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死牢回房。
一切都有很精密的安排,禁卒早已打开了死牢牢门。
张岚回首望了五个锦衣卫一眼,道:“你们守在门口。”带着赵一绝、小素喜,直入囚房。
王夫人似是早已得到了消息,手扶在儿子的肩头上,姑在外室观望。
赵一绝抢前了一步,抱拳说道:“夫人,在下幸未辱命,如约而来。”
王夫人神情严肃地接道:“你们冒充锦衣卫,在青天白日之下劫牢。”
赵一绝急急说道:“不,不,除了在下和两个从人之外,都是真的锦衣卫,而且,在下还带了刑部的公文而来。”
王夫人道:“老身很奇怪,你们怎么能取得刑部的公文?”
赵一绝道:“夫人,钱能通神,在下花银子买来了刑部公文,也买了锦衣卫到天牢来,迎释夫人。”
王夫人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先夫如若知晓此事,定然会上本弹劾。唉!可惜他死了。”
赵一绝微微一笑,接道:“夫人,在下是粗人,有一句说一句,不会说谎,不管刑部公文的来路如何,但却是货真价实,我们的时间不多,夫人可以动身了。”
王夫人沉思了一阵,道:“老身有两个条件,如是诸位答应了,老身可以离此地,如是诸位不肯答应,我们母子只有老死天牢,听凭王法制裁,亦不愿离开此地。”
赵一绝心中暗道:我们花了上万两的黄金,买到刑部公文,救他们母子离此,她倒还有条件,这倒是从未听过的事。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夫人请说,在下等洗耳恭听。”
王夫人道:“第一件是,你救我们离此之后,不许挟恩图报,要我们母子代你效劳。”
赵一绝哈哈一笑,道:“夫人放心,在下说过是受人之托,决不会挟恩图报。还有什么条件?”
王夫人道:“第二件是,我母子离开天牢之后,不接受你们任何安排,从此之后,咱们也不用见面了。”
赵一绝道:“好!我们把夫人接出天牢,送往一处清静所在,此后,就不再去打扰夫人。”
那位王公子,一直静静的站着,神情也一直是那样平静,未发一言,似乎是这件事和他完全无关一般。
王夫人沉吟了一阵,道:“不用你们代为安排住所,老身自有去处,只要接我们母子离开天牢,余下的事,就不用诸位过问了。”
赵一绝拍拍脑袋,道:“夫人,我们已为你安排了一座清静的住处,您去是不去……”
王夫人接道:“不去,不论那是什么地方,我们母子要自食其力,不用别人帮助。”
赵一绝想到和高半仙之约,接道:“我们已经找好了地方,夫人先住几天,再走也成。”
王夫人道:“你如不能答允老身之请,我们母子只有心领好意了。”言罢,缓缓转身向内室行去。
赵一绝急急接道:“夫人,留一天成吗?”
工夫人头未回顾,口气冷淡如接道:“不行,一天也不能留。”
赵一绝心中大急,道:“夫人,不留就不留,我们一切遵办,成吗?”
王夫人缓缓回过身子,道:“好,老身不能让孤子再蹈亡夫的覆辙,这一点,要诸位多多原谅。”
一直未开口的小素喜,突然开口说道:“夫人,王大人生前作了什么事?”
王夫人打量了小素喜一眼,大约是看他盾清目秀,俊得可人,淡淡一笑,道:“先夫一生耿介,满朝文武,无不敬佩,但他却和江湖人物,有了往来,招来这拿问天牢之祸。”
赵一绝和张岚同时长长啊了一声,似乎王夫人这句话,才流露出她心中的隐秘。
王夫人神情严肃他说道:“先夫同榜旧友,都是读书的人,他们如是要保救我们母子,只有上本求得圣恩赦放一途,其他方法,必是先夫旧识的朋友,因良心难安,才谋打救我们母子之法,老身对他心怀大恨,所以,必得先问明白不可。”
在锦衣卫的护拥之下,王夫人母子,离开了留居一十七年的天牢。
张岚一直暗中注意那王公子的举动,只见他微启双目,脸上是一片冷漠的神色,扶着母亲,缓步而行,对于两侧的禁卒,望也未望过一下,似乎是天地之间,只有他们母子两人一般,行到大门口处,赵一绝奉上了刑部公文。
那狱官也早经买通,瞧了一眼,立刻放行。五个真正的锦衣卫,直送几人出了巷口,看几人登上了马车,才转身而回。
赵一绝低声道:“夫人要到哪里?”
王夫人道:“老身到宣武门外。”
赵一绝吩咐车子直放宣武门,一面说道:“在下送夫人一程。”
王夫人道:“我看不用再劳神诸位了。”
小素喜突然接道:“大爷,你忙得很,北京城我很熟,我送夫人到宣武门外就是,再说,车内狭小,挤不下许多人,咱们又都还穿着锦衣卫的衣服,势又不能在街上行走。”
赵一绝先是一愣,继而淡淡一笑,道:“小喜儿,你的年纪太轻,这等事叫我如何能够放心,所以,还是你回去算了,这件事,我要亲自走一遭。”
小素喜道:“我年轻幼小,又学过煮饭、洗衣的杂务,如是跟着王夫人去,可以帮助他们做不少事。”
王夫人冷冷说道:“我看不用了,小兄弟你这一片好意,我们心领。”
几人谈着话,篷车却是不停的向前行驶,赵一绝探首向外瞧瞧,只见行人摩肩接踵,正是近午的吃饭时分。
王夫人似是瞧出了赵一绝的用心,缓缓说道:“赵大爷不用急,出了宣武门,我们母子下车。三位坐车回去就是。”
小素喜迅快地脱了身上的衣服,道:“夫人,我陪你们。”他年纪幼小,身着男装,看起来只不过像个十几岁的孩子,当着王夫人之面,解衣宽带。
那王夫人心中虽有不悦,却未出言制止。但听完话,却冷冷他说道:“我们母子,生活还无法安排,用不起人。”
小素喜道:“夫人放心,我是志愿为夫人公子效力,不要工钱,而且小的还有一点积蓄。”
王夫人接道:“情意大重了,我们母子担受不起,小哥子,但你这片心意,我们仍然十分感激。”
小素喜心中大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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