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等不及就早说嘛,反正这身子早晚都是你的,想不到还是个急色鬼呢,哼。”
一阵悉嗦之后,新娘子宽衣解带,钻进被窝,期待着奉献少女最珍贵的一切。
新郎倌掀被登床,搂上了滑润芳香的胴体。新娘子象一只温驯的小绵羊。两人抱得紧紧的。
“罗哥,我爱你,我爱你。”
“……”
“罗哥”“嗯”
夜色愈深,情意愈浓,屋里没有一点声音,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
突然“嗯,罗哥,你,你的手好怪,弄得人家哎,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呢?人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却动手不……”
怪了,怎么突然又没有声音啦。莫非又停电啦。不对。是陆小郎吻住了她的嘴。
想不到相处多年的罗哥竟然这么行,以前一直深藏不露,留至今夜才用了出来。使她更加觉得珍贵。
“喔,罗哥,我爱你,喔,痒死了,嗯……”
热情一场,新娘子悠悠醒转。
“喔,罗哥,我还活着吗?”陆小郎搂住她,爱抚着她、陡闻——
新娘子失声叫道:“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罗哥哥”
“胡说。”
“没有呀。”
“哼,罗哥背上有个肉瘤,你骗谁”,新娘子弹身跳出了温暖难舍的被窝。……
新娘子一惊之下,非同小可,弹身落下地来,想点亮腊烛,看个究竟,谁知没等动手,硬被一股无形潜力吸回床上。
“急什么,我的好妹妹,行周公之礼正‘爽’得很,你要到哪里去?”话落,一只铁臂搅向腰际。
雯姑娘急道:“狂徒,你敢。”
雯姑娘抵不住铁臂魔手的纠缠,急中生智,突然用手一点,点上了新郎倌背后麻穴,情势顿时之为改观。
但听新郎倌双手一撤,惊道:“你干什么?”
雯姑娘冷笑一声,言道:“老实说,你是谁?”
“我是你丈夫呀。”
“放屁,我丈夫叫罗天,你呢?”
“我?”
新郎倌想必乐昏了头,一时大意,穴道被点,此刻只有开口说话的份儿,于是语气一沉,恢复了原有的傲气,冷声冷气地道:“我叫陆小郎。”
雯姑娘闻声一怔,又问道:“陆小郎,江湖上那里有你这样一号人物?”
“干,那你是‘古井水鸡’孤陋寡闻了。”
“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
陆小郎调侃地道:“说出来你不怕?”
“废话,斩情庄门,岂是无头萝卜,快说。”
“好,好,好,我说。”
陆小郎考虑片刻,然后答道;“我师‘终南书生’。”
雯姑娘又是一怔。
陆小郎问道:“怎么,也没听过?”
“哼,无名小卒。”
陆小郎冷笑一笑,没有答腔。
雯姑娘想着他模糊的脸孔,居然跟罗天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存心不良,令人气愤。“我再问你,冒名顶替,来此无理取闹,为了什么?”
“我恐怕你嫁不出去。”
“笑话。”
雯姑娘不服地道:“我与罗小侠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谁稀罕你啦?”
“罗小侠,你说的是那个短命鬼罗天?”
“怎么样。”
“恐怕早就断气啦。”
“胡说。”
雯姑娘乍闻心上人死讯,不知真假,一股不祥之兆涌上心头,愕然半晌,方始疯狂地叫道:“谁说的?他在哪里?”
陆小郎轻轻地道:“我听说,在那口黑色的棺材里。”
“狂徒,偿命来。”
雯姑娘暴怒之下,举手就是一掌,这一掌正对陆小郎胸前而发,此刻二人近在飓尺,而且陆小郎又被她点了穴道,果真一击而中,不死才怪呢。
紧要关头,陆小郎一收脸上玩笑之态,急言道:“玩真的呀?姑娘请住手。”
雯姑娘心中一片茫然,稍一犹豫,只见陆小郎一滚身,穴道不解自开,正色言道:“干,我死了不要紧,以后你怎么办?
可怜雯姑娘,在大喜的日子里,受到如此严重的刺激,除了悲愤伤心以外,竟不知如何才好。
她两眼瞪着陆小郎,心中不觉暗忖道:“这一张英俊豪放的面孔,不是跟罗哥一样吗?为什么他的心这样的狠呢?”
无声的泪水;一颗颗地滚落下来。她的心伤得太厉害了。
陆小郎坐在她的身边,用手轻抚着她的秀发。
她,没有反抗。
“雯姑娘,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你不要过于伤心。”陆小郎见雯姑娘这付可怜的样子,似乎起了同情心。
雯姑娘神色一怔,问道:“我与你有什么仇恨?你要这样杀尽灭绝。”
陆小郎黯然道:“一切奉师命行事,恕在下难以奉告。”
雯姑娘道;“哼,你师父怎么没叫你把我也杀掉?”
陆小郎声音低沉地道;“也许是还没有到时间,不过……”
雯姑娘暗地一惊,一股寒气,直生心底,仍气愤地言道;“不过什么?要杀快杀吧,反正我是活不下去了。”
陆小郎心事重重,沉默很久,才好言相劝道;“雯妹,这件事与你有很大关系,你先不要冲动。”
雯姑娘闻言之后,虽然好奇,仍冷冷言道;“我的终身幸福,已经毁于你手。你还想要什么花样?”
“花样倒没有,不过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陆小郎语重心长地继续言道:“雯妹,你知道你们斩情庄的庄主是谁吗?”
雯姑娘娇目一翻,答道:“废话,当然是我爸爸啦。”
陆小郎不假思索地追问道:“你可知道你爸爸是谁?”
雯姑娘闻言,不觉气上心头,怒道“有话快说,没有话就赶快滚,再拿我穷开心,我跟你拉了。”
本来嘛身为斩情庄主掌上明珠的雯姑娘那里有不知道斩情庄主是谁的道理?又那里有不知道自己爸爸是谁的道理?分明是陆小郎没话找话,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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