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甚深,还望指示一二。”
那老人冷笑一声,道:“这两件事,都是和老夫等毫无关系。”
上宫琦道:“怎能说毫无关系?老前辈如肯助我破去毒室,诸位都可恢复自由之身了。”
那老人沉吟了一阵,道:“老夫纵然告诉你毒室何在,你也没法进去;纵然能够进去,也是无法出来。”
上官琦道:“晚辈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只要能毁去那座毒室,纵然死去,亦是在所不惜。”
那老人道:“这座黑屋,就是通往毒室的必经之处……”
上官琦心中狂喜,道:“终被我误打误撞地找到了,不知要如何一个走法?”
那老人道:“这黑屋之中,有一座通往毒室的暗门,只打开那座暗门,就可通往毒室。据老夫所知,通往毒室的道中,每隔上一段,就有一位高人把守,老夫纵然告诉你,也是不容易闯得过去。”
忽听轮声辘辘,又有三个轮椅出现,把上官琦围在当中。
上官琦四下看去,只见三个轮椅之上坐着之人,和那最先现身的老人一般模样,个个都是长髯乱发,身上的衣服大都破旧,似是这些人在黑屋之中,数十年来,一直坐在这轮椅之上。
从八只闪烁森沉的眼光之中,上官琦发现他们都有着浓厚的内功。
神秘黑屋,四具轮椅上,坐着四个古怪的老人,空敞的厅堂中,再无别的陈设。
只听一阵森冷的笑声,起自暗室一角,响彻了整个的黑屋。上官琦凝目望去,笑声似是从黑屋一角的墙壁传了出来,不禁心头发毛,暗道:“看来这古怪的黑屋中,还不止这四个奇怪的老人了。”
那笑声倏然而住,代之而起的是一个冷漠的声音,道:“小娃儿。从来进入这黑屋之中,只有两条路可以任选一条,那是生或死!”
上官琦道:“生路是怎样?死路又如何?”
那冷漠的声音接道:“死路那是简单得很,一死百了;至于活路就比较麻烦多了,在他们四人之中,任选一人出手,把他杀死,由你递补他们的位置就是。”
上官琦目光转动,扫掠了四个轮车上的老人一眼,看他们个个神色肃穆,显然默认了那由一角传出的冷漠之言。
他突然拔出了惊魂金刀,挥手抡动,黑暗中闪起了一片金芒,高声说道:“四位在这黑屋中,时间不短了吧?”
四个老人,面色冷肃,八只眼睛冷冷地集中在上官琦的脸上,一语不发。
上官琦轻轻地咳了一声,接道:“看四位神智清醒,不像服用过迷神药物之人,但却甘愿屈居人下,受人之命,自然是受着别人的控制……”他两道目光,不停在轮椅之上扫动,接道:“若诸位肯说出受制的原因,在下或可代为效力。”
只听一声冷笑传了过来,四辆轮车上的老人,忽然神情大变,齐齐扬手,攻出一掌。
上官琦早已戒备,四人掌势一扬,立时向旁侧闪去,滑溜异常地闪出五尺。
这四人分站四个方向,掌力出手,齐齐攻向上官琦。上官琦一闪避开,四人攻出的掌势,却交错互撞在一起,四人功力悉敌,激起了一阵强猛的旋风。
上官琦这些时日中连蹈惊险,阅历大增,料想那暗中说话之人,才是这黑屋中的主脑,这四具轮椅上的老人,只不过四个被人控制、身不由己之人。擒贼擒王,打蛇打头,如其和这四人苦战,倒不如仗手中利器,找那首脑之人一决胜负。判准发话之声,疾冲过去。
一面飞扑,一面凝神而视,只见壁间一片墨黑,哪有人迹。
但上官琦充满自信,判定了方向,不为所惑,手中金刀锋芒一闪,直向那黑壁间插了进去。
这惊魂之刀,确有着绝世锋锐,刀光闪动,深入了石壁之中,直没及柄。
上官琦暗赞一声:“好刀!”腕子一挫,抽了回来。
随刀喷射出一股热流,喷中了上官琦满身满手。
上官琦暗叫一声:“完了!”这壁间也不知暗藏的什么剧毒,这一次非得全身溃烂而死不可。
忽听车轮滚动,四个乘坐在轮车上的老人,齐齐冲了过来。
上官琦只觉喷在手臂上的热流,毫无疼痛之感,抬手一闻,一股腥气,这哪里是什么毒水,分明是人血,不由胆气一壮,豪气顿生,口中大声喝道:“不要碰我金刀。”一招“流沙千里”推出一片金芒。
四个老人,听他这一喝,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果然不敢触他金刀,各拍一掌,潜力涌出,逼住刀势,微一用力,连人带轮椅,向后退去,就势从轮椅之上取出兵刃,每人手中,是一条长在九尺以上的蛟皮软鞭。
上官琦逼退了四人,大声喝道:“住手,我有话说。”
四个老人长鞭在手,正待击出,但听得上官琦喝叫之言,果然齐齐停下。
上官琦冷冷地说道:“那暗中控制你们的人,已经被我杀死。此刻,你们四人,都已回复自由之身……”
四人听得一怔,相互望了一眼。
上官琦接口说道:“他隐身石壁之间,但我手中金刀,乃天下至利之器,别说一层石壁,就算是精钢、纯金,也是难挡一击。你们四人个个神明气清,不似服过什么药物,但我知道滚龙王决不会去信任任何人,四位定然被一种暗中的柑制所制。”
四个老人侧耳听了片刻,果不闻一点声息,但四人身陷黑屋,受了数十年的控制,吃过无数苦头,虽然不闻声息,仍是不敢说话。
上官琦厉声说道:“我决不是害怕你们,故作危言耸听。你们不信,不妨出手试试。”
这时,最左首那老人壮着胆子,高声喝道:“大侠此言当真么?”
只闻上官琦怒声喝道:“不信你们出手试试?”
四人既不觉身上禁制发动,亦不闻其他声息,这才深信不疑,齐齐投了长鞭道:“多谢大侠相救。”
上官琦眼看四人就在轮椅之上,抱拳作礼,不肯下来,心中甚为奇怪,道:“四位可是被困在轮椅之上么?”
只听靠左首的一个老人叹道:“我们已被锁在轮椅之上数十年了,专以担任这守护的责任。”
上官琦道:“不知诸位是如何一个被困之法,希望你告诉在下,在下或能效力。”
那老人突然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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