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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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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 情贞不畏风波恶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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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明大师心头微震,暗道:“当世武林高丢中,能够和我一较内力的人,屈指可数,这人是何许人物,竟然有此能耐?”心中念转,口里却不自主地叫道:“一瓢师兄。”

    这几句话,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因内力,一字一字地送人了那蒙面人的耳中。因他脸上蒙着黑纱,使人无法瞧出他的神色表情,唯一的办法,只有从他的眼睛中,瞧出一点蛛丝马迹。所以,一明大师叫出一瓢大师的姓名之后,立时将目光投注在那蒙面人的双目中,希望能从他的目光中,瞧出他的反应。只见那蒙面人内心之中,似是受到了激动;双目中闪出了一种奇异的神光。但闻铃声传来,那蒙面人目中奇异的神光,突然消失不见。只见他一挥手中戒刀,疾向一明大师刺了下去。一明大师长叹一声,施展开手中单刀,全力还击。两人同时施展出少林刀法,展开了一场恶斗。

    上清道长低声说道:“看两人搏斗形势,似是也非一两百招内能够分出胜败,咱们不能等他们了。”

    容哥儿道:“好!咱们一同进去瞧瞧。”抱起江玉凤,侧身向前行去。赤松子低声对上清道长道:“道兄,你留此助一明大师,贫道和容施主同行。”

    上清道长摇摇头,道:“不用留此助他;一明大师决不会败。”

    赤松子道:“为什么?”

    上清道长道:“以贫道刚才的经验,两百招后,对方的力道就愈来愈弱了,一明大师足可应付,咱们先设法取得解药要紧。”一面说话,一面已抢在赤松子身前,紧追容哥儿身后而去。赤松子沉声说道:“道兄,请走在前面。”

    上清道长应了一声,抢在容哥儿的前面。赤松子也急行了两步紧迫在容哥儿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隐隐有保护之意。几人又行数丈距离,到了一座石门前面。

    江玉凤低声道:“姊姊就在这间石室之中,咱们进去瞧瞧吧。”

    容哥儿突然一侧身,抢在上清道长前面,行人石室之中。抬头看去,只见一座铺着虎皮的石榻之上,躺着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女。江玉凤低声说道:“姊姊吗?”

    容哥儿放下了江玉凤;快步行近石榻,扶起了榻上少女,低声说值:“你受了伤?”

    那少女缓缓说道:“你是容郎?”

    容哥儿道:“正是小兄。”原来,那躺在石榻上的少女,正是江烟霞。江烟霞道:

    “扶我坐起来。”容哥儿依言扶起了江烟霞,道:“王子方现在何处?先设法找到王子方,咱们再说不迟。”

    江烟霞道:“不用找他了,榻旁石案上,有一盏油灯,油灯旁有火折子,你先燃起灯火,咱们再仔细地谈。”容哥儿伸手摸去,果然有一个火折子,晃燃火折子,燃起灯火。室中顿时光亮起来。容哥儿借着灯光望去,只见那江烟霞原本滞有病容的脸上,此刻病容更为明显。

    容哥儿黯然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不用解说了,目下最为要紧的事,是先设法找到王子方,除去元凶首恶,取得解药。”

    江烟霞道:“王子方作法自毙,不用急着找他了。”

    上清道长接道:“解药呢?”

    江烟霞长长吁一口气,道:“我知道,不过那存放之处,很凶险。”

    上清道长道:“不要紧,我们既然来了,不论何等凶险的地方,也要设法取到解药。”

    江烟霞望了容哥儿一眼,道:“容郎,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赤松子轻轻咳了一声,道:“姑娘只管休息,既然已找到了此处,急也不在一时。”

    室中灯火明亮,景物清晰可见。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江烟霞身着衣裙完好如初,并非如江玉凤所言,惨相如何难看。心中怀疑,忍不住低声问道:“贤妻,令妹对我说,你的际遇很惨,但在下并未看出有何不同啊。”

    江烟霞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她说的不错,你如早来一个时辰,就可以看到我那等披头散发的狼狈之状了……”

    容哥儿道:“我堂堂七尺男儿,不能保护妻子,想来,实在是惭愧得很。”

    江烟霞道:“贱妾已然是残花败柳,已不配为你的妻子。”

    容哥儿道:“事情不能怪你……

    江烟霞突然站起身子,格格一笑,道:“我只要听这一句话,已经心满意足了,咱们走吧!”

    容哥儿道:“到哪里去!”江烟霞道:“取解药去。”

    容哥儿道:“急什么?咱们多休息一会再去不迟。”

    江烟霞道:“我现在觉着好多了,唉!在我想象之中,你见我之后,心中一定非常仇怒,想不到你竟然这样侍我。”突然流下伤心的情泪,接道:“容郎,你如果骂我一顿,我也许会好过些。”

    容哥儿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

    江烟霞道:“我本来已觉着无颜再见你之面,早已想到死亡,但我想到,自己既然是已经牺牲了,为什么不设法取得解药之后再死呢-赤松子道:“姑娘取得解药之后,即将是天下武林人人敬慕的人物了,为什么还要死呢?”

    江烟霞道:“道长不懂,一个人的生命固然可贵,但还有比生命更珍贵的事物,尤其是对我们女人而言。”赤松子碰了个软钉子,默然不再多言。江烟霞伸手按在容哥儿的肩上,低声说道:“容郎,那存解药之处,十分危险,你要先答应我,届时不可涉险。”

    容哥儿道:“我不涉险,由何人涉险呢。”赤松子、上清道长,都已经听到了这句话,但他们却未接口。但闻江烟霞道:“由为妻上前。”

    容哥儿道:“咱们已有夫妇之名,应该生死与共才是。”

    江烟霞道:“这不是争名称雄的比武,机智和武功,都没有多大用处,完全要靠运气才成。”

    容哥儿缓缓说道:“那是一处什么样的所在。”

    江烟霞道:“充满着恐怖和恶毒。”

    容哥儿道:“这么办吧!咱到时再作商量如何?”

    江烟霞摇摇头道:“不行,你要答应我,我才能带你去。”

    容哥儿无可奈何,道:“好吧!我答应你。”

    江烟霞微微一笑,缓步行到江玉凤的身侧,道:“玉风,你伤得很重吗?”

    江玉风强忍着伤疼,道:“我伤的不轻,但我现在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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