蝉翼般的舞衫,里面却无寸丝半缕,因此,双乳隐约,踢腿下腰之际,玉蚌张合,陆小郎不由报五内如焚,他赶紧眼观鼻,鼻观心,抱无守一,幸好,那妞儿的面部以黑色重纱蒙住,不然,乳浪臀波,再加上红唇白齿,勾魂眼波,恐怕就是钢打铁烧,也要熔化的。
此时销魂浪子连连台举,舞者的扭动也愈来快,那扭儿舞来舞去,竟扭到了陆小郎的面前,蓦地,销魂娘子一声轻喝,那扭儿两臂一张,身上那件似有若无的纱衣,象一片落叶似的飘落地面,陆小郎不由得难以自持,忽然,救星降临,只听销魂娘子喊了一声:“哎”,乐声顿停,舞动的妞儿也迅速退去,陆小郎总算没有当场出丑,但已滚汗如珠,气喘吁吁了!
只听帮主呵呵笑道:“销魂娘子!你的绝技失灵了,陆小郎无动于衷哩!”销魂娘子说:“那妞儿初学乍练。功力欠佳,所以……。”陆小郎抢口说;“古语说得好,色不迷人人自迷,只要衣下……”。真的么?我倒要试试看。”销魂娘子霍地起立说道,陆小郎嘴硬心却虚,连忙伸手说:“好了,娘子,在下无福消受,”“只要你怕就可以了”“娘子如此以色引人入壳,难道不怕被人笑话?”
“你们男人一个个自夸,以为都是铜金刚打制的罗汉,但是你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那就是色,而色又是女人天生的本钱,为何不利用?这就叫以已之长攻人之短,乃兵家上策,因何要被人笑呢!”
陆小郎大笑说:“听起来倒象有道理,如此说来,“天龙帮”只要娘子多训练几个出色的属下,就可独霸武林了。”
帮主此时点着说:“英雄所见略同,本帮主正有此想法,不过,出色的女郎却甚难求,本帮主已着人寻访去了。”
陆小郎冷笑道:“尊驾的做法倒是和‘斩情庄’有些相同哩!”
“哪个斩情庄”。
“中秋之夜,崭头露面,将武林中闹个鸡犬不宁,帮主没听说过?”
“本帮主孤陋寡闻”。陆小郎心想,这中心有诈,故意激道;“说句不客气的话,如此耳目不宁,想要在武林中创下一番基业,恐非易事。
“你也未心,将本帮主说得太无用了。只要本帮主愿意,十个‘斩情庄’本帮主也可将其夷为平地,片瓦不留。”
果真如此,那就是武林有福了。”
不过,本帮主一向公平气和,不愿弄得一片血腥,所以凡事只以智取,不动杀伐。”陆小郎心中一动,智取?在自己身上他要取甚么呢?陆小郎一念及此,含笑站立起来说:“在下因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现已酒足饭饱,就此告辞。”
帮主挽留道;“慢来。慢来。本帮主还想与你作竟夕之谈呢!明天再走不迟!”陆小郎一心要测探对方的意图,乃坚决说:“在下身负重任,不便再留,来回再当候访。”帮主轻笑说;“如此说来,本帮主倒也不便强留了!……。说着,语气一转,又说:“销魂娘子!想是你待客不周,以使嘉宾感到意与索然,既然如此,送客吧!说着,销魂娘子朝陆小郎躬身为礼说:“招待简慢,尚乞海函,妾身恭送!”陆小郎不禁大感诧异。原料对方有所图,而对方确没有半点留难之处,陆小郎暗道一声惭愧。销魂娘子又说:“不过,相公忘记一件事了。”陆小郎“噢”一声,问到:“何事呢?”销魂娘子说:“刚才一舞虽难令人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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