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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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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兴妖法血雨腥风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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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芒电奔,削想方兆南的右腕。

    剑招一变,避敌还击,同时出手,一代剑圣之名,果不虚传。

    方兆南双肩一晃,向后疾退三尺。

    他应变虽然迅快,但萧遥子剑转如惊霆迅雷,只见一阵冷芒掠腕而过,低头一看,右袖已被剑势划破了,鲜血点点,滴在地上。

    南怪辛奇长眉一耸,冷冰冰的问道:“兄弟,伤的很重吗?”

    方兆南暗中运气一试,真气仍能贯达握剑手指,心知-未伤到筋骨,当下答道:“多谢大哥关心,兄弟还能战得。”

    举手一剑,"冰河开冻"白蛟剑幻起一片剑影,疾刺过去。

    这一招乃武当派太极慧剑中一记绝学,萧遥子早已熟知于胸,本可随手破解,但他眼见对方剑招竟是武当派镇山剑法中不传之秘。

    不觉心头一震,就这一缓,方兆南剑招威力已发挥出来。

    萧遥子再想封架时,已来不及,只好横向旁侧跨了两步,避开一剑。

    方兆南一见萧遥子退避开去,白蛟剑斜削而出,剑光闪动横斩过去。

    这一招乃昆仑派中一记绝招"落日斜照"专以用作追袭,剑势变动之间,迅捷如雷奔,纵是一流高手,在这一剑攻袭之中,亦有着措手不及之感。

    萧遥子一着失机,陷入被动,再加上方兆南手中白蛟剑宝光耀目,一眼之下,立可分辨出是一柄可削金断玉的宝刃。

    萧遥子不敢用剑封架,兵刃上已吃了亏,又被迫的向后退了三步。

    方兆南反击两剑,已使他消去轻敌之心,不待方兆南第三剑出手,立时振腕反击,长剑挥动,剑风如轮。

    倏然之间,连续点出三剑,分袭方兆南三处部位,逼得方兆南回剑自保,抢回先机。

    突听方兆南一声大喝,白蛟剑奇学突出,寒光闪闪,反守为攻,一招"巧夺造化"幻起了满天流星。

    萧遥子登时被这一剑奇攻,逼得疾向后面退去。

    可惜方兆南未把这招剑式学全,眼看玄奇的剑势,逼开了萧遥子重重护身剑影,迫近前胸之际,剑势突然顿挫不前,停了下来。

    萧遥子微微一怔,长剑突地一招"分花拂柳"由左侧疾翻而起,削斩方兆南的右腕,又把方兆南逼退了一步。

    突然间由身后传来一个清脆冰冷的声音,道:“住手!”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泻地水银一般,钻入人们的双耳之中,清晰无比,震人心弦。

    萧遥子、方兆南同时停下了手。

    只见那身着黄衣,妖艳动人的冥岳岳主,莲步款款走了过来,她走路的姿态,优美至极。柳腰轻摆,衣领飘飘,充满着动人心魄的诱感。

    萧遥子抱剑而退,让到一侧。

    那黄衣丽人缓缓走到方兆南身前,星目逼视在方兆南脸上,说道:“你刚才用的一招剑法,是何人传给你的?”

    方兆南道:“我如不告诉你呢?”

    那黄衣丽人冷笑一声,道:“我说出的话,从来无人敢不听从,你如有胆子不妨试试,那时候只怕你要自愿告诉我,已经迟了。”

    方兆南纵声大笑道:“大不了一个死字,有什么可怕的?”

    那黄衣丽人美丽的脸上,突然泛起一股忿怒之容,说道:“想死吗?只怕没有那样轻松?”

    方兆南凝目沉吟了片刻,道:“在下也相信,岳主能够把我摆弄到不死不活之境,但我-非在你的威吓之下屈服,岳主既能看出我这一招剑式,自是知道这一招的源出之处。

    我如把那传我此一剑招的经过相告,但深望岳主也答复在下几个问题,至于今宵之战,不论如何,都得分个胜败出来,岳主纵然不问此事,咱们也得拼上一阵。

    生死胜败已非人力所能主宰,岳主请三思在下之言,当知非岳主的威势,能予迫使在下屈服的了。”

    那黄衣丽人微一点头,说道:“后生晚辈之中,从未有人敢这般对我说话,你这般抗我令谕,虽已罪该万死,但你讲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她看去只不过二十几岁,长的娇若春花,这等托大的口气,听来和她的形貌,大不相衬。

    方兆南道:“这么说来,岳主是答应了?”

    那黄衣丽人目光环扫了四周一眼,道:“此地之人,都已活不过五更了,纵然让他们听去,也是无关紧要。”

    方兆南微微一笑道:“在下刚才施出的一剑"巧夺造化"想来岳主十分熟悉,克敌变化之间,比在下更精妙了!”

    黄衣丽人道:“不错,你用那一招“巧夺造化”,不但变化不够精妙,而且这一招下面尚有甚多奇妙变化,也未用出。”

    方兆南道:“这一招剑式,不知源出那一大剑派的门下?”

    黄衣丽人冷笑一声,道:“这一招剑式,乃近年来武林中剑术一道中最高的成就之学,岂是平常之人所能会得。”

    方兆南心念一转,暗暗忖道:“这一剑式,既非当今武林中大剑派之学,那定然是有人创此一剑了。”

    黄衣丽人微一点头,继道:“当今武林之世,除我之外,应该已无再会此一剑之人,不知你筋谁学得此剑?”

    方兆南忽然想到那埋葬在冰雪之下的老人,由心底泛起一阵凄苦之感,仰脸长长叹呼一口气,道:“有一位姓陈的老人,我不知他的姓名……。”

    那黄衣丽人道:“你为什么不问他?”

    方兆南道:“那老人很固执,他不愿讲的事,你问他也是无用,他要你作的事,你不做,也不行。”

    黄衣丽人道:“那你总该记得他的形貌了。”

    方兆南轻轻叹息一声道:“他是个很痛苦的老人,满身痼疾,已非任何的药物所能奏效,一副刮风烛残年的形态,不论任何人见到他,都会觉着他随时随地可以气绝而死,但他身负着绝世武功,和那博远的见识。

    他告诉我一件事,那就是他已在死亡的边缘上生存了几十年,那是一种非人所能想象的事,他半身已经瘫痪了,每天还要忍受经脉扩大硬化的痛苦……。”

    那黄衣丽人突然抬头望着天上闪闪的星河,避开方兆南投注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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