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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飞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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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飞霜被劫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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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弟,你只注意到萧姑娘的妆扮,老夫却在暗中注意白姑娘的眼神啊!”

    秦忘我一怔,诧然道:“韩老镖主,你发现白姑娘的眼神有何不对?”

    韩伯虎思索一下,置之一笑道;“也许是老夫多疑吧,大概是她被关多日犹有余悸、惊瑰未定吧!”

    秦忘我不便追问,又等了半盏热条时间,仍不见两个少女更衣归座,他终于按挎不住,起身道:“韩老镖主,在下去看看她们。”

    匆匆来至西厢客房,发现房门虚掩,叫了两声,房内竟然毫无声息。

    秦忘我情知有异,急忙推门而入,不禁惊得一怔。

    只见萧姣姣昏倒在地,似被点了昏穴,白菊花却已不知去向!

    萧姣姣被解开穴道,醒来首先想到的,就是那柄“银月飞霜”。

    果然不出所料,从不离身的短剑已不翼而飞!

    这一惊非向小可,她霍地跳起身,要冲出房去追白菊花,却被秦忘我拦住,道:“她早巳逃走了!”

    萧姣姣惊怒交加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好心好意带她回房来更衣,她竟出其不意,点了我昏穴,趁机窃去了那柄银月飞霜!”

    秦忘我这才吃惊道:“什么?白姑娘窃走了你的短剑!”

    萧姣姣恨声道:“哼!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替她杀了黑白无常,她竟然恩将仇报!”

    秦忘我诧异道:“不对呀!她跟你素不相识,今夜初次见面,怎会知道你有那柄短剑?而且,今夜你更换便服,剑藏衣内,并未露出……”

    正说之间,韩伯虎久候不见他们归座,也亲自来查看究竟。见壮为之诧然。

    等他获知白菊花窃走短剑后,不禁更为惊诧道:“这简直太意外了!怎么可能呢?”

    萧姣姣气愤道:“怎么不可能?短剑不见了,她人也逃走了,这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事情的发生,确实太令人感到意外!

    白菊花为何窃去“银月飞霜”?

    她是临时见猎心动?还是特地为此剑而来?

    如果是见猎心动,似很牵强,团这“银月飞霜”外表只是一柄形状特殊短剑,若非亲见其伤人威力,绝不会想到它是一件罕世神兵。

    何况,萧姣姣今夜更装,将其藏在衣内,白菊花根本毫无机会发现。

    除非她是为此剑而来!

    她并不知道萧姣姣身怀此剑,定然有人幕后授命。

    授意之人是谁?白菊花为何要听命于那人?

    结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常九!

    白菊花既是地鼠门弟子,常九身为掌门人,她必须听命,也就顾不得秦忘我曾为她出生入死了。

    但韩伯虎心里明白,常九绝不是那种人,他断然道:“绝对不是常九!”

    见过短剑威力的,除了韩伯虎及同赴邙山的几名镖师之外,只有豫西五鬼,黑白无常及那操舟之人。

    黑白无常己死,豫西五鬼无此能耐控制白菊花,剩下的只有那操舟者了。

    秦忘我不禁联想到,要见常九之人,可能即是那操舟者,必然以什么特殊方法,控制了白菊花,使她不得不听命。

    既然如此,白菊花可能即是那人释回,奉命依计而行。留在客栈等候秦忘我,打算混进虎风镖局,故意接近萧姣姣,以便伺机下手。

    不料如此顺利得手,恐怕白菊花自己也意想不到!

    秦忘我虽理出个头绪,但顾虑到不能让韩伯虎知道萧姣姣昨夜曾以短剑杀死黑白无常,是以不便说出自己的判断。

    但韩伯虎深知,短剑落于敌手的严重性,神色凝重道:“老夫拼了这条老命,也得追回银月飞霜!”

    如何追回呢?他茫然了。

    银月飞霜失落已经三日。

    镖伯虎亲自出马,商请洛阳城几家著名大镖局协助,也联络了地鼠门,不惜劳师动众,全力搜寻白菊花下落。

    由于有所顾忌,不便将银月飞霜之事张扬出去,仅以搜寻白菊花为名。只要找到她,自然就知短剑落在何人手中。

    但一连三日,却是毫无消息。

    秦忘我同样急于找白菊花,心情却与数日前全然不同,如今他充满了恨意!

    萧姣姣更是心急如焚。银月飞霜失落,使她不知日后如何向双亲交代。

    第四日华灯时分,消息传来,江南三侠在夏邑县境内被杀,身首异处!

    这消息似与白菊花无关,只是金龙镖局几名镖师自江南护镖回洛阳,途经夏邑,发现江南三侠被杀,一回镖局,消息就不胫而走,传扬开来。

    根据目击者描述,江南三侠身首异处,似为断金切玉利器所杀,不禁使韩伯虎想到,可能即是银月飞霜!

    如果不幸料中,则其人不仅得到了短剑,且能用以伤人,情况就更严重了。

    其人不仅武功惊人,得此杀人利器,岂不如虎添翼?

    事态严重,韩伯虎不敢隐瞒,急召秦忘我与萧姣姣至书房密商对策。

    秦忘我是初生之犊不畏虎,主张即日赶住夏邑。

    萧姣姣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飞往。

    韩伯虎却神情凝重道:“老夫所担心者,即是谋剑之人亦能用剑伤人,不幸正被老夫言中,以秦老弟的武功,加上萧姑娘的银月飞霜,原应有七成以上胜算,如今情势劣转,主客易位,老夫不主张冒此无谓之险。”

    萧姣姣情急道:“难道咱们就放弃了?”

    韩伯虎胸有成竹道:“不!兹事体大,老夫决心亲赴金陵一行,凭昔日交情,邀请几位老友出马,始万无一失。”

    萧姣姣口不择言道:“哼!江南三侠,也不过如此!韩老伯之意,是否请不出那位老友,咱们就追不回银月飞霜?”

    韩伯虎道:“老夫绝无此意,只因萧姑娘路过洛阳在此作客,不幸发生此事,理当由老夫一身担代,绝不容有任何差错。否则,老夫如何向令尊今堂交代?”

    秦忘我本要坚持己见赶往夏邑,见萧姣姣暗施眼色制止他说话,只好不再跟韩伯虎争辩。

    当晚,秦忘我很早就回房灭了灯,似乎已就寝。

    其实他并末睡,只是和衣躺在床上。

    果然不出所料,二更刚过,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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