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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笛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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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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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可为善,亦可为恶,只因幼年未能受到良好教养,不知有羞恶之心,她听从亡母遗训,承继了‘玉蜂娘子’的衣钵,穿着那一身怪里怪气的衣服,如果能有人善加诱导,不难引导她返璞归真,恢复她本来面目……”

    傅玉琪道:“伯父之见,或许有其超人之处,但琪儿看法却和伯父不同,她母亲‘玉蜂娘子’淫害江湖,不知伤了多少武林高人?以她那种母亲,岂能生养出好的女儿?异日我要遇上她时,定当好好的给她一次教训。”

    陆天霖笑道:“你虽身得名师真传,但功力还浅,只怕难是她的敌手!”

    傅玉琪道:“我恩师七十二式‘大罗笛招’乃举世无二之学,我就不信连‘玉蜂娘子’的女儿也打不过?”

    陆天霖本不愿再和傅玉琪争辩下去。

    但想到他异日和那半裸少女相遇之时,难免要和人动手。

    如不先加警惕,使他心中有点分寸,只怕出手极为辣毒,如在形势迫逼之下,对方亦以毒手反击,傅玉琪势非伤在人家手下不可……想了想,仍是忍不住说道:“琪儿!你自信武功比你师兄如何?”

    傅玉琪道:“我师兄一身武功,不但精博奇奥,而且内力深厚,力大无比,自然是要比我高强很多!”

    陆天霖微微一笑,道:“你大师兄比‘东岳散人’唐一民如何?”

    傅玉琪道:“这个我就不知啦,但以我刚才和‘东岳散人’唐一民交手几招看去,大师兄似要比人逊色一着。”

    陆天霖笑道:“那少女刚才在浮花之上,出手攻袭唐一民几掌,不但灵动迅快,而且招术奇奥,去时快如电闪风飘,轻功亦不在‘东岳散人’之下,但就这两点看去,你就未必是人敌手!”

    傅玉琪只听得垂下头答不上话。

    心中却暗自忖道:“不错,只看人家那几掌攻敌之势,和走时绝佳的轻功,我就非人敌手。”

    念转心服,不再和陆天霖争论。

    迅快的收好炉锅笑道:“伯父和叔叔连日劳累,请随琪儿到茅舍中好好休息一下吧!”

    方云飞望着那水面浮花,皱起两条眉头。

    心中暗自说道:“这孩子怎么搞的,明知我等无能登花而渡,也不想个辨法出来……”

    正在暗自忖思。

    忽见“虬髯神判”伏身捡起地上几段乾枯松枝,抖腕向潭中投去。

    要知“虬髯神判”虽然口哑耳聋,无法听得几人说些什么?

    但他一见方云飞望水面浮花的神情,已明白他心中所思之事,赶忙捡起两段枯枝,向潭中投去。

    方云飞、陆天霖同时纵身而起,向那投在水中的枯枝上落去,两人刚着枯枝前面丈处又有两段枯枝落下。

    陆天霖和方云飞的轻功,都已有很深的造诣。

    虽无踏花渡水之能,但如藉乾枯的松枝浮力越渡“红花潭”这片水面,是足足可以应付的,只是“虬髯神判”投掷枯枝的手法,却不似“瞎仙铁笛”罗乙真那等距离适中,恰到好处。

    所幸两人已有了一次经验,胆气亦较初次试渡时壮了不少。

    “虬髯神判”投掷的枯枝,虽然忽远忽近,但两人仍然履不陷水的渡到了对岸。

    傅玉琪因背负炉锅之物,却走得异常吃力。

    到达对岸之后,已累得头上汗水滚滚。

    当下由傅玉琪带路回到“白象崖”下茅舍中去。

    傅玉琪替两人安顿好休息之处,自己亦觉劳累不堪,和衣躺在竹榻之上,沉沉的睡熟过去。

    这一宵他睡得十分香甜,醒来已经是满窗红日。

    他望着自己整齐的衣服,不觉哑然失笑,暗道:“昨宵既未经过激烈的拚搏,亦未有什么特别劳累,怎的竟一睡至此?”

    心里转着念头,人却挺身跃起,匆匆的漱洗完毕,直向“白象崖”上奔去,一口气跑到师父静室门外。

    只见两扇竹扉半开,心知师父已经做完早课,不禁暗自责道:“糟糕!怎的昨夜睡的像死人一般…?”

    要知一个内功有着很好基础的人,虽然在疲累不堪之下,亦不需很长睡眠。

    傅玉琪自幼即得罗乙真传授调息之法,十几年日夕苦练,早已奠定很好的基础。

    近数年中,从未一觉睡过半宵未醒。

    现下仔细想来,忽然觉出有些不对。

    探头向师父室内望去,只见大师兄“虬髯神判”呆呆的站在师父云床前面,圆睁着一双环眼,不知在想的什么?

    师父行?早杳,云床上空无一物。

    一阵莫名惊恐之感,由心底直泛上来……纵身跃入静室,叫道:“大师兄,师父哪里去了?”

    他在慌急之下,忘记了师兄乃聋哑之人,失声叫了出来。

    “虬髯神判”缓缓的转过身子,摇摇头指着云床上一张白笺。

    傅玉琪趋前望去!

    只见一张半尺长短的白笺之上,写着几行潦草的字迹,写道字谕奇、琪知悉:余有要事下山一行,如果三个月内,仍不返回,请拆阅云床左侧存放密简,照简行事,不得有违!

    罗乙真傅玉琪一望之下,已看出是师父手笔。

    探手向云床左侧摸去,果然摸出两封白简,上面早有排编号数,并注明拆阅日期,和不得提前拆阅的手谕。

    他默忖那第一号密封之开启时间,正好在三个月后。

    “虬髯神判”看过那两封白简上留字之后,不断的摇头叹气,他似乎有着无穷的感慨,只苦于口不能言,无法说得出来。

    傅玉琪自被罗乙真救到黄山“白象崖”就未见过师父离山过一次。

    如今骤见罗乙真留下手谕而去,说不出心中是一种什么滋味?

    他虽知师父玄功已满,武学精博,绝不会有什么差错之事,但心中仍不禁有一种怅惘之感。

    他捧着两封白简,呆站了良久。

    忽然心中一动,暗道:“静心师叔或知师父行??我何不跑到静心师叔处一问究竟?”

    心念一转,当下用手势告知了“虬髯神判”两人相处十余年时间,经常用手势传达心意,如遇上用手势无法表达的事件,才用书写之法表达。

    “虬髯神判”自受“玉蜂娘子”毒伤之后,不但落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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