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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小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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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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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豪惊道。

    “没想到这么炔!”古笑非已有些手足无措。

    “古头儿,可有我们兄弟能尽点力的地方吗?”梁云道。

    “此乃江湖,不适合你们插手!”

    “我看你们尽快赶回北京,将事情始未禀告侯爷知情,替我向侯爷求情,老夫绝对是清白的!”古笑非无奈道。

    “古头儿,这件事我兄弟一定办到!”齐行道。

    “早些动身!”古笑非催道。

    梁云道:“古头儿,您老人家保重,希望后会有期!”

    齐行和梁云匆匆上路,兼程回忠勇侯府去回报了!

    申时末,斜阳已将落尽。

    一个中年文士,青衫伦中,自一树林穿身而出。

    他缓缓的走入一处偏僻的小镇,小镇虽在九顶山下,但并非南北往来的官道,一向十分寂静。

    他漫步入镇。

    京师重城附近还有如此清静之城镇,是十分难得。

    镇上约有五、六十户人家,只有一处卖酒的小店,他稍为看了一下,便向店里走去。

    酒座设在楼上,此刻时间尚早,只有三四个登楼买酒之人,他斯斯文文的走上楼去,随意要了几样酒菜,低斟浅酌,慢慢的吃喝起来。

    店中没有什么动静,往来的也没什么可疑之人。

    但他却十分笃定,因为这里是九顶山出入的唯一市镇,而这家酒楼又是镇上唯一的一家,山中出入,人多消息杂,在这酒楼之中,必能查出一点端倪。

    果然——正当他等得不耐之际,“蹬蹬蹬”一阵脚步急响声,四、五个身披黑色斗篷之人大步走上楼来。

    座上几个酒客见到,皆面露惊怖之色,不约而同,相偕走向酒楼下去。

    他则身子一歪,半倚半坐,呼噜呼噜,装作酒醉入睡,但眼缝中却细细窥探那四、五个人的动静。

    只见那几个外罩黑色斗篷之人,并未把斗篷脱了下来,但可以想见的是几人内中必定穿的是紧身劲装,由鼓篷篷的情形看去,更可确定几人身佩兵刃。

    几人落座之后,立刻大呼小叫,旁若无人。

    使他焦的不耐的是这几人虽然高谈阔论,但所谈的都是不足重视的江湖琐碎之事,并没有提到几人的来历去向。

    忽然——在他焦的不耐时,只见一个衣冠不整,躐躐蹋蹋,年约二十上下的青年走上楼来。

    只见他向四周一打量,转向那四、五个大汉施了一礼,道:“几位大爷赏杯酒喝吧!”

    那四、五个人同时一怔,其中一人霍的站了起来道:“你……是丐帮子弟吗?”

    那躐躐蹋蹋的青年连忙双手乱摇道:“不!不……,如被丐帮中人发现我在此乞讨,也许会把我的脑袋给搬了下来!”

    那站起来的人喝道:“那么你是干什么的?”说话时却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躐蹋青年苦笑道:“我本来跟我主人到南疆贩卖药材,不料中途遇上强盗,不但抢去了贩费药材的银钱,且把我那主人杀死道中,所以我才落得以偷偷乞讨渡日!”

    那几人中的一人笑道:“这样说来,你倒是挺可怜的了!来!大爷赏你一块骨头吃吃!”

    伸手由桌上捡起几块吃剩的骨头,抖手丢了过去。

    他丢骨头的手法。显然是以投掷暗器之法打出,以致那青年欲接不敢,欲闪不能,犹豫之间,已被打中前胸。

    这一打似乎打得颇重,只见他“啊呀!”一阵怪叫道:“几位大爷不肯施舍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用骨头打人?”

    身子一歪,差点没撞到那人身上。

    另外一人则伸手一推,喝道:“滚你娘的!”

    他出手的劲道极大,那青年顿时被推得一阵跟跄,猝然摔倒于地,再也挣扎不起来。

    那四人哈哈一笑,对此毫不在意,其中一人望望天色,道:“差不多了,还是赶快办正事要紧。”

    另外几人连连点头,一窝蜂地下楼而去。

    那被推倒的躐蹋少年,待那四、五个大汉走得没了影儿,方才爬了起来。他笑眯眯的凑到那青衫文士座旁坐了下来,笑道:“老大叔,我可以喝一杯吗?”

    青衫文士道:“我是比你略长几岁,但这‘老’字还用不到我头上。”

    躐蹋青年道:“这不过是套套交情而已,‘老’字是有感情。”青衫文士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在此相逢即是有缘,何必说套交情。小哥若有事请自便。”

    那躐蹋青年门牙一毗道:“没事,若不嫌弃,请我喝一杯吧!”

    也不管他是否答应,自管抓起酒杯大吃大喝了起来。

    吃得肚饱,饮得面色泛红,满手满脸都是油腻之时,方才停了下来,笑道:“大叔是否要见抚宁侯?”

    青衫文士怔了一怔,道:“小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躐蹋青年微笑不语,却忽然从袖中掏出了一个铜牌的东西,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玩弄不已。

    青衫文士从旁看去,只见那铜牌正面浮刻着一些胡族文字。

    那躐蹋青年见他看得人神,嘻嘻一笑,道:“如果你喜欢这小玩艺儿,就送您吧!我这儿还有不少呢!”

    青衫文士大感讶异,不由惊咦道:“小哥这东西从何处得来的?”

    那躐蹋青年一笑,道:“由方才那几人身上摸来的,加上前几天摸到的三个,加起来一共就有七个了呢!”

    青衫文士怔了一怔道:“这样说来,这东西是你偷的了?”

    那躐蹋青年又灌下了一口酒,道:“看来你老是瞧不起我了?”

    青衫文士忙笑道:“这也不尽然,古来英雄出市井者颇多。”目光一转,笑道:“这是什么东西?”

    那躐蹋青年毫不迟疑的道:“达延胡贼营的腰牌。”

    青衫文士“啊!”了一声,轻声道:“小哥盗取了他们的物件,惹火烧身,不怕丢了性命吗?”

    那躐蹋青年忽地把那铜牌柱他面前一丢,道:“因为要与大叔会面,需要此物为介绍函,所以我也就顾不得性命了!”

    青衫文士闻言笑了,他道:“小哥儿究竟是什么人,难道……”

    那躐蹋青年笑道:“我自幼便成孤儿,爷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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