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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笛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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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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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罩去,二人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那红衣少妇见尽二人之力,依然不能占得分毫便宜,心中一急……陡然一挫柳腰,施出“八步登空”的轻功,身子拔起一丈多高,在半空一扭身,上躯前倾,玉腕长舒,一抖宝剑,用了一招“满天飞花”但见剑挟龙吟,化出一片剑影,直向“虬髯神判”压下。

    那黑袍老者,一看红衣少妇,跃身飞起,一招“满天飞花”迫得“虬髯神判”挫矮身子。

    心中一动,立即运集真气,半屈前身,双掌自肘下推出,直向“虬髯神判”下半身击去。

    要知黑袍老者,藉“虬髯神判”矮身避剑之势,突然施出“献桃祝寿”的毒招,双掌托捧之势,暗含阴劲,力能毙虎。

    “虬髯神判”因见红衣少妇剑幕自头顶压下,哪敢大意?

    不得已施出“佛坐莲台”一矮身躯,以避锐势。

    哪知就在这时,黑袍老者又突然以歹毒的攻势击到,真是变生肘腋……场外陆天霖、方云飞,一看对方上下两路分袭“虬髯神判”势如天罗地网,纵然想出手救援,也是无法赶上,只惊得一身冷汗。

    好一个“瞎仙铁笛”的传人眼见对方以绝狠的手法攻到,生死关头,哪容有丝毫的迟疑?

    一挑双眉,双掌平推,打出一股内家罡气,拒挡住袭来的阴劲……就在这一推一吐之间,暗中又劈出两招,以逼住那老者的攻势。

    “虬髯神判”推出一道罡气,又劈出两掌,逼住了那黑袍老者,同时间,双足一用力,化“佛坐莲台”为“鲤鱼穿波”只见一道人影,迅如闪电,已平地穿出一丈多远,避过那罩下的剑幕。

    “虬髯神判”这拒敌、避剑两个动作,同时发动,只是呼吸之间的事。

    不用说陆天霖、方云飞看得呆在当地,就连那红衣少妇和那黑袍老者,也不觉怔住了,不知人家是用的什堋身法?竟能在须臾之间让开这猛烈的合攻之势。

    “虬髯神判”让过二人的合击,已激起了一股怒火。

    人甫落实地,双目一瞪,翻扑过来,左拳右掌,一出手便攻出三招,每招又都含了三式变化,这三招都是大罗七十二式中的绝学,威力奇猛,排山倒海般的直逼过来。

    那老者一看“虬髯神判”反守为攻,哪还敢怠慢?

    一紧双掌,但见黑衣飘飘,掌影滚滚,接住“虬髯神判”的攻势。

    红衣少妇见自己的一招“满天飞花”竟未能将敌人立毙剑下,心中也燃起了怒火,一抡长剑,娇喝一声,人剑合一,直取“虬髯神判”。

    方云飞“唰”的一声,抽出软鞭,迎风一摆,正待跃身上前……耳№忽然响起一声冷冷的娇叱,道:“何人敢半夜惊扰‘寒云谷’…?”

    馀音未杳,一点白影,像流矢般,由树丛中射到。

    人到剑到,接住红衣少妇的剑招,迅速间,已攻出三剑。

    陆天霖与方云飞定眼望去,只见来人却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疑惑间,忽见她纤腕一扬,一招“韦佗祭杵”竟是唐门伏魔剑的招法,不禁大感惊奇珊儿年纪虽小,但家传武学,毕竟非凡,在火候上虽略嫌不够,但是唐门十三式伏魔剑,威震江湖,其威力之猛,实无伦比。

    这红衣少妇的剑招,轻柔挑逗,又是另一种罕见的武学,这两人一对招,但见剑如游龙,人若穿花,转眼间已是十个回合。

    再看那老者,虽然未见败象,但因激怒了“虬髯神判”

    这时“虬髯神判”已奋起神威,以“大罗笛招”演化而成的大罗掌法,著著进逼。

    黑袍老者尽其所能,也只能暂保不败。

    但那老者自知这个局面无法维持太久,心中已自著慌,虚晃一招,跃身到那红衣少妇侧近,低低说道:“久战无益,咱们走吧!”

    这时“虬髯神判”已欺身逼到,那老者傲笑一声,挥动大袖,一招“推山填海”劈出绝猛的掌力,这是他全力施为。

    “虬髯神判”也知这一击的猛烈,不愿以真力相拚,收住前欺的身势,跃向一侧。

    那老者藉势施出“八步赶蝉”的上乘轻功,转身疾奔而去。

    那红衣少妇得了那老者的警告,也知久战下去害多利少。

    一抖长剑,绽出一朵剑花,封住珊儿的剑锋,双肩轻晃,人也闪出一丈多远,脚还未落实地,又一扭身,竟像掠水的轻燕,紧追那老者联袂疾奔而去。

    这时月已将残,东方群峰之後,已现出一线曦光,远近弥漫著山岚雾气,那二人两个闪跃,便已消失在苍茫的烟雾中。

    “虬髯神判”并无追赶之意,他呆呆地望著那苍茫的景色在发怔。

    陆天霖、方云飞这时也双双跃出。

    那珊儿因敌人已去,便倒提宝剑,低著头,略略地环视了三人一眼,似笑非笑,欲语未语的向三人微微示意,一转娇躯,便向原路奔去,身法奇快。

    方云飞望著她那流星般的後影,说道:“这姑娘和贞儿相比,又嫌太冷静了一点。”

    陆天霖也嗯了一声,彷佛自语般的说道:“不错,是似太冷静了。”

    二人再看“虬髯神判”还依然若有所思的呆立一侧,既不能和他说什堋,也不便惊扰他。

    陆天霖注视了他一阵。

    手拂长髯,转过头,低低的对方云飞道:“三弟,你觉著琪儿师兄,这几天有什堋异状吗?”

    方云飞道:“看他神情,彷佛很累,也像在思索著什堋……”

    陆天霖微微一笑,道:“三弟说得不错,你看他这几天来,眉头紧蹙,眼神凝定,好像在集中精力想运用思考,在想什堋?”

    方云飞接道:“琪儿曾说过,他师兄自遭人暗害之後,神志已迷,智计尽失,似乎不应当再想什堋?”

    陆天霖点头说道:“这就是我数日来苦苦思索的了。”

    顿了一顿,又道:“三弟,你可曾记得,我曾说过,我或能回复他昔日的豪气雄风。”

    方云飞对他盟兄“圣手医隐”的高明医术,虽是拜服。

    但是,如要将一个中毒十馀年残缺的人,使他回复当年原状,这件事不能不有点怀疑?

    神态间露出将信将疑之色。

    陆天霖已察出他义弟的心意。

    便朗朗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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