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摔倒在地,半晌起不来。
好长一段时间——
阿奇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破口大骂道:
“死叫化子!有种我们再打!”
阿奇连声大骂。
顿使叫化子左右为难,不知是打得好,还是忍让一步好,
打下去赢了,也不见有什么光彩,若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自己以大欺小。
不打,看那小子倔强模样,若不给他一点教训,还真不知天高地厚哩!
同时心里一团疑团,心想不妨试试再说,随即道:
“凭你这两下子,不要说打,我要是跑,你追都追不上!”
“追上了怎样?”
“能迫上,我们就再打!”
“好!一言为定,让你先跑!”
“不行,我们得先说个规则!”
“什么规则?”
“若追上了,我就陪你好好打一架,不然的话,就拜我作师父,你当徒弟,好好地伺候我几年。”
“就凭你这副德性,休想!你伺候我,还嫌你笨手笨脚呢!”
“不答应?那你走你的独木桥,我抱我的美人去了!”
“倒想得美,平白打人一掌,就想溜开?”
“你不同样打我一拳吗?咱们扯平,两不相欠!”
“说得好听,我人小手轻,可没把你打摔在地上!”
“你要怎么办?”
“我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简直作梦!”
叫化子也大火道。
“若不看你是个小子,老子一掌毙了你,看你还能胡说八道不成!”
叫化子一时气结,不料却触动阿奇的灵机。
只见阿奇道:
“现在不打也行,待会儿再打,包打得你倒地上学狗爬。”
“怎么?你想待会儿再打了,可以,本大王事情可忙得很,没工夫逗你这个小鬼玩!”
“什么小鬼,我可不小了,你那见风就倒的老骨头,一定打不过我。”
“罢了!算我不该惹上小鬼,你再准备儿年,才打得过我。”
“不是我吹牛,只要片刻工夫就可以了!”
“哈!哈!”
“小子,索性大方些,让你想久一点,天亮以后,咱们再比划两招。”
“只要能打得我倒退三步,从这里到金陵,包你吃住,并情愿跟在你屁股后,伺候你,你看条件如何?”
“进了金陵呢?你不管?”
“进了金陵,那就不是我的管辖区,不过,你真要有本领,我虽管辖不到,托个朋友照顾,倒也可以!”
“算了吧,吃你讨来的冷饭,晚上窝破庙,那可不是滋味!”
“懒得跟你说。”
说着叫化子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对阿奇晃了晃:
“就凭这个,够你一路吃喝了。”
阿奇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不是偷的,便是抢的。”
“我可不要跟你去坐牢房。”
“小鬼,少废话连篇,比不比?不比的话,我那‘美人’可能还未冷,连同‘宫室’都暂时给你享用好了。”
“你吃?”
“我另有事要办,去去就来。”
“可别想开溜!”
“笑话,我年纪比你大,还怕你不成?”
“敢不来,与我碰上了,可要拉你的胡子当狗牵。”
“好!好!就这么办!”
那叫化子倏地,去得无影无踪。
阿奇看了一怔,心想,这人的身法怎么和我学的“乾坤定穴法”闪躲身法如此相像。
他急忙往小庙走去,庙小得可怜,以阿奇的身材,进庙门仍须低下头。
阿奇一进门,便扑面一股烟味冲来,呛得他直想咳。
他原想,庙内一定还有个叫化婆才对,因为方才那叫化子三番二次说他有个“美人”。
谁知进来后,四周一打量,只是一个空庙而已。
一把干草铺。
一堆快熄的火。
这一来,却看清了一件事,不由暗喊叫化子缺德。
原来叫化没找到木柴取暖,把庙里的栅栏拆下来当柴烧,同时在柴堆旁,摊开一张少女的图相,难怪他说有“美人”相陪。
阿奇心中梗着几个问题未解,哪有心情去看那幅少女图,索性不理那幅图画。
靠在人边,正襟危坐,闭目凝思起来。
阿奇虽逢奇遇,到底缺乏经验,一时间,仍不能了解那人的身法招式怎么会和他差不多呢!
他这一想,把约定的时间都忘了。
叫化子已返回,在他面前盯了很久。
阿奇仍懵懵不觉。
那叫化子也迷惑了。
自他回来,本想吓唬阿奇一下。
但看到阿奇之后,暗暗吃了一惊,心想。
打了一辈子雁,却被雁啄瞎了眼,这小子,是何来历,内功竟练到这么高境地?”
因为阿奇若不运功,一点也看不出他有练武功的迹象,现一静坐,不知不觉就运起功来了。
叫儿子一瞬不瞬的注视阿奇。
事实上,他心里也正纳闷,为什么这小鬼的出手招式和他那么相像,难道他和自己有什么渊源不成。
蓦地——
那小鬼忽然在自己膝盖上重重一拍道:
“成不成,就在此一举了!”
这一拍,使得叫化子吃了一惊。
叫化子正准备抽身离庙,因为一般人练气运功,是不愿有人在一旁偷窥。
这已是武林不成文的规律。
他身于江湖,是个老江湖,当然知道这种武林禁忌,所以不想让阿奇发现他在偷窥。
不料,他尚未来得及抽身,阿奇己看到他了。
阿奇呼声道:“你回来了,那我们打吧!”
“休息够了,有精神了?”
叫化子随便问了句。
“管他有没有精神,包一掌把你打得学狗爬!”
“吹牛!”
“试试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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